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以下犯上(gl骨科)(原名:jiejie說她很直(gl骨科))、危險關(guān)系【百合ABO】、顛高癡迷、女兒sao(NPH )、我是隔壁老王、今天星期五、為我畫地為牢(與鬼,高h,虐)、死對頭未婚夫他失憶了、做哥哥的女人、《士兵的照片》
,對胎兒不好。”他附在我耳邊,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調(diào)子,帶著我不熟悉的懇求:“囡囡,你怎么氣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傷害自己和孩子。她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盼了那么久,咱們不能讓老人擔心。”靠,竟然拿家長壓我,霍楚杰,你卑鄙到這個地步!他緊緊抱著我,摟著我的雙臂似乎小心翼翼,卻壓不住我的暴怒,我扭動我揮手:“放開,霍楚杰,你放開我!”他完全無視我的反抗,無視我的指甲摳花了他的臉,他躬身,攔腰抱起我。雙腳忽的懸空,心臟往喉嚨口跑去,我緊張得只能拽緊他的衣襟,驚得忘記了吸氣。他垂頭蹭著我的臉,臉頰貼著我,溫聲說:“別怕,孩子不會有事的,我會注意的。”一句話堵的我……原來他看出了我的驚恐。雙腳離地的那一瞬,我想的只有一件事……孩子孩子……他抱著我邁步,往巷口走去:“腦袋很沉吧,休息一會。別怕,我剛剛……”他溫熱的呼吸吐在我臉上,我氣不打一處來,吼:“我不想聽你說話!”我捂著耳朵,不情愿的埋首在他胸前。打蛇打七寸,誰說霍楚杰是粗人,他輕易就捉住了我的弱點。是的,霍爸霍媽我爹我娘都老了,六七十歲老人的心愿,做小輩的,怎么能不拼命達成呢?何況,還是我身體里的一份子。說不擔心不在意,那是假的。我擔心得要命,在意得要死,可是,我就是不想屈從于霍楚杰。我仰起脖子,側(cè)臉向他,面對他身后,沒有挨到他的肩膀。熟悉的巷道后退,熟悉的青磚黑瓦,墻壁上熟悉的苔蘚,蒙著一層水霧。他的腳步穩(wěn)健如神,他的心跳強健有力,他的手繞上來,要撥順我的頭發(fā),我一偏頭,他撲了空。他的腳步停滯了一秒,繼續(xù)上路。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他遇到岔路口,沒有往回家的那條。我已沒有了耐心跟他斡旋,狠掐了他一下:“我要回家!”他卻不理我,一個人走的歡樂,不要問我為何知道他歡樂,因為他明顯加快了步子。既然他無視我的話,體力懸殊又在那兒,我只能發(fā)揮女人的狠招----奪命連環(huán)掐。掐死自以為是的死男人,掐死他!巷道越來越寬,潮濕的氣體從后吹過來,他裹緊了我,寒氣依然往脖子灌進來。梗硬的我,終于縮了縮,然后一池荷葉引入眼簾。這個時節(jié)荷葉的綠帶著寒冬的蕭條,黃色的枯藤浮在池面上,悶綠的荷葉被風吹著凌亂的晃蕩,哪里還有記憶里那一池紅花綠葉的繁榮。我不禁就低聲吐出話:“繁華總會歸于頹敗,一轉(zhuǎn)眼,美景就變成殘局。”我略微側(cè)過臉,對霍楚杰說:“你說對不對?也許下一秒,你所有的設(shè)想,都化為虛無。”松懈的臉部線條,一聽我的話,一秒鐘不到就繃起來,牙關(guān)咬著的那一塊尤顯突兀。我心情頓好,輕松指數(shù)直往上飚:“怎么了,夜路走多了擔心濕鞋?”他不理我,扭過臉看住池塘,也不知道是在看殘敗的景物還是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池塘邊的風冷得要死,我不耐煩的掐他:“冷死了,我要回家!你不愿意走,我自己有腳,不勞煩你!”繞過我背后的手一抬,霍楚杰拉住我:“確切的說,十八年前,那才是我的初吻。”“可是一點也不美好,我怕得要死,我只嘗到冰冷苦澀。”“但是當我看見小女孩的眉頭動了一下,嘴唇跟著動了一下時,我又覺得那么美好,天藍得恰到好處,水清的恰到好處。”“親吻的滋味,是帶著澀意的清甜。”他停下來,似想起來什么高興地往事,悶悶地笑聲從胸腔里散開來,好大一會,響徹在我耳邊,我覺得尤其刺耳,于是吼道:“我要回家!”我知道我很煞風景,可是我沒心情陪他追憶。壓根沒有一丁點。酸死了真是酸死了,粗人怎么會說這樣文藝的句子呢,不就是想要軟化花姐嗎。可是時機不對,我沒有耐心沒有精力。這一回,他總算是聽進去了我的話,抬頭,刀削的線條從我余光里閃過,他凝神看著不知道是池塘里的哪一點,深深地看了兩秒鐘,才轉(zhuǎn)身。我垂了眼,也沒力氣跟他鬧了,下巴擱在他肩頭,閉目養(yǎng)神。風聲依舊,腳步聲顯得沉悶又沉重。我疲累的搭著眼皮,霍楚杰忽然一聲不響的開口:“我怕得要死,怕你離開我,所以……我寧愿去賭。你恨我也好,怪我也罷,都沒有錯。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依舊會那樣做。“你不是喜歡至尊寶的那句名言嗎?我不是至尊寶,我不要如果,我相信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我答應(yīng)夏迎春放手,可也只會放那一次。”霍楚杰的嗓音壓得很低,每個字卻如警鐘敲進我心里:“所以夏梔子,除非我死,你別想離開我!”他一點沒有威脅的語氣,一點也不咬牙切齒,他說的又慢又低,不同于我說聽過的任何一個調(diào)子,卻由不得我忽視。可是我沒有力氣與他周旋,我今天太累了:“你想怎么樣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還有,我不想再聽你說話,哪怕一個字。”很好,他乖乖的了閉了嘴。終于到了家門,我睜開眼:“放我下來。”他又無視我,徑自開了院門往里走,正要叩門,門卻從里面被打開,然后是我娘驚詫的高喊:“楚杰,這是怎么了?”霍楚杰朝我娘點點頭,把我放在沙發(fā)上安置好才說:“我惹她生氣了。”他的手按壓著我半邊肩膀,我往旁邊挪過去,擺脫掉他的束縛。我娘瞧見我的動作,臉一沉,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罵:“夏梔子,你一個孕婦也不知道輕重,一個人氣沖沖跑出去要是出了意外怎么辦。你怎么總這樣任性,你都快三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我娘又轉(zhuǎn)向霍楚杰,搖頭嘆息:“都是你給寵壞的,現(xiàn)在好了,對付的就是你。”“媽,的確都怪我,都是我的錯。”霍楚杰狀似無奈的看著我,唇邊的笑異常刺眼。我氣得發(fā)暈,指著他,口不擇言:“霍楚杰,滾出我家,不然我讓你孩子去見閻王!”我坐他站,我指尖的方向?qū)χ羌猓f出的話跟刀鋒般異樣尖銳:“三秒鐘之內(nèi)沒看到你滾,我說到做到!”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