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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有點擔當,至少給我一個交代,可是季軍,你卻讓我失望。那時候十一月,深夜只有十幾度,赤腳踩在郊區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走了三個小時,走到晨晨家。晨晨睡眼惺忪的打開門,瞧見我雞窩似的頭發,皺成一團的睡衣,磨出血泡的腳板,尖叫著把我扶進屋。她以為我遭遇劫持,或者被強暴。其實很簡單,我只是被拋棄。無言的拋棄。自那一夜起,我再未見過季軍,直至前日。今日回憶太多,對于自己反常的思緒,我有點惱了。我撥了撥耳邊的碎發,瞧了眼季軍,撞上他交雜著愧疚與莫名情意的眼神。“梔子,除了那三個字,我不知道還可以說什么。”他身體前傾,忽然欺近我,深陷的眼窩,烏黑的眼簾在我眼前放大。我朝旁邊挪了挪,摸著耳垂道:“小軍,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跟霍楚杰在一起,我父母認定了他?!?/br>季軍激動地抓住我的手,扣緊:“梔子,我愛你,跟我在一起!”“哦?你不怕你mama了?”我好笑的看著他:“我可不希望再被人半夜從被窩里拉起攆出去,那種滋味可真讓人終身難忘?!?/br>“梔子,那時候是我不好,以后不會了,相信我?!?/br>他的上半身隔著小茶幾探到我這邊,我微仰頭,就對上他眼里的乞求。再次見面,他總是在乞求,老實說,我煩透了。早你干嘛去了!現在來稀罕我了,老娘我才不稀罕你的稀罕。拗口,真他娘的拗口。第11章JQ之十一我忍住一腳拽開他的沖動,使勁掰開他的魔抓:“老霍不喜歡我跟別的男人親近,真的,我得聽他的話,現在是他養我呢。你看這房子,月供兩千,我那丁點工資哪里夠呢,所以……”我擺擺手,兄弟,話說到這份上了,您可是明白了吧。不要學馬氏教主的咆哮,我本來就煩,不要讓我那好不容易端起的姿態,功虧一簣。“梔子,我在美國也有打工,我有積蓄的,現在這份工待遇也挺好。只要你在我身邊,我的都是你的。”季軍又饑渴的瞧著我,我指了指那冒著熱氣的開水:“說了這么久,喝點水?!?/br>言下之意是潤完嗓子,你他媽就滾蛋。看來流氓jiejie當久了,還真是缺乏裝B的耐心。季軍幽怨的飄了我一眼,終于端起杯子喝了口。“看我笨的,吃粥?!?/br>綠色保溫壺,手柄處掉了漆,季軍,又是溫暖牌。這多年前的舊什,您從哪旮旯給掏出來的啊?他自來熟的去了廚房,拿了勺子遞給我:“趁熱喝。”我的饞蟲很沒骨氣的跑出來搗亂,唾液分泌旺盛,我向美食舉起白旗。很滑,很香,很稠。我抱著保溫桶,一邊吃一邊瞧著老舊的韓劇“我叫金三順”。三順被男友拋棄,躲在男廁所哭泣,爾后與毒蛇男主初遇。我盯著電視,不想搭理季軍,歡樂的瞧著金三順臉上化了的妝,那黑色淚花淌了她一臉,我低聲嘀咕:“傻女人,newspringontheway?!?/br>鳥語,鳥人你當然聽得懂吧。我徑自哈哈大笑,當季軍不存在,希望他自覺沒趣,自動離開。我吃了一半,被擱置的粥涼了,泛著腥味。時鐘轉了半圈,鳥人巋然不動。我關了電視,起身走到臥室,關門前才回過頭:“我犯困,你要是喜歡看電視,繼續啊。”我“嘭”一下關上門,然后倒在綿軟的大床上。不知是吃得太飽,還是中央空調開得太高,我竟真有了睡意。依稀聽到季軍說他放了感冒藥在桌上云云。半夢半醒間,我只得一個念頭,您老終于滾了!一覺睡到傍晚六點多,自然醒,我精神飽滿。老霍一般是不回家吃晚飯的,我套了件黑色長羽絨服,扒了扒頭發抓起鑰匙出門覓食。一個人我懶得做飯,不過基本上兩個人我們也是吃外面。小區外的麻辣燙,我愛。我燙了很多,有葷有素,拌了蔥花辣椒芝麻,我呼啦啦吃起來。冬天吃又熱又辣的,真他媽爽到家。今天被季軍觸起的霉頭,總算是在被辣得眼淚鼻涕一把糊之后,蒸發鳥!下午睡得太飽,晚上自是了無睡意。我開了網頁,登上唧唧網看,又登了QQ。沒錯,我無聊之時看看,陶冶下子情cao;或者聊聊Q,暢談下子社會與人生。書友群此時正聊得分外哈皮,話題是關于小時候和爸爸一起看電視,鏡頭里出現男女JQ畫面,爸爸反應如何?“無敵路人甲”:我老爸會咳一聲,然后換臺,對我說,那電視真無聊,你回房睡覺去吧。路人甲筒子,您家爸爸真是……睡覺,介個詞很不和諧。“路人甲媳婦”:我一個人看電視,所以沒體驗過。“無敵路人甲”:老婆抱抱,以后老公陪你。“CJ滴牙膏”:那時候我讀小五,害羞的遮住眼皮;我爸爸笑呵呵拉過我的手說,他們在做很幸福的事情。我擦,牙膏爸爸真有愛,這樣也行,我服。“雙刀魏和尚”:我爸爸會指著人家的床,跟我說,那是什么什么質地,然后跟我分析哪樣造型的船睡得比較舒服,繼而延伸到如何選擇家具。刀刀爸爸轉移視線的功力真高。“抽風的晴天”:我爸爸說,他們在打架,打架是不道德的行為。晴爸,你睜眼說瞎話呢吧。“歡樂的恰恰”:我爸的反應是直接關電視,我媽說,沒事,咱倆一起看。歡樂你媽真強。一千個家庭,有一千個不一樣的父親。我躲在陰暗角落歡樂的偷窺她們,笑飽了看看時間,快九點半了。不知道老霍過來不?老霍單位早年分了房子,兩年前買了這個小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倒有三百天他住我這里。當時房產證上我打算聯名,他提筆,龍飛鳳舞的三字---夏梔子。我撥了個電話過去:“在哪逍遙呢?”“查崗?”“對?!?/br>他樂呵呵的笑了,我忍不住也彎了唇:“大半夜的你在哪兒打野戰呢?”“今天去了新洲,晚上那邊請吃飯?!?/br>“回來的路上?”“嗯?!?/br>“開車小心?!?/br>“遵命,老婆?!?/br>新洲那邊回來,彎彎繞繞的水泥路,可不好走,我可不能讓他分神:“慢慢開,不急,我等你?!?/br>也不待他回應,我就掛了。去了廚房泡了兩大杯蜂蜜姜茶,等他回來,溫溫的剛好。半小時后,我聽到掏鑰匙的聲音,忙跑過去給他開門。酒氣撲鼻而來,我皺眉:“臭死了,以后少喝點。這樣子還開車,知法犯法呢!”他摟過我,朝我臉上哈氣,順便在我下顎咬了一口。“老婆。”“滾,別咬我。”我頂煩他酒后駕駛,我有陰影,聲音不耐煩。老霍扯扯嘴角,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