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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曄送了一口氣,剛想將奶瓶放到兒子嘴邊,卻傳來了響亮的敲門聲。不耐煩的放下奶瓶,慕容曄低頭親了親兒子的小臉,轉身去開門。門外慕容老婦人頭發散亂,滿臉淚水,求救的看著唯一的兒子,東款銀光閃耀的小刀就抵在她的背心,她其實哆嗦的連走路的力氣也沒有了,全是東款拖著走的。看到東款的一瞬,慕容曄是吃過他苦頭的人,自然是清楚發生了什麼,瞇起眼睛他很想將眼前這個囂張而狂妄的男人打到,但是顧及到自己的母親,他不敢輕舉妄動。東款握著小刀,輕輕的一用力,鋒利的小刀劃破了慕容老婦人的背後衣物,一陣輕微的刺痛傳來,這個半老的徐娘頓時嚇的嚎哭起來!“讓開!”多余的話不愿意說,東款看著慕容曄的眼睛,輕輕開口,但是渾身的殺氣,讓這兩個字如同粹了冰寒的凍氣一樣,冷的滲人!無奈的退開,讓東款脅迫著自己的母親安然的進到房中,慕容曄并不想將事情鬧大,自然也沒有升起報案的念頭。誰不知道東款是個出名的律師,是沈非白的左右手,講到打官司,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何況是自己家的人有錯在先,等於是綁架了宣浵母子。至於財力,沈非白只會比自己有錢,不可能比自己差,那個方面都是慕容家必輸,何必自找苦吃呢!叫過一旁愣怔的下人,慕容曄小聲的囑咐了幾句,隨即關上房門,看著東款收起小刀,靜靜注視著床上昏睡的宣浵,醋意翻涌!伸手撫了撫宣浵眉間的皺痕,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宣浵的眉心頓時舒展,睡顏變得平和。“你們對她用了藥?對一個哺乳期的女人用藥?”東款犀利的眼神,狠狠的戳刺在慕容曄的身上,一旁的慕容老婦人本來就是驚魂未定,此刻聽到東款的質問,想到正是自己的命令對宣浵用了藥物,頓時感覺到更深層次的恐懼,軟軟的往地上癱倒!慕容曄扶著自己的母親,神色復雜的看著母親驚恐的面容道:“是我們的錯,你要報復也是應該的!”雖是不贊同自己母親的手法,但是畢竟是生養自己的人,也不可能絕情的將她推出去吧!慕容曄無奈的看著眼露感激的母親,思考該找個時間好好警告一下她,不要再插手自己的事情了!東款不是傻子,一眼就看清楚了其中的奧秘,誰是主事者,更是心知肚明。伸手將孩子身上包裹的被子掖緊,小嬰兒天天被東款和宣浵換著照顧,早就熟識東款的樣貌,一看到東款就高興的轉過腦袋,兩眼盯著他,咧著沒牙的小嘴笑著,這尤其讓慕容曄嫉妒的無以復加,自己的兒子對他人比對自己親切,真是何等的悲哀啊!將一旁的奶瓶拿起,滴了幾滴奶水在自己的手背上,試了試溫度,東款抱起乖巧的孩子,開始喂他吃奶,習慣了吃母乳的孩子有些不習慣奶粉的味道,東款喂了一會,竟然被他吐掉了大半,看著孩子可憐兮兮的眼神,東款壓下的火氣更激烈的燃燒起來。別說此刻宣浵在昏睡中不能給孩子喂食,即便她醒過來了,也不能給孩子喂食了,殘留在體內的藥力會通過母乳進入嬰兒體內,大人的抵抗力強,剛滿月的嬰兒何來的抵抗力?看樣子孩子以後得靠奶粉度日了,可是再好的奶粉哪里有母乳好,宣浵醒過來恐怕是會傷心的!拍著孩子的身體,哄著哭了大半天的孩子入睡,鬧了許久,孩子早就累了,可是找不到一個熟悉的懷抱,孩子一直不肯入睡,此刻被東款抱在懷里,小眼睛眨啊眨的,一會就睡著了。東款見孩子睡著了,輕輕的將他放在宣浵的身邊,看著熟睡的母子倆,東款難得冷漠的臉上有了溫情的神情。抬頭看了一眼尚未及回神猶自恐懼顫抖的慕容老婦人,慕容曄知道他的意思,扶著自己的母親,慢慢的走出了房間,讓下人將自己的母親扶去休息,慕容曄返回房間,坐在離床不遠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宣浵母子。這是他曾經的妻子和兒子,如果不曾離婚,如果不曾追求虛無縹緲,夢幻的少年初戀,此刻該是自己坐在宣浵的床頭,看著入睡的母子,享受著家庭的溫馨,而不是像個外人一樣,守在遠處,沒有插身的余地。洪濤好笑的看著在廚房里忙進忙出的李玥,調侃的眼神落在沈非白的臉上,看他一臉的淡定,卻是掩不住滿眼的幸福與滿足,洪濤有些懷念此刻在學校上課的那粒小rou包了!有時候她那脫線而又易於滿足的個性還是很可愛的,尤其是圓潤的外表,看到就想捏兩把,雖然每次都讓自己捏的她眼淚汪汪的,但是那個受了欺負,小嘴憋著的摸樣越發讓人想欺負,洪濤覺得自己就想一個怪叔叔一樣,真是無可救藥的蘿莉控!“想什麼呢?一臉的yin蕩相!”端著點心從廚房出來的李玥,看著洪濤傻呵呵的桃花飛飛的摸樣,忍不住出言諷刺,誰讓他總是嘲笑自己和非白的,逮著機會不挖苦他兩句,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摸摸自己的臉,洪濤沈思自己真的笑的一臉yin蕩嗎?嘴上卻道:“沒有,什麼也沒想,大嫂你是看錯了!”“是嗎?”李玥明顯不相信,癟了癟紅豔的小嘴,將盤子放在桌上,隨即轉身坐在了沈非白的懷里。抱著嬌軟的身子,沈非白笑著吃著她拿著喂給自己的蘿卜糕,不甜,很適合自己的口味,算是不錯。“嘿!要說沈少你有福氣呢,大嫂人漂亮,廚藝也不是蓋得,沈少你真是豔福不淺啊!”抓起兩塊糕點,洪濤張著大嘴吃的不亦說乎,趁機再調侃下蜜里調糖的小兩口,轉移自己孤苦的大叔心。李玥側頭看著洪濤道:“陸路的那個前男友好像這幾天又纏上她了,你不知道嗎?”“什麼??”洪濤如同被馬蜂蟄了一樣,從凳子上跳起來:“那個毛都沒長全的臭小子,活的不耐煩是吧!”看著抓著外套訊疾如風的往外沖去的人影,沈非白拉過李玥的手,一個個啃著她的手指道:閑雜人等都走了,我們是不是該算算舊賬了,嗯!!“李玥一個激靈,猛然想到自己光顧著嘴上痛快,居然把自己的救星給趕跑了,掙扎著從沈非白的懷里跳下來,李玥往門外逃跑:“希望洪濤還沒離開,搭個順風車自己還是出去躲幾天好,免得過勞死!”剛到門口的女人,手指剛剛觸碰到門把,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