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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指很用力的拽著我的右臂,雖然有羊絨毛衣,可她卻不知哪里來的大力氣,弄得我很疼。本來不想跟她有牽連,可她這舉動真惹惱了我。“放手!”我冷聲道。她仰著臉,端著那天真的表情瞧著我,倔強(qiáng)著卻有一股莫名的……興奮。有時候好人,還真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摹?/br>忍一下,再忍一下,接著就沒有忍的必要了。我抬起手臂,用力一甩。她一個踉蹌,五指抖了抖,卻仍然抓住我不放。她的指甲揪得我很疼,我真火了。“我說放手!”“我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樣?”“你覺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樣是吧。”我冷笑,我這人很奇怪,越是被逼急,越會顯得冷靜。宋晨曾說過,那是暴風(fēng)雨的前兆。“夏梔子,我要你離開盛源,離季軍遠(yuǎn)點(diǎn)。”“哈哈哈哈……”我只覺得可笑之極,這什么人都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笑什么笑,三年前季軍就甩了你,你留在盛源有意思嗎?”“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你招惹季軍就跟我有關(guān),夏梔子,三年前可是有個男人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你可不能如此水性楊花。做女人,要守本分的。”我眼皮一跳,滿腔的怒火倏然消失。牙齒忍不住哆嗦,腦子里蹦出一張染滿血的臉。心臟一縮,很疼,抽得生疼。腦袋好像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嗡嗡嗡各種嘈雜的聲音亂蹦。“想起來了?我聽說你們也是青梅竹馬,你就離開盛源吧,跟那個大哥好好過日子。那樣我跟季軍,也會好過一些。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賈小文換了討好的語氣,上前搖著我的手臂拔高聲音:“你愛那個人是吧,我知道這兩年你們在一起,聽說都要結(jié)婚了。”她忽又放低聲音:“他為了你連命都不要,夏梔子做人要有良心,你不能對不起他,不能勾搭我男人。”“呵呵。”真可笑,一驚一乍,時而裝橫時而低頭,總之目的只有一個。我甩了甩頭,試圖甩掉那塞滿腦袋的血紅色。耐心盡失,我不想再看這個女人一眼。“我再說一遍,放開我。”“我不放,除非你答應(yīng)我離開盛源。不然我死都不放。”“死都不放是嗎?那你去死吧!”“啪。”賈小文驚得張大嘴,扯著我左臂的手滑落下來,憤恨的盯著我。她眼里漸漸有水霧聚集,我卻一點(diǎn)也不覺得她可憐。“這一巴掌,是替老霍打的。”“有本事就管好你的男人,不要讓他老sao擾別人。”我一揚(yáng)手,右手劃過半空,她驚恐的往后退后一步,盯著我的身后,啜泣:“軍軍,她打我,好疼。”第21章帶著撒嬌語氣卻萬分可憐的嗓音出自這個芭比娃娃之口,是個男人也要心碎了吧。所以季軍,你是不是應(yīng)該很言情的橫空出世,替你女人討伐我?我緩緩轉(zhuǎn)過身,一步之遙,季軍眼神復(fù)雜的望著我。自再次見他,他總是如此看我,我卻沒有讀懂他心意的欲望。季軍,我現(xiàn)在心里很痛,為另一個男人。我聳聳肩,踏步,留給他安慰佳人的機(jī)會。“梔子,你沒有解釋嗎?什么時候?qū)W會動手了?”季軍抓住我的手腕,迫使我抬頭,他眼里復(fù)雜更甚:“還是跟著某些人呆久了,學(xué)了壞習(xí)性?”我一拉,很好,甩開了他。我扭頭往前走,不想搭理他。腳步逼近,他又把我抓住:“梔子……”“軍軍,算了算了,梔子姐可能是手誤,咱們走吧,爸媽要催人了。”賈小文一番話佷識大體,恰好打斷了季軍。她攀附著季軍空出的那一只手,在季軍面前低眉順目。“季經(jīng)理,我可以走了嗎?”我垂頭看被他抓住的胳膊,煩躁透了:“還有季軍,以后離我遠(yuǎn)點(diǎn),拜托。”我轉(zhuǎn)向賈小文:“對你,那一巴掌算是輕的了。至于你男人,我真沒興趣,拜托不要讓我覺得惡心。我剛剛吃的雙頭鮑,可不想吐了,真不劃算。”話說到這份上,這兩人要是覺得沒趣,自會訕訕閃人吧。奈何,季軍拽的更緊:“梔子,不要誤會,我只把文文當(dāng)meimei。”季軍急忙解釋,賈小文聽得他這樣說“哇”一下大哭起來。“軍軍,她打我,好疼,文文這里好疼。”賈小文指著自己的臉,睫毛一扇一扇,淚珠兒撲哧撲哧往下掉。哪個男人不在這樣的女人面前沒了脾氣,季軍瞧著她的眼睛愈加憐惜。“嗤,”我不屑的哼了聲,眼淚果然是女人的武器。本來想快點(diǎn)離開這對男女,不過我夏梔子也不是好惹的。我掙開季軍,靠著墻沿,有人免費(fèi)現(xiàn)場,何不拭目以待。“所以,你說怎么辦吧?”季軍也許沒想到我會如此直白,突然愣住。賈小文揪著他衣襟的手一緊,泫然欲泣,癟癟嘴:“軍軍,你看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欺負(fù)我。嗚嗚嗚……從小到大爸媽都舍不得對我動手,她卻……”又是一通眼淚,我挺想吹口哨叫好,這妞兒,不去演戲真是戲劇界的損失。季軍拍著她安撫:“不哭不哭。”可他懷里的女人卻哭得愈加厲害,季軍抬頭看我,復(fù)雜中帶著無奈。他嘆了口氣,沉聲道:“梔子怎么會故意呢,她肯定是錯手,對,錯手。”季軍拼命給我使眼色,我卻怔住。出乎意料,他竟然替我說話。“哪有,我真心祝福她跟她那個青梅竹馬,她卻打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賈小文不哭了,抬著頭,犀利的目光射向我。我懷疑要是目光真可以殺人,她的確想殺了我一百次。“對,她說的很對,我就是故意的。”我站直,挺背,迎向他們。“你……”季軍氣悶,看著我說不出話。賈小文的下巴揚(yáng)得更高:“軍軍,你看,她就是個沒有家教的女人,粗俗!”“文文,收回你的話,在我心里,沒有人比她更純潔。”我倒,這么文藝得讓人吐血的話,不是說給我聽得吧。可是來自季軍熾烈如火的注視,說明他,的確是說的我。我抖了抖,雞皮疙瘩直冒。“她剛剛還罵了你mama,說你跟你mama都不是好東西,說她才瞧不起你們。我就是因?yàn)檫@話才跟她吵起來的,她仗著比我高,就打我,嗚嗚嗚……人家可是為了你,你卻……”“你聽錯了,梔子才不可能這樣說。”季軍眼里閃過傷痛,扎了我一下,我猛然清醒。“我說,賈小文,你天天這樣演戲不累嗎?”“你要真喜歡演,隨便被誰潛了,都可以當(dāng)女主角的,我相信你的實(shí)力。”“我為什么打你?想要我再說一遍嗎?我就告訴你的軍軍,我為什么打你。”“季軍,三年前你走的那天,這個女人沖到我跟前,大馬路上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瘋,拉拉扯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