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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說的就是我們兄妹啊。題外話想多了,還是回到當前問題。“夏迎春當年怎么了你啊?”老霍停了車摟住我悶頭往火鍋城走,我在他臂彎里朝宋晨眨眼。宋晨接收到我的信號,及時附和:“是啊,大表哥,你不是一向奉承‘我彪悍,故我在’的真理嘛,怎么會懼怕迎春哥呢?在說了,迎春哥那瘦弱的小身板兒,哪里是你的對手?”“宋晨,誰叫你貶低我家夏哥哥的,夏哥哥不就是瘦了點嗎,哪里小了,明明該大的地方一點沒小的。”“你們倆一唱一和挺和諧的嘛。”老霍的手在我肩頭一按,斜睨我,眼里的光跳了跳。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乖乖垂頭。這大叔,我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癲,暫時不與他計較了。“梔子,這里這里!”那朝我吶喊朝我揮抓的帥男人,乃顧錫也。顧錫推開他身邊的椅子,殷切的期待著我。我肩上力道一沉,無奈嘆息:這男人,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強。又去看顧錫,那桃花狐貍眼真是勾魂,你每次都玩這一招不膩嘛,也就我家老霍會上當。老男人不累,阿花姐倒是疲了。我向宋晨示意她坐過去,宋晨板著臉坐到顧錫身旁:“想勾搭我嫂子也不撒泡尿照照,什么德行!”“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顧大少,不才,就是在下。”顧錫一溜排比不帶喘氣的,佩服!“我看是人見人吐花見花殘奇丑無比裝B無敵的顧小二吧。”宋晨,你也很牛!服務員小姐拿著單子臉憋成豬肝色,我接過菜單:“點好了再喊你。”她急忙轉身,捂嘴離去,唇角抽動得厲害。這顧宋二人組的確傾倒眾生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讓人無奈無言抽搐無比。額,我也受了影響,這排比啊!“妞,誰惹你了啊,吃了炸藥似的。”顧錫靠著椅子,左手落在宋晨肩側:“給哥哥說說,哥哥幫你出氣去。”“拿開你的狗爪!”宋晨低吼,就差掀桌。顧錫慢慢收回手,露出受傷的表情:“哎,真是不解風情的女人。也就我,可憐你,打算收編進我顧家后宮。”老霍自發勾著我愛吃的小菜,自動屏蔽這兩人。我笑夠了,才對顧錫解惑:“就我碰到一個裝C的小白兔,那白兔稀罕我前男友,白兔發瘋,白兔的朋友幫腔,不小心撞到了宋姐槍口上,于是乎……”“季……軍?是這名字不?”顧錫揚眉,看向我身旁垂首的老霍,眼帶玩味。“喂,干嘛不問我,可是我前男友,又不是他的!”“霍家媳婦,當年你那情史可是老大心里的大毒刺啊。”顧錫摸摸下巴,依舊瞧著老霍,不知道在等待還是試探什么?老霍仔細瞧著菜單,無視顧錫。難道又在試探老霍的忍耐力?這年頭,太子黨太子妹果然都比較抽風。我瞅瞅宋晨,難得她今晚上比較沉默,只是她也盯著老霍瞧,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話起當年勇,也有我顧錫一筆呢,大嫂要不要聽聽故事?很有料哦,有關那個冠軍的二弟。”冠軍的二弟==季軍?還可以這樣比喻,顧大少絕不是垮掉的第二代!顧錫那狐貍眼閃著湛亮的算計光芒,直勾勾的瞧著我家老霍。“吃飯也閉不上嘴!”沉默君終于爆發,臉上的匪氣與扈氣齊飛,化作飛刀殺向顧錫。顧錫波瀾不驚:“不是還沒開飯嘛。”“那你就喝水!”“啪。”一茶杯撂到顧錫跟前,老霍服務周到的給他倒茶:“你爸前天跟我提起,讓你去H市歷練一年,我覺得這提議不錯。”“不要,我還沒敢宋姐洞房呢。”顧錫語罷,座上四人,除了他,都愣住。老霍撇頭,狀似看窗外夜色。老霍唇角抽得厲害,那黑臉瞬間有了光彩,不似頃刻前那般駭人。我裝不了賢惠小婦人,終于在大庭廣眾之下破口大笑。宋晨氣的白眼直翻:“顧錫,我要殺了你!”宋姐最終當然沒有殺死顧小爺,guntang的火鍋伴著他倆天雷地火,我跟老霍拾筷猛吃。飽食一頓后,顧錫道:“我知道最近你們忙著造人,我負責送這位大姐回家。”顧錫拽著宋晨就要上路,我撩開嗓子喊:“姑爺,小心那三十的女人如狼虎啊。”宋晨瞪眼,抬腳踹我:“去死!”老霍大手一撈,及時護我在懷。宋晨氣道:“有了老婆忘了meimei,哼,以后甭想我再給你任何情報!”老霍聳肩,對顧錫說:“趕緊把她辦了,沒一點女人樣子。”噗,不帶你這樣說自己meimei的,大叔,你!我驚嘆于老霍那牛哄哄的話,宋晨破口大罵:“霍楚杰,你個過河拆橋的家伙,我要告兒囡囡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往事。”“什么事什么事。”我在老霍懷里伸長脖子,殷切朝向宋閨蜜。“顧錫,女人不懂事,男人之過。”老霍擁著我轉身,留給顧錫這樣一句文縐縐的話。等等,這話好熟悉,我扭了扭身體:“老頭,你盜用‘阿花語錄’。”身后是宋閨蜜的幽怨憤岔:“顧錫你他媽放開我!霍楚杰,你狠,明兒個我就跟囡囡說,讓你知道得罪我春分街第一美女的后果!”噗,我又凌亂了!我喚宋閨蜜為頭號潑婦,她自詡第一美女。差距,代溝,格格不入!我扭頭去瞧宋晨,她被高她一個頭的新科姑爺給拽著仍上了路虎。可憐的娃啊,三十歲的男人欲望也是如猛獸的啊!我在副駕駛座上,稍有不安:“這樣真的沒事?”“顧錫自有分寸。”“你們男人,以為有個老二就了不起。”“夏迎春躲得遠遠,仍這些個爛攤子給我。”“喂,說什么呢你。”“不就是你哥,禍害我妹。”這話,也不假。宋閨蜜打小暗戀著我那天才迎春哥哥,奈何哥哥有個青梅竹馬的同學,只把她當做親妹子。這人世間的情事,怎一個糾結了的。坦蕩灑脫如宋晨,也逃不了十一筆畫的圈套。“她就是不甘心,以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老霍瞅著沉默癡呆走神的我,拋出一句文藝的安撫句子。可是這不是我需要的,需要的人也不一定稀罕。感情的事,永遠只有當事人才能清楚那份心酸無奈。不知是否宋晨的心事勾起我心中暗藏的酸意。我轉頭:“你跟季軍說過什么?”“他說你趁火打劫。”窗外的霓虹由藍變紫,眩光擦過霍楚杰的臉,留下晦澀的影。而他在藏在這片陰影里,這么多年,又有著怎么樣的心事?手指先于大腦,撫上他的臉。我的指尖冰涼,他的臉卻溫熱,如此的互補是否萬分契合?“夏梔子,你覺得我會說什么?”他的呼吸灑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