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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霍楚杰,你現在倒是說情話一溜一溜的。”“那當然,好不容易娶了老婆,當然要好生寶貝著呢。”一口氣提不上來,胸悶得厲害。這樣,算不算是轉移話題。自從跟了霍楚杰,凡事他不想告訴我的,以前是繃著臉不言不發,現在學會了轉移話題嗎?真不知道該說這男人有了點進步學會乾坤大挪移還是說我如此失敗,要不來一句真話。又或者做人,像那句老話說的,難得糊涂。糊涂一點,就容易快樂一點。甩了甩僵掉的胳膊,我關了窗戶:“等會去泡杯蜂蜜水解酒啊。”“老婆你真好。”甜膩撒嬌的口吻,哪里像黑貓警長,換做平日,我早就笑出來。只是此刻,同樣僵硬的唇角,依舊扯不出,那么一點點弧度:“我累了,想睡覺了。”“老婆,晚安吻。”老霍極其夸張的說,我眼眶一熱,頭腦發脹,難道吹了點夜風就感冒了?我吸吸鼻子,強迫自己換上調侃的語氣:“霍楚杰,你真的沒有瞞著我什么?酒后亂性還是……”“囡囡,怎么了?你今晚上好奇怪。”又是關切,我卻似乎聽出來一點顫音。是錯覺嗎?霍楚杰不該是氣勢洶洶坦坦蕩蕩的嗎?為何今晚,我卻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坦蕩。哈了口氣,玻璃上一片白,我繼續笑著說:“今天在天涯上看帖子,小三好熱哦,你老婆我受了影響。”“不是讓你少上網嗎?那魚龍混雜的地方,你就別去了,胎教胎教,夏梔子!”他換了嚴肅霸道的口吻,變成了我熟悉的那個人,于是我乖乖點頭:“嗯,聽你的,以后少看,看多了對婚姻都失望了。我掛了,你早點睡啊,能不喝就別喝,喝多了傷身。”也沒等他回復我就掐了電話,我怕下一秒,我就會忍不住爆發。我怕我會忍不住質問他----“霍楚杰,你有什么把柄落在王曉手上。霍楚杰,你為何會跟王曉去開房。”我怕春分街最最強悍的阿花姐歇斯底里的尖叫,我怕聽到自己對霍楚杰的刻薄。我想要相信他,可是事不過三,我問了三遍,他顧左右而言他,他無視我。緊捏著手機,身體一直處于顫栗狀態。御姐,也有不御的時刻。屏幕的光逐漸暗下去,直至漆黑。即使失望透頂,我也希望他回撥過來,哪怕是委婉的告訴我一句----老婆,有些事兒我不告訴你是不想惹你不高興。那么我就一把扔掉或者燒掉那個牛皮袋子,再也不會懷疑他。可是,我認識他這么多年,他心里想什么,從來不告訴我。被逼的急了,他才不情不愿的擠出來那么一兩句告白。到底是因為什么,讓霍楚杰對我如此不信任,他這樣喜歡逃避。人人都說他愛我,這一點當然毋庸置疑。可是愛,不是這樣的。和衣歪倒在床沿邊,閉了眼睛又睜開,視線又忍不住往床頭柜那兒飄。如此過了好大一會,鬼子進村的音樂再度響起來的時候,某種叫做雀躍的東西浮上心頭。不禁感嘆:這男人,總算是學乖了。撈起手機,咋見到屏幕上閃爍的兩字,臉上的笑就僵住了。雀躍被心冷取代,話筒里傳來某閨蜜關切的問候:“夏梔子,聽說你今夜癥狀挺嚴重?”踢掉拖鞋,彎腰,打開抽屜。指尖在牛皮袋子上摩挲著,我慢慢說:“他給你打的求助電話?”“不是為了我哥,我哪里會犧牲美容覺呢?”宋晨笑得很歡快,我卻覺得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宋晨,霍楚杰很愛我吧。”“廢話,就沒見過誰那么愛一個人,十幾年如一日的!夏梔子,你丫可不能無視這個真理!”“愛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夸、不張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愛是永不止息。”我一邊念著,空出的手置于胸口,吐出最后一個字,停頓,接著說:“晨晨,你記得十二歲那年暑假,咱們在城西老教堂里念出的這一段嗎?當時我說永不止息,一回頭,有個人逆著光走進來,一步一步,堅定無比。那時候我沖他咧開嘴角笑得癡傻,那時候我不知道,愛嫉妒易發怒又張狂的這個少年,會對我愛的如此隱忍。”也許是我的語氣過于淺淡,又或者我忽然的回憶觸動了宋晨心中某根線,于是她跟著我一起沉默。這沉默,與之前我跟霍楚杰的,不太一樣。好半響,那邊淺淺的呼吸才真實起來,她說:“所以,你要好好愛他。”“宋晨,你們一個個不信任我,還談什么愛呢?”我騰一下坐起來,把玩著牛皮紙袋封口上的繩子,一圈圈解開,又纏好,解開,再纏好。我話語里的質問一點不少,面對著宋晨,終于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霍楚杰究竟有什么事瞞著我,瞞了我多久?”“傻妞,你聽到啥風言風語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彼端的宋晨一定是翹起手指要戳我額頭;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她依舊話里帶笑,一點凝重也無。這又是為了哪般?什么大事兒,值得你們如此對我隱瞞。我一偏頭,就看到床頭柜上的相框,十六歲的我,與二十二歲大學畢業的霍楚杰。我綁著兩麻花辮一臉青澀稚氣,霍楚杰攏著我的肩膀,曬得黑墨似地臉面,唇角那一點笑,掩也掩不住。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氣,我cao起相框就扔了出去,只聽哐啷一聲,玻璃碎在地板上。我的聲音反而是平靜下來,是自己也不熟悉的冷漠:“宋晨,你們總喜歡顧左右而言他,你們一個個以為瞞著我就是對我好?你們要真想瞞著我,就別讓那些C小姐啊B先生的來纏著我,我他媽煩躁透頂!”“宋晨,我再問你一遍,我也只會問這一遍,霍楚杰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他到底在害怕什么?”那邊一滯,好像呼吸都停住,我不知道是該笑自己發威終于有了點作用,還是該自我唾棄,夏阿花,你真是有夠可憐的。夏阿花,什么事兒,你都是最后一個知道,即使你是當事人之一。那些碎掉的玻璃渣反射出星點的光,一地碎片,好像要刺傷花姐并不清澈的眼睛。一直裝死的宋晨終于開了金腔:“夏梔子,不是因為他是我哥我就偏袒他,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可以插手的。我只能夠告訴一句話,無論他做了什么,出發點只是因為他愛你。從始至終,就這么簡單而已。”聽她異常正經的話,火氣直往腦門上冒,我不禁嗤笑:“那他要殺了人,也是因為愛我咯?”這也叫愛啊,想著想著,我忍不住又嗤笑起來。宋晨似乎不滿意我的嘲諷,我聽到她高揚著聲音說:“夏梔子,你陰陽怪氣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