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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縱使無聲,也會讓人禁不住如同飛蛾向她撲去,只求那片刻的溫暖與熾烈,那個林希,終究還是懂得抓住末末的弱點了……在心底暗嘆了一口氣,炎風松開了一直緊皺的雙眉,末末放不下那個林希,可也放不下他,否則,她大可不必第一時間就寫信給他,直接帶人上門就好,她是明白他的,也做到了她所說的……“宮主,那十皇子吵著要見末少主,這……”水簾外突然出現一名白衣男子,半弓著腰,低首回報,臉上有著一絲為難,他不明白,那十皇子明明算是他們炎家對頭的人,可宮主為何卻要軟禁他呢?唉……說是軟禁,但吃好穿好,除了不能隨意外出外,任何要求都得滿足他,搞不懂這還算是對待囚犯么?簡直就是主子嘛……“告訴他,七日后,末少主回津國,到時他自會見到她,下去吧……”水簾內傳來冷漠的聲音,那白衣男子渾身一凜,暗罵自己的分心,連忙稱是,躬身退下了。炎風又開始微微皺眉,伸手摸上已經開始明顯隆起的腹部,眸色帶著些許的擔憂和溫柔。“乖,你那不稱職的娘就要回來了,等她來了,我們再罰她……”炎風設想過很多重逢的情景,但仍是沒有意料到看到的末語竟是這般模樣,雖然面上仍是淡淡的,但已經明顯地透出疲累和憔悴之色,他的心頓時一悸,再看向末語懷中的林希,睡容沉靜,看不出有何重傷的痕跡,但透過閻宮的情報網,還是得知了那晚的事,終究,又是一個可憐之人,但他還是得到了他一直想要的,不是么……末語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一臉凄清的炎風,唇角微勾,終于移動腳步,湊近那個呆愣著不知在想什么的人兒,輕輕地吻住,又用舌尖舔舐描繪著他的唇形,引得炎風一時怔愕在原地,但很快,略微蒼白的臉龐便染上了紅暈,末語這才松開有些喘息的炎風,面露溫柔地看入炎風的雙眸。“炎兒,記得我所說的么……對你和他,我都不會放手,即使你厭倦,我也……”還未說完,末語的雙唇便被炎風的手指蓋住,微微愣神間,末語的雙唇被一陣溫熱遮住。帶著微笑,炎風離開末語的唇,眸中盛滿了不用言語便能看清的語義。“我已請了閻宮里最好的大夫,快進屋吧……”末語沒有會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炎風,許久,突然綻開一抹讓天地幾乎失色的嫣然微笑,點了點頭,移身前往內院……暗斗(上)林希醒來的時候,天色尚晚,已經初見明月掛在樹間,四肢有些僵硬,但已沒有了那些鉆心的疼痛了,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夢中似乎聽到了末語的聲音,可……那么真實,那個懷抱,是暖的,和那天崖底的一樣暖,讓他的心也溢滿了暖意。迷蒙的睜著雙眼,林希動了動手,緩緩地移向平坦的腹部,雙眸中開始蓄滿了淚水,可還未等流出眼眶,撫在腹部的手被一只溫熱柔軟的手緊緊地抓住,林希心中一緊,立刻抬眸看向上方,一張熟悉的嬌媚臉龐映入眼簾,頓時,眸中的淚不斷地涌出,泣不成聲……末語輕嘆了一口氣,俯身吻上林希仍顯蒼白的雙唇,察覺身下人兒的顫抖,微微一笑,再次撐起身,看著林希,輕輕拭去他的淚跡。“小希見到夫人我,就只會哭么……”林希還未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林希,嘴中重復著,語氣中帶著疑惑。“夫人……”末語低聲笑了笑,伸手刮了刮林希的鼻子,惹得林希臉頰泛起微微紅色,可如水的雙眸仍是緊緊盯著末語,羞怯之中帶著些許的茫然和緊張,似乎仍是不能相信自己被末語穩穩地抱在懷里。末語用手拂開右邊的發絲,如玉的圓潤耳垂上戴著一枚如海般深藍的寶石耳釘,然后湊近一頭霧水的林希,撩開他左邊的銀發,一枚一模一樣的海藍色寶石耳釘呈現在眼前,而一直看著末語的林希也從那雙深邃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耳朵上的變化,本已停住的淚水再次涌出,而末語淡淡地笑著,細細地吻去林希臉上滑下的淚珠。“你昏迷了半個月呢!錯過了我們的婚禮,這個便是我們的定情物了……”待林希漸漸地停下哽咽,紅紅的水眸定定地看著她的時候,末語微微側身倚在床柱上,將林希抱在懷里,騰出雙手仔細地揉捏著林希有些僵硬的肌rou,繼續開口。“對不起,讓你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們的孩子……”末語頓了頓,手下的動作卻仍是不緊不慢,可林希卻開始撇開視線,躲避末語帶著歉意和傷痛的眼神,卻被末語吻住,直至兩人都有些窒息。“小希,看著我……”呼吸有些急促的林希雙眸水蒙地看著末語,臉上有難掩的慘白和哀痛。“相信我,孩子不會怪你,這次是我的錯……”“語……”“小希,你或許會說我殘酷,但我真的慶幸失去的不是你……對你,我不會再放手了……”“語……”“希……放心待在我身邊,好嗎?”林希哽噎著,淚水早已浸透了末語胸前的衣衫,小小的頭顱不斷地點著,末語的臉上漾著少有的溫柔,輕輕用手止住林希的動作,再次吻住那雙被主人玉齒咬得有些紅腫的雙唇。“好好養好身體,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還沒過呢……”“陛下,現下炎家的產業已盡數流失,可仍是查不出是誰的動作……”“有末語的消息么……”“有,十幾日前傳來消息,說末家少主現身鄆城,可轉眼便不見了蹤影,屬下已派人在多處設下眼線,一發現她的行蹤,便立即飛鴿傳信……”“是么……這個末語不可小看,你們要死死地盯住每一個可疑的人,還有,注意天韻樓和原屬末家的綢緞鋪,朕就不信,她們還能上天鉆地不成……”“涅筌,好久不見……”“惟,你還是沒怎么變啊……”“沒變么?你倒是變了很多……說起來……我們竟有二十年未見了……”“二十年……想想你都已成婚二十年了呢……莙(jun)竟走了這么長時間了……聽說你找到粲兒了……”“還是瞞不過你啊……你是為了她而來吧……”“不,是語兒要我來的,否則,(耽塵行)打死我都不會再踏入你這鬼地方一步……”“筌,你還是怪我嗎……”“愛也好,恨也好,都已隨風消逝,無所謂怪與不怪了……快帶我去看看粲兒吧……我不想再聽你啰嗦……”“呵……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敢對我這么說話呢……”涅筌挑了挑眉,伸出食指搖了搖,臉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