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痕 H
紅痕 H
嗯阮照秋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口中逸出一聲甜膩的呻吟,身體越發戰栗得厲害。她的雙手被他扣住了,掙脫不開,刺激之下她只能握住了緊扣住她的那只手,像在尋求一絲安慰。她的手從指尖到掌心都是熱的,情動之下出了汗,滑膩膩的像一尾游魚。 甬道在他的刺激下收縮,柔軟地包裹住手指,吮吸似的往里帶,酥麻的快感從指尖悄悄攀上他赤裸的脊背,一點點鋪滿了全身。司珀瞇著眼,深吸了一口氣,想壓下身體里逐漸失控的燥熱,偏阮照秋屈了腿,繃起了腳尖,圓潤腳趾正蹭在他胯間,刮過泌出了一點晶亮水滴的前端。 過電一般的酥麻在腦海中如煙花炸開了,司珀悶哼了一聲,抽出了手指。 她身下早被司珀這一番動作弄得濡濕了一大片,他一抽之下,又帶出一股粘膩液體來,裹著他的手指,在光芒下顯得晶瑩透亮,拉出長長的銀絲。 無邊的空虛涌上來,阮照秋忍不住抬起腰,又往他身上貼,rou縫間的小核碰到他的硬物,又舒服的快感兜頭蓋上來。 呃嗯阮照秋面色酡紅如醉酒,斷斷續續發出粘膩的呻吟,修長的腿盤上了他的腰際,抬起腰胯貼上去磨他。 濕滑溫軟的下身緊緊貼著他的,司珀被她蹭得頭皮發麻,匯聚在小腹的一股熱勁燒遍全身。他猛呼出一口氣,發狠的吻住她的唇,將她停不住的呻吟堵住,舌頭在口腔里翻攪滑動,交換津液,翻攪出嘖嘖水聲,涼涼的軀體上難得的滲出些薄汗,與她濕漉漉的糾纏在一起。 熾烈的爽利攀著脊椎骨洶涌的往上沖,他的所有克制到此為止,一手仍按著她的雙手,另一手分開她雙腿,狠狠挺進早就濕滑不堪的身體里去。 啊阮照秋本就乏力,被他頂的不住向上聳動。他動作又快又猛,快慰不間斷的累積上來,讓阮照秋一陣天旋地轉,無意識地緊緊絞住在身體里橫沖直撞的東西,像要減緩他的攻勢一般。 司珀也覺得自己昏了頭,平時人前的冷靜自持都拋到不知何處去了,在她耳邊粗喘,吐息噴在她耳垂上,格外撩撥人,太緊了放松點 可情欲燃燒之下的阮照秋,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身下無序的一圈圈咬緊又放松。鋪天蓋地的快感,如海浪般涌上來,逐漸吞沒了司珀。 他低頭去看阮照秋,她白皙的軀體泛起艷粉,像喝醉了酒,渾圓的胸乳隨著他的動作上下彈跳著,無聲的撩撥。 他撩開她的長發,含住她的耳垂輕吮,視線掃過耳后一片肌膚,竟有一片紅痕。 司珀驟然驚覺,總覺得那紅痕有些蹊蹺。 他停下動作,推到阮照秋,拉起她一條腿,就著插入的姿勢將她翻了個身。后入的姿勢進得更深,他死死掐住她的腰來回抽插,皮rou撞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腿間yin液被大力的插入和抽出帶出來,淌得兩人腿間全是一片晶瑩。 阮照秋早沒了力氣,只能勉力撐起一點上身,長發被司珀撥開垂在身側,耳后的紅痕就更明顯了些。她背對著司珀,沒有看見他手上凝出一根尖細的銀針來,正對著她耳后扎了下去。 銀針刺破皮膚,凝成一滴殷紅的血珠。 啊!阮照秋被刺得尖叫一聲,又驚又痛之下,體內猛烈收縮,絞得司珀也跟著哼了一聲。快慰來得太快太強烈,他腦子里一陣空白,思路像是在一瞬間斷了,劇烈的快感剎那間堆積到承受不住,驟然爆發,手上凝著的銀針也咻地消失了。 阮照秋的身體繃得死緊,突而又癱軟如泥,雙手抓著床單,渾身顫抖個不停。司珀急喘著趴在她背上,過了一刻神智才歸了位,想起取血的事,再去看時,那滴血已經落進她的長發里不見了。 他又去看她耳后,連那紅痕也跟著消失了。 司珀挫敗得翻了個身,閉上眼,嘆了口氣。 窗外漸漸起了些風,他被吹得神思更清明了些,這才想起原來他連結界都沒有收。 小小的臥室里,細碎的雪粒無聲的飄著,緩緩落在地上瞬間就不見了。 他轉頭去看身邊阮照秋,她好像是被這一番折騰鬧得筋疲力盡,趴在哪里一動不動,暈過去似的。取過衣服替她穿好,又給她蓋上了錦被,司珀這才手掌一攏,收了結界。 臥室一如往常,毫無方才殺人和歡愛的痕跡,窗下的小狐貍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眉眼彎彎。 司珀靠在床頭,與狐貍對視了片刻,垂下眼睫搖了搖頭。 他一向性情淡漠,冷靜自持,任了族中司刑之后,更是從未因為情欲耽誤過正事,沒想到今日倒被她誤了一回。 血透海棠,難道真的是她? 【司珀的人設比較復雜,畢竟他比夜闌成熟得多。熟男就是比較煩人的,哪里有弟弟可愛呢。至于誰比較好嘛姐妹們,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當然是全都要啊!誰能想到我就是想開個3P的車居然會鋪墊了這么多還沒上正軌呢?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