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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著從未有過的滿足。“水,水。”越來越享受的北堂秀很是興奮,北堂千耐心的為她做每一件事。直到電影演完,北堂千好笑的看著已經(jīng)睡在自己臂彎里的小女人,剛剛還興奮的北堂秀就這么甜甜的在北堂千的臂彎里坐著美夢。“Doris,醒醒。”搖搖北堂秀,北堂千看著一動不動的身體有些無奈。“你要是不醒我要吻你了。”看著沒動靜的北堂秀,北堂千俯下身,用嘴堵住了她的呼吸,探索著她舌尖的甜蜜,而在夢中的北堂秀也越來越興奮,在主動迎合這個吻的過程中慢慢醒來。“北堂千,你偷襲我!”氣嘟嘟的小臉讓北堂千毫無招架之力。“我已經(jīng)警告過你了,是你自己不醒來的。”“那你也不能偷襲我啊。”“你太誘人了嘛。”“你……”兩人的你來我往驚動了坐在前排的兩個人,他們想等待別人退場后再起身,沒想到讓他們看到這么一副好看的畫面,而北堂千和北堂秀也在看到是誰之后瞬間傻眼。第50節(jié):做哥哥的女人(50)“嗨,大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情調(diào)了?”壞笑的看著旁邊的北堂秀,大哥還是有改變的嘛。“北堂競?你怎么會在這里?”北堂秀被眼前的人嚇得不輕,他們坐在她的前面,那剛才……“看電影啊,不過好像你們更好看耶。”“我們有什么好看的,你能帶女朋友來電影院,為什么北堂千不能帶我到電影院,話說回來,競,你女朋友好眼熟,啊!葉……葉落飄。”北堂競的女朋友竟然是娛樂圈最紅的葉落飄。“你好,我不是他女朋友。”“以后會是的。”北堂競眼神瞬間里燃?xì)獾亩分咀尡碧眯闩宸?/br>一記閃光燈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本以為所有人都離開了,沒想到有個娛記躲在了角落。“糟了,快走。”北堂競拉著葉落飄就往電影院跑。“怎么回事?”北堂秀不解的跟著北堂千一起跑。“他們娛樂圈的人沒有個像樣的生活,天天不能活在陽光下,和誰出去明天準(zhǔn)見報,競不喜歡連累別人。”“大哥,別解釋了,你開車了沒有,快把車開來,我們門口等你。”“好,你們先往門口走。”此時正在往門口走的北堂秀看到了一個閃過的人影,嘴角上揚(yáng),看你能躲哪去。趁著北堂競照顧葉落飄,北堂秀悄然離開,在北堂千開車到門口后,她又悄然回來。“哇,好驚險!原來這就是躲狗仔的感覺。”上了車,北堂秀開始興奮于剛剛的刺激,好久沒有好玩兒的事兒了。“別鬧了。”拍了拍北堂秀的肩,北堂千讓她看坐在后座那兩個沉默的人。“他們怎么了?”“剛剛被那個狗仔拍到了,葉落飄是娛樂界的寵兒,而且是有婚約的,這下有麻煩了。”“我發(fā)現(xiàn)你在看別人問題的時候挺聰明啊。”“嗯?什么意思?”“沒什么。競,不要這么嚴(yán)肅嘛。”“別打擾他們了,讓他們想想怎么處理吧。”“不是啊,是我有話要說,葉jiejie,你高興一點嘛,第一次見你送你份見面禮好不好?”甜甜的笑讓葉落飄不忍拒絕。第51節(jié):做哥哥的女人(51)“好啊,是什么?”“給你。”把一個存儲卡放進(jìn)葉落飄的手心,北堂秀滿臉得意。“這是?”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存儲卡。“照片啊,剛剛那個記者的。”“你……你在怎么會拿到?”北堂競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不能適應(yīng)。“因為我長得漂亮啊,我求他給我嘛,誰不愛錢呀。”實際上是他們在等車的時候她看到那個記者偷偷的想溜走,趁他們不注意,她上前給了那個記者一些警告,頂多幾天下不了床而已。“謝謝你。”不太相信北堂秀的說辭,不過只要沒有人受到傷害,大家也就沒有追問下去。看到他們放輕松的臉,北堂秀轉(zhuǎn)過身,愛情,真好。“千,我們這是去哪兒?”“到了你就知道了,今天晚上是個重要的日子,有人囑咐我一定要把你帶去。”回頭看向北堂競,他也神秘的沖她笑笑不語,這兩個人在搞什么。“哇,這里好漂亮。”直到坐在座位上,北堂秀還不相信自己居然坐在了音樂廳。“好啦,安靜點,快開始了。”北堂千攬過北堂秀讓她坐好。悠揚(yáng)的音樂讓北堂秀放松,在國外打打殺殺的日子讓她沒有心情坐下來聽音樂,她記得小時候在孤兒院,北堂巖經(jīng)常彈風(fēng)琴給她聽,后來,北堂巖被鋼琴大師挖掘收為弟子,北堂巖的琴藝越來越好,經(jīng)常到國外參加比賽,初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小有名氣,而她覺得自己能做北堂巖的meimei,天天在他的琴聲中生活是件無比幸福的事。“接下來,有請現(xiàn)今鋼琴界最有影響力的青年演奏家北堂巖。”瞪大眼鏡,北堂秀沒想到剛剛心里在想的人真的出現(xiàn)在了舞臺上,她是第一次在這種正式的場合看北堂巖的演奏,看到周圍那么多為他鼓掌的人,看到那么多期盼的眼神,北堂秀真的感動于他們?nèi)齻€兄弟的成功,小時候他們在一起的畫面又浮現(xiàn)在了眼前,她是那樣被他們寵愛著,她好想念他們的懷抱。抹去淚水,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丟臉,環(huán)顧四周,還好,有人和她一樣在流淚。不對啊,她流淚是正常的,怎么斜前方有個女孩兒哭的比她還厲害?第52節(jié):做哥哥的女人(52)北堂秀沒來得及多想,臺上的北堂巖演奏完一曲后,話筒傳遞出了他好聽的嗓音。“下面一首曲子是我自己的作品,這部作品用了我五年的時間,最近剛剛完成,是想送給一個人。我不太會說話,只能借由音符來表達(dá)我五年來的想念,同時這也是我其他兄弟的想念,現(xiàn)在那個人已經(jīng)回到我們身邊,雖然她沒親口承認(rèn)她的身份,不過能看到她生活的如此幸福,我們也就幸福。”音符一串串想起,北堂秀捂住嘴,眼淚早已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是啊,她怎么沒想到北堂巖和北堂競,她只顧著自己的愛情,卻沒想到他們也是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