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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幾分揶揄,手指輕佻地探入她衣襟,用帶繭的粗糙指側(cè)撫過柔嫩的峰尖,然后放在指間戲弄揉捻。雖然只是不緊不慢的逗弄,可是他的指尖卻似帶出細(xì)細(xì)的磁流,從慢慢挺起的蕊端一路刺滑到微微折起的纖腰。逐水不由閉下眼,鼻端隨著他的撫弄,輕輕“嗯”了一聲。夜帝微微側(cè)身,不動(dòng)聲色將她一邊衣襟褪到肩部,推高胸衣,手握住半邊已經(jīng)赤裸的胸膛,微微用力收在掌心。他眸中流光閃動(dòng),“你今天真得是好乖。”逐水微微喘息,“乖,不好么……。”夜帝的笑容帶了份惡意,“你這樣,是隨便我怎樣么?”收緊手臂,讓少女敏感硬起的蓓蕾剛好抵蹭過冰冷的流銀云紋。“啊……。”逐水身體顫了一下,卻仍是閉著眼睛。她睫毛微顫,輕輕道,“嗯,隨夜帝大人喜歡。”夜帝眼眸暗了暗,將她推靠在幔帳連墻的地方,柔聲道,“小女孩,睜開眼。”逐水遲疑的張開眼簾,夜帝微微一笑,解下右手邊的鉆石袖扣,露出里面細(xì)長的螺紋珊瑚木針,輕輕刺進(jìn)雪乳上的紅蕊。“唔……!”糜亂的視覺沖擊和痛楚的快感只沖腦際,少女身體不禁后仰,手緊緊扣住床柱。夜帝的手慢慢扳過她的下頜,輕輕道,“小逐水,游戲里要睜大眼睛啊。”手指輕揚(yáng),無比耐心細(xì)致的,將鈍鈍的木針挑進(jìn)蓓蕾上一顆顆突起的小粒,一下,一下,旋轉(zhuǎn),刺挑。似是花苞抽蕊,那一抹緋色顫顫盛開,卻是那里不堪凌虐,充血挺翹。陣陣鈍鈍的疼痛,漸漸抽絲似的泛出異樣的酸楚,腫脹的花蕊在他指下無處閃躲,卻又似顫抖著暗暗期盼下一輪的肆虐。即使抿緊了唇,呻吟聲還是從少女口中絲絲逃逸。夜帝緊緊看入她眼中,木針直直刺入蕊尖最細(xì)嫩的那點(diǎn)粉色。“啊!……。”少女失聲尖叫,痙攣似的渾身發(fā)顫。夜帝瞇瞇眼,手指捻動(dòng),木針在蓓蕾最敏感柔嫩處越旋越深。“嗯!啊……不……”極度感官的刺激下,少女雖是強(qiáng)忍,亦是淚盈欲滴。夜帝輕輕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低低道,“這樣就求饒了么?”一滴淚水在他胸口暈開。他技巧嫻熟,從來不曾真得傷到她,可就是有辦法,讓她有被虐到極處的錯(cuò)覺。“梵,不要再欺負(fù)我……。”夜帝憐惜的含住她的唇瓣,“嗯,再一下……”舌尖探入她口中相纏,一下下輕掠過口腔上顎,酥癢的顫栗像電流一樣從脊髓傳到每一處神經(jīng)末梢。“嗯,嗯,哼……。”少女雙眼迷蒙,像被抽掉了筋骨般癱軟在他手臂上。夜帝摟住她的腰將她舉高,唇一路向下,終于含住了紅腫的尖端。吮咬得那一瞬間,少女抵受不住的溢出哭音,掌中的纖腰輕顫欲折。“梵,梵,說好的……只再一下……嗯……嗚……。”在他肆意的嚙咬廝磨下,少女那樣楚楚無依的哀求。今夜的她是他從未見過的脆弱敏感。夜帝微微嘆息,眼中暗芒閃動(dòng),“是誰剛剛撩撥我,又說要我……嗯?”手指滑到少女的私處,暗示似的稍稍抵進(jìn)。他曲起的指節(jié),正好按壓在花蒂一側(cè)。下體一陣酸軟,少女喘息不已,“你,你那么冷靜自律,我,我哪有本事……撩撥……到。”夜帝微笑,“小逐水你這么聰明,我的喜好你知道的。”抱著她走到大廳中央的水池,俯身在紅腫欲墜的右峰頂輕輕一吻。“最喜歡蹂躪這里,從粉嫩瑟縮到紫紅淤血,連被絲緞磨到都會(huì)忍不住痛楚呻吟。”他愛憐橫溢的逗弄未被木針折磨的左邊蕊蕾,“可是被含在唇中,卻會(huì)妖嬈的發(fā)硬變熱,咬一下更顫的似要流汁。”水中那一抹殷紅色的倒影輕輕顫動(dòng),也不知是水波流動(dòng),還是黑暗帝王的糜霏調(diào)弄。“這么脆弱,又那么堅(jiān)強(qiáng)……。”夜帝輕柔的喟嘆。“啊……!!!!”少女眼前一黑。挺翹的緋紅色蕊尖,被倏然扣上了鉆石袖扣。腫脹的蓓蕾被瞬間生生扼住,剎那間席卷一切的痛和快感侵襲入每一根神經(jīng)。少女呼吸緊促,神志恍惚,這樣邪惡糜爛的折磨,在水鏡中的倒影中,卻仿佛冰雪凍住了墜下的一葉櫻花瓣,冰清無暇,似入迷境。蕊尖的一點(diǎn)越來越火燙,卻因?yàn)楸簧汉骺蹥埲痰氖`,無路紆解。“你,一定……要這么欺負(fù)我……么?”少女靜靜落淚。夜帝輕觸那突起的一點(diǎn)暈紅,舌尖輕柔的掠過。瞬間好像有千股清流撫過心間,那樣愜意慰及,讓人仿佛像羽毛似的飄起。淚水已化作無助的呻吟。夜帝將少女整個(gè)包在懷中。赤裸的肌膚相接,是從來沒感到過的親密與溫存。如果他可以永遠(yuǎn)這樣溫柔下去……夜帝摩挲她胸前的珊瑚扣,緩緩道,“我不是要折騰你,只是你強(qiáng)作歡顏的樣子,實(shí)在太礙眼了。”逐水眼簾微垂,輕輕喘息道,“小孩子都知道,摔痛了,要看到疼他的人才哭……更何況我長大了,已經(jīng)沒有資格哭著要糖吃了。”夜帝的指尖停了一下,隨即輕輕彈動(dòng)。珊瑚扣搖晃,帶出少女難耐的低吟聲。夜帝低笑柔聲道,“長大了有長大的好處,小逐水可以和我玩些特殊的……我的游戲女孩子可以隨便哭,在床上,我一向也比較疼人的。”幔帳的簾子被放了下來,細(xì)碎的吻迤邐而下,似是要安撫少女迷茫的不安。“嗯……呀……什么是特殊的游戲?”“在這里,當(dāng)然是波斯的天方夜譚。”“天方……。”少女的聲音斷了弦。夜帝撥開已經(jīng)濕作一團(tuán)的蕾絲內(nèi)褲,手指微微探進(jìn)潤澤的花道。“小逐水你知道么,舌頭上有味蕾可以感覺百味,而這里,只要方法得當(dāng),也可以品味到千百種的奇妙滋味。”他手指按在一點(diǎn),慢條斯理的解說,“作女人,要好好享受,不要辜負(fù)了上天的恩賜。”逐水只覺他指尖下那一點(diǎn)酥酥的,說不出的麻軟散到四肢,頃刻間,整個(gè)人懶洋洋沒了力氣。“千百種滋味……。”少女的聲音也酥軟的仿似嘆息。夜帝微笑,“一千零一夜么……小逐水,瓶子里的魔神要來了。”他聲音低靡,道不盡的纏綿回轉(zhuǎn)。“他被禁錮的第一個(gè)百年,要讓放他的人富有四海。”有什么涼涼的東西抵進(jìn)了少女的私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