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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閨蜜,你倒是說到我心坎里面去了。他是哈雷,那么我就是火星,誰怕誰!說到火星,我很不和諧的想起純潔的半科幻半兒童片里的火星寶貝沒事的北京卷舌:“我是火星人。”于是,我又很不專心的噗哧一笑。看來最近,我真是對小寶貝們比較上心了,趕明兒還真生他媽一個籃球隊,讓我使勁蹂躪。不過哈雷同志那暗紅的臉終于蒙了一層灰,他擰了眉頭伏在我身上,狠狠的頂著,像是在懲罰我的不專心。好吧,既然我是火星,那么也不能輸得太慘,于是抬起不算細軟的雙腿,盤上了他的腰,主動迎合上他的律動。這是一個如火的清晨,我拖著散了架的身體迎合某個男人。曾經我以為他是堅固城堡里不倒的傳說,我以為這個神一般強悍的男人會一直護著我長大成人戀愛生子,然而某一天,我卻錯了,因為他倒在我懷里,虛弱卻清晰地吐出那四個字:“我是你的。”那一天,秋高氣爽萬里無云,卻是我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如今是很久很久以后的現在,我卻不敢回憶,不敢回頭。不好意思,我又文藝了一把,其實我頂討厭哭哭啼啼的瓊瑤女,奈何女人有時候,是挺無奈的。就像我,身不由己的迎合著這個在我身上馳騁的男人,說身不由己,是我他媽腰要斷了。嗯,忘了說,我叫夏梔子。很挫很文藝的名字,奈何這是我親親老爸老媽的杰作,他們希望我像梔子花一般純白美好。可是我又要道歉了,我讓他們深刻體會到南轅北轍這個詞的含義。還有,我的愛稱,就是霍楚杰那廝叫得深情款款的---寶寶!第2章JQ之二不出意料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時分。我揉捏著要斷掉的腰,腹誹那個罪魁禍首。可是那廝哪里去了?我旁邊床榻陷進去,卻是空空如也。二十平的臥房,也不見人影。難道乖乖做飯去了?我剛升起表揚他的欲望,獨屬于那廝邪魅蠱人的嗓音卻從浴室那兒傳來:“怎么了?就想我了?”我吞了吞口水,這廝一定是故意的,絕對的。他斜倚著門框,灰色的浴袍襟口大開,他不是如今男人推崇的古銅色,反而是因為常年運動而偏黑的膚色,他胸口的肌rou結實有彈性。水滴順著發梢滴在胸口上,緩緩流動著,于我來說帶了幾分撩撥。我聽到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我別過臉,當然我不是因為害羞才別過臉的,我只是不想那廝過于得意。男人嘛,你過于崇拜的目光會讓他飄飄欲仙忘乎所以,所以啦,要適時的給點甜頭,也得適時的無視他。這不,見到我的無視,霍楚杰踱了過來。我余光瞥見他甩頭的姿勢,還來不及喊一聲“酷”,冰冷的水珠經由脖子滑進我未著寸縷的身體,我冷的“嘶”一聲縮進被窩,怒吼:“霍楚杰,你他媽真沒人性。”他無所謂的聳肩,那英挺的眉頭挑起,聲音好聽的我想揍他:“讓你醒醒呢,大中午的發花癡。”我暴怒,我花癡怎么了,干你何事。我用眼神秒殺他,從鼻子里哼出聲:“饜足了滾回你自己的窩,別煩老娘。”而他卻仍用那抹似有若無的笑瞧著我,不見惱也不見煩。過了幾分鐘,倒是我先扛不住了,踢了踢他:“我爸媽說下禮拜過來,你看……”“過來就過來唄,這段時間隊里沒任務,你要是忙的話我帶他們轉轉。”其實我想見他抓狂的模樣,也許真是我的惡趣味,他跳腳我卻愈發的歡樂。于是我認真盯著他,很認真的盯著他看,終于,他淡然的表情逐漸松動,在我以為他要敗下陣來的時候,他卻對我勾唇一笑,邪魅蠱惑的眉眼,不差那傾國傾城的美人一點。我那小心肝猛然一顫,不禁就xiele氣,我哪里是他的對手。我撇撇嘴,不搭理他。當我在溫暖的被窩里再次腹誹霍楚杰的時候,肚子卻又“咕嚕咕嚕”叫起來,想到早上那一幕幕,我便又怒視于他。霍楚杰擺擺手,突然俯身壓向我,饒是我心臟一向強大,被他一番刺激,氣勢上也弱了幾分,我抱著被角聲音有點不符合我彪悍的格調:“你干嗎?”霍楚杰卻又是魅惑一笑,在我耳邊道:“你身上臭死了,洗澡去,然后下樓吃飯。”“你你你……”我指著他,這是誰造成的,竟然敢嫌棄我。只覺胸前一空,然后我被他攔腰抱起來,我可是光溜溜著身子,怎么說也得矜持一下吧。我垂了眼,往他懷里縮了縮。這一縮,我手掌就貼到了他胸膛上,果然是結實而有彈性的觸感,他胸腔里的震動打斷了我吃豆腐的行為。剛好到了浴室門口,我便滑了下來,往前一步,砰一聲關上門。這廝雖然虐了我一晚上加一早上,還是有點良心的---當我躺在放好的熱水里泡著的時候,忽然這樣想。玫瑰精油的作用下,我昏昏欲睡。恍惚間好像聽到霍楚杰隔著門板不甚清晰的說什么有人找,我含糊的應了聲。過了不知道多久,一只手搭在我腰上揉捏起來,控制得當的力道,酸痛感減緩了幾分。我舒服的“唔”了聲,換了個姿勢打算繼續補眠。然后霍楚杰卻咬著我的耳朵:“起來了,水都涼了。”我不滿的蹙眉,不理他。然后他下一秒的話,卻讓我驚得睜開眼,他說:“季軍來了,等了有一會。”季軍,這兩字在大腦中過了一遍,又一遍。我才回過神來,連忙去看霍楚杰,他臉色如常,只是眸光亮得詭異,我又驚得垂了頭。他卻拉我起來,幫我擦身,然后抱我回臥室,替我穿衣服。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我背后忙碌,笨拙卻異常溫馨,我扒下他壯實的胳膊:“瞧你這拿槍的手,怎么會干這種事呢?傳出去你那幫手下指不定怎么笑話你。”話雖這樣說,我心里卻甜滋滋的。迅速扣好內衣的暗扣,穿好家居服,挽起頭發。我瞧著鏡子前眉目溫柔的居家女子,笑了。我朝霍楚杰勾勾手指,咧著嘴:“走,咱見客人去。”他上前擁著我,我注意到他眼里閃過的驚喜,那是只有我看得懂的情緒,我的嘴咧得更開,白森森的牙齒估計露出不止八顆。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呢?這個男人,見過我最難看的模樣,卻連眉頭都不帶皺的。我在他的臂彎下,應該是一副幸福安樂的模樣,所以當沙發上躊躇的季軍站起來時,我撞見那陽光朝氣的臉,突地就拉下來。還是那么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都已經二十八的人了,怎么還跟以前一樣呢。霍楚杰帶著我在季軍對面坐下來,手臂略微一指,示意季軍坐下來說話。剎那我就覺得他有點指點蒼穹的蓬勃之氣,這男人,到哪里都不改擺酷本色。我去廚房泡了杯熱茶端到季軍面前,覷了眼霍楚杰,怎么都不懂待客之道呢?你可是人名的公仆---警察大人。霍楚杰無視我眼里的責備,靠著沙發閑閑看著鳳凰臺的軍情觀察室。“小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