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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怒吼的時候,他才慢慢仰起腦袋,慢悠悠的說:“爸媽就在外面,你可以再大聲點。”老霍的頭發(fā)亂糟糟的聳在腦袋上,仰著頭瞧我,眼里分明還有幾分迷糊的睡意。只是他臉上故意露出威脅,翻著的眼皮下眼珠子股瞪著,那獨屬于警察大叔的兇煞撲向我。我噤聲,我懊惱,我想咬人!好你個臭男人。我使勁踢了他一腳:“剛剛怎么不提醒我?”老霍肩一垮,原本的大男人氣勢瞬間淡去,換了一副無奈的表情。看他如此帶著惱意的小婦男模樣,我的起床氣瞬間蒸發(fā)。八卦的星星眼眨啊眨:“咋了,這大清早的應(yīng)該沒有人敢尋你晦氣吧。”“還不都是你。”他五個字甩過來,我一愣,開始反思。剛剛我在夢中,身為無間少女的我正與臥底警察老霍槍戰(zhàn)中,正high著呢被他給整醒了。思考完畢,我壓低聲音吼道:“我哪里惹你了,明明是你大清早的發(fā)情!”老霍臉一沉,手一指:“還不是搞這個!”他聲音里帶了些許責(zé)怪與……撒嬌……我晃了晃腦袋,剛起來不太清醒,錯覺,一定是錯覺。老霍怎么會跟我撒嬌呢,都奔四的大老男人,怎么會如此矯情呢。一邊這樣想,我順著他的手望過去,鏈中圈?那只鉑金指環(huán)被穿進我那小穗的金鏈子,靜靜地躺在我頸窩下。原來他剛剛,正在搗鼓這一茬啊。我拉起他的手,我的手很白,襯得他的愈發(fā)黝黑,粗壯指關(guān)節(jié),粗糙皮膚。我捧著這雙大手,腦子里浮現(xiàn)出那樣一副畫面:他一點一點解開項鏈,套進指環(huán),扣好。老霍不是細(xì)心的人,刑警身上的匪氣與臭毛病他一點不少。有時候他強勢的行為氣的我咬牙霍霍血濺幾升。可是這一刻,不得不說,我又被他打動了,繼昨晚上那“小指環(huán)”之后。這男人平素不煽情,煽情起來真是……讓人心窩暖暖眼淚直飆。“哦,原來你笨手笨腳的弄這個啊。”我不甚在意的撥了撥那細(xì)鏈子,指腹擦過戒指,涼涼的觸感,卻讓人心頭一暖。不知是否年紀(jì)大了,最近老容易被打動。“喂,小本本呢,給咱瞅瞅!”眉一擰,我斜眼看老霍。他一愣,黑臉一沉,認(rèn)真的思索起來。在我不耐煩的掙開他的魔爪時,他老人家終于反應(yīng)過來。嘴一咧,反手一揮,拉開了床頭柜最下層的屜子。他精準(zhǔn)出手,三秒鐘后大紅本本遞到我眼前:“老婆請看。”他嘴角掛著討好的笑,眼角的笑紋推擠著,我繃著的臉稍稍松開點。依然沒好氣的剮他一眼,才慢慢接過。女人的肩膀偎依著男人,唇角雙雙勾起,眼神明亮。一黑一白,畫面定格在他們唇邊的弧度上。“想不到你還挺上相的啊。”我指著照片里的笑臉包公,哧道。老霍聽出我的挖苦,少見的扒了扒頭皮,嘿嘿陪著傻笑。這男人認(rèn)錯態(tài)度倒是良好,只是這秋后的帳,要不要算呢?“這照片誰P的?”我抖抖紅本本,懶懶翻著眼皮:“宋晨?”老霍沉默,臉色有點被看穿的局促,我一聳肩:“你們這大表哥大表妹的倒是里應(yīng)外合得挺愉快的吧。”“晨晨是看我年紀(jì)大了,替我們霍家急啊。”我吐,大叔啊,您老何時學(xué)得宋閨蜜那令人無言的說話方式了?這年頭,潛移默化果然驚人,我收回之前說的話,不然我真得凌亂了。我清清嗓子,正色道:“既然你們于一月前就已暗度陳倉,為何上禮拜你還要咱跟你把證去領(lǐng)?”“這回你要找啥好借口呢?好好琢磨。”我體貼的拍了拍老男人的厚臉,人家很賢惠的,給你時間開脫。呼吸變輕了,眼神變深了,臉色變沉了。這都是我直愣愣觀察下老霍的反應(yīng),腦測大概八十九秒過去,詭異的沉默后,老男人張開了那緊抿的唇線:“你又想干嘛?”聲音恢復(fù)了D大調(diào)的強勢,臉色恢復(fù)了黑鍵的深邃,老霍眼波如煙回視我。“看我笑話?夏梔子,我吃的鹽比你過的橋還多,你的小手腕咱還不瞧在眼里。”“我故意的怎么招了?我就想拐你進我霍家的門,咋樣?”“隨著你的小性子,我老霍家怕是真要絕后了。”“我霍楚杰豈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媳婦不懂事?”“當(dāng)然不能。”他一攤手,挑眉,示意說完。好一長串氣勢如虹的反擊,我忍不住就要喝彩了。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老霍嘛,剛剛那小婦男的模樣也就裝給我看的吧。罷了罷了,你愿意裝一裝,小婦人我也順勢而下吧。我騰一下從床上爬起來,又快速跑到衣柜旁,來開柜門掏衣服。睡裙撩起一半,火熱的軀體把我抱了滿懷。“老婆,生氣了?”“咱下次不敢了。”呼呼地?zé)釟鈬娫诙叄氖衷谖已夏蟀∧蟆?/br>“剛剛那話不是挺有氣概的嘛,我說霍楚杰,你是不是在夢游啊,怎么如此一驚一乍的啊。”我試圖掰開他的手,老男人氣力旺盛,我敗了。他的腦袋在我肩窩蹭啊蹭,沉默君又來了。“松開,我換衣服呢。”我沒好氣的怕打那魔爪,又?jǐn)×恕?/br>“不要,你說不生氣我才松。”撒嬌加威脅的語氣足夠我凌亂了,這大早上的,我還沒吃,想吐都沒東西。“誰說我生氣了。”“我說的。”“霍楚杰,你膩歪不膩歪,你都奔四了,不是那十五歲的少年郎。”“閨房之樂。”……我無數(shù)次吐血之后,老霍終于放過好,等我們洗刷出來見人時,爹娘曖昧的目光十分凌厲。“我說過多少次了,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你看看你,爸媽來了也不知道做飯,這女兒啊白養(yǎng)了。”“媽,她愛睡就讓她多睡會,反正有你們在也不會餓到我們。”瞧人家這馬屁拍得,多到位!我掏掏耳朵,趕緊沖到廚房覓食去,身后的丈母娘與乖女婿的熱情對話持續(xù)ing。吃過中飯,收拾好東西,老霍驅(qū)車送爸媽去車站。老娘這趟新年探訪,目的達到,當(dāng)然是笑呵呵的坐在前座與老霍聊得火熱。等他們要踏上中巴時,老娘才終于把我拉到一邊,熱切的瞅著我的肚子:“夏梔子,加把勁!娘,您那乖女婿已經(jīng)夠努力了,這不是我的問題啊。“咱們老夏家和老霍家盼星星盼月亮的熬著呢,你可得爭氣。”我娘cao起手絹,擦了擦眼角,不過我懷疑那到底有沒有淚花兒。這做戲啊,我娘是個中高手。可是,也不是我爭氣就可以搞定的,那還得看你家女婿的能力了啊。送別了爹娘,去超市買了食材,我夏梔子當(dāng)起了煮飯婆。老霍很給面子的吃完了所有的菜,飯后我們依偎著看電視到九點半。洗白白,然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