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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為了牽制炎兒,但她并不認為自己有讓炎兒拋棄炎家幾百年基業的魅力,就算他要這么做,她也有辦法讓他死了這條心!是為了讓茗兒死心嗎?可現在他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自己又有何用處呢?難道是查到了天韻樓和岑天了?可,他們之間也僅是有著交易的關系,這又與皇家何干?想來想去,末語都想不通嚴愁這么做的用意何在,但她確定的是,嚴愁需要她的力量,或者可以說,女皇需要她的力量,但并不相信她,便以此毒控制她。可又為什么呢?她一介普通商人,有何值得她們利用的余地?這么做又有什么好處?是什么樣的事讓她們不惜同炎家站到了對立面?下毒!哼!以為她真的在意嗎?皇家的人便可如此視人命如草芥嗎?她末語會讓她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一定要以性命相要挾,人才會效忠順服的,死過一次的她,又怎么會怕這樣的脅迫呢?她們也太不了解她了!看著末語的臉色漸漸地柔和,面帶冷笑,但笑意卻絲毫未傳入眸中,黑眸中倒是隱隱透出犀利的光芒!“炎兒,小希,別擔心了,若想要我死,大可不必用這種慢性的毒藥,還是等等吧,會有人來接我進宮的!”炎風眼睛微瞇,略略思考了一會,很快便眼睛一亮,末語明白他想到了其中的用意,點了點頭。林希則是一面擔憂,一面欣慰,擔憂的是小姐的毒不可解,還扯上了似乎是很麻煩的事,欣慰的是,小姐這幾年的變化和眸中的堅定自信讓她足以保護好自己,他相信小姐!“奶奶,為何要下梅花開,明明計劃不是這樣的啊!”“琪兒可知這‘梅花開’是何種毒?”嚴琪臉色有點蒼白,訥訥地開口。“梅花一開香千里,人死一回墮地獄,無論是何時中毒,到了臘月梅花開之際,中毒之人必死無疑,而且身體會散發奇異梅香,全身還會生出梅花般的印跡,其人也如同睡著一般漸漸死去,三日之后化作一灘血水不復存在……”“現在幾月?”嚴琪似乎沒料到嚴愁的話題突然轉開,愣了一下,便做了回答。“七月底……”“琪兒,津國內能在瞬間制住你的人,有幾個?”嚴琪猛地一滯,低下頭好久才發出聲音。“屈指可數……”“若是女皇陛下,你想她會如何?這樣,你可還會怪我?”嚴琪面露愧色,抬眼看向站在窗邊的嚴愁,搖了搖頭。“是琪兒考慮不周,奶奶,(耽塵行)對不起!”“不怪你,是我太過自信,還好沒有釀成大禍!女皇那里,自有我會去解釋!”“奶奶,我……”嚴愁轉過身,看向一臉欲言又止,眼神閃爍的孫女,微微一笑。“是要我保末語嗎?”嚴琪驚訝地看向自己的奶奶,隨后臉色微微泛紅。“奶奶不問你原因,但,奶奶答應你!”“奶奶!”嚴琪一臉驚喜連聲道謝,已完全沒有了在末語面前的鎮定自若的成熟,有的只屬于她十八歲該有的活潑靈動。“末末,你為何笑?”末語突然的微笑一掃房內的壓抑,炎風疑惑的看著她。“哦,碰到了熟人!”“熟人?”發問的是同樣疑惑的林希。“恩,熟人,你們也見過!”“誰?”炎風回憶著今天去茶樓的一路,仍舊找不到線索。“忘了嗎?那個被我放走的黑衣女子!”林希靈光一閃,輕喊一聲,“嚴琪?!”末語的微笑更濃了,對著林希贊賞的點了點頭。“正是她!”覲見(上)覲見(上)“你便是末語嗎?”抬頭看向亭中的中年女子,末語暗嘆,雖然她沒有福氣去一睹中國歷史上的一代女皇武則天的英姿,但估計也與眼前的這位身著明黃錦服的津國國主津嬛(qiong)相差無幾了吧!“正是民女!”“既是微服,這里便沒有女皇,坐吧!”末語聞言只得坐在女皇指定的那個算是有點親近的位置。“你一定很好奇朕為何要來見你,是不是?”津嬛說著竟伸手托起末語放在膝前的手,細細地一根一根的撫摸。對女皇這種近乎詭異的動作,在場的人均是一臉的驚愕,末語僅僅是皺了皺眉,但她隱隱的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子是這個國家的國主,她絕不會做無意義的事。“民女不是很好奇,不過,一大早請動女皇陛下的侍衛請民女過來,想必不是小事了。”“是啊……不是小事,就連風兒我都沒請呢!”的確,一大早的,她剛洗漱完畢,便被早已埋伏好的一行人給“請”到這個別致的庭院中。若不是事先和炎兒他們說好了,恐怕又要有一場惡斗了。撫弄的手指漸漸滑向末語的手腕,隨著津嬛的動作愈加地向內,末語的眸色便會深一層。還是觸到了嗎?末語靜靜地看著女皇津嬛的手指摸上她手臂處隱隱露出的繃帶。末語沒有動作,而那只手的主人也在看到繃帶之后,臉上的微笑有點僵凝,眼中的光芒愈發的犀利。“真是好皮膚啊!年輕就是好呢!”收回手,津嬛恢復了方才的鎮定和威嚴,但也稍稍地柔和了一些。放下袖子,末語沒有應答,仍舊淡淡地看著津嬛有一口沒一口地在那品茶。她的左手上臂纏了一層繃帶,除了爹娘,便沒有人知曉此事了。那次在夢鄉樓,就是炎兒,也沒有注意到這件事。這個女皇又從何處得知了這件事?按下想伸手按住左臂的沖動,末語的眉頭沒有松,眸中的深沉之色也漸漸地冷凝。“是在想你左臂上的胎記嗎?”末語現在的內心不可謂是不吃驚,鄆城的末家怎么說都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家,不夠強大,也不夠出名,為何能夠吸引一國國主的注意,僅僅是因為炎家國主嗎?太牽強了!手臂上的胎記,如此的隱私,她又如何得知,又為何提及?“想聽一個故事嗎?”津嬛講的故事其實不算復雜,一句概括,只不過是一對因誤會分開的有情人而已。但末語多少能夠感覺到這個故事里的人物身份的不簡單,一個普通公子和一個高官女子,門不當戶不對,最終被有心人士棒打鴛鴦,公子遠走他鄉,女子郁郁而終,呵……心下淡淡的冷笑,末語一臉的認真,似乎對這個故事很感興趣,但也只有她知道,那是因為她知道女皇請她來的原因就快要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