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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銷費用,擔子輕松了不少。沈梅君笑了笑,笑容有些恍惚,傅氏的危機化解了,可元兇連家卻無法追究,不能給那兩個枉死的孩子報仇,沒什么可高興的。而林樊去盛州已一個半月了,卻還沒回來,如石沉大海一般,由不得教人越發擔心。傅望舒沒消息還可以安慰自己那是有事纏住了,林樊走前千叮嚀萬囑咐的,不論好歹,到了盛州后一日一封書信寄回,可他也是一去渺無音訊,顯然是出事了。沈梅君擔心的,向南誠也想到,京城晝夜趕路十天可到盛州,寄書信回來約一個月可到,半個月前還沒收到林樊的書信,他已暗地里又派了成忠去盛州。怕又是一去不返沈梅君更憂心,他便沒告訴沈梅君。這一回,他囑咐成忠,到盛州后別去林家,只在城里悄悄打聽。他懷疑,傅望舒和林樊的渺無音訊與林家有關。“四少爺那會害大少爺落水,大少爺故意隱匿起來,要試探姑娘培養姑娘,這回興許也是這樣呢。”向南誠笑道。沈梅君澀澀一笑,心知是不可能的,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傅望舒尚未對她動`情,只把她看成一把可以利用的好刀,他自己是個磨刀之人,怎么狠怎么來,現在大不一樣,他連她留在傅府管理內宅都怕她累著煩著或遭暗算,怎么可能躲起來只為給她磨煉管理商號的機會。向南誠玲瓏心肝的,也想到了,見沈梅君短短兩個多月時間瘦得下巴尖削眼窩深陷,強笑了笑掰閑雜無聊事打岔,道:“許是要避著四少爺,聽說,四少爺以監生之名直接參加科考,卻交的白卷,坊間都在傳唱這事。”傅望超再是不學無術,也不至于謅不出幾行字,交白卷應是故意為之,仕子間大肆傳揚開,想必也是他收買了人造勢,想讓皇帝撤他監生功名。過猶不及,得把握好一個度,不然,皇帝顏面無光,遷怒到杜順頭上,杜順為自保,只能甩出傅望超做替死鬼。沈梅君想讓向南誠去提醒傅望超,轉念間想起傅望超幾次三番害傅望舒害自己,分家時還做得那么絕,便不說了,只提醒向南誠。“雖說分家了,可到底面上是親兄弟,四少爺若是肆無忌憚弄出禍事來,怕咱們這邊也會受株連,各處商號多用心些。”向南誠應下,問起木雕布偶供應皇宮一事。傅府那邊分家后傅太太奪回理家事的權力,不過傅明慧有閻家這門親事,也沒人輕看她,制布偶的事沒有耽誤,她領著人做著,閻石開長住傅府了,只等傅望舒回來,定下成親的日期便要成親。向南誠送了不少木雕和布偶由成公公帶進皇宮了,一直和成公公溝通著,想走正規供應渠道供應,成公公卻推托再三。“送了那么多進去,咱們也沒見著皇上的面,也不知內里是怎么回事,成公公到底有沒有在皇上面前提起傅氏,還有,送的那些沒走內府供應渠道,都沒給銀子,咱們又不便開口要。”向南誠苦惱道。這件事要傅望舒在,早解決了。“原來的胭脂水粉首飾的供應沒阻滯吧?”沈梅君問道。“倒沒有,戶部支起銀子也很爽快。”說起這個,向南誠臉色略霽。這么說成公公不是要與傅氏反臉,那為何那些木雕布偶送了那么多,卻沒有幫傅氏辦下走明面的手續?沈梅君沉吟了一下,道:“布偶成公公要多少給多少,一個字也不要提銀子的事,我畫一幅八駿圖,你購買最好的整根紫檀木送給閻少爺,這回,不要小雕刻,讓閻少爺照著我的八駿圖雕一幅巨型大浮雕。”她說到此處便不說了,只笑看向南誠,向南誠眼睛一亮,道:“屬下明白了,姑娘好計謀。”小木雕雕起來容易,巨型大浮雕可麻煩了,少說也得一兩個月,這么長時間,釣足皇帝胃口,皇帝著急了,成公公還能只收東西不辦事?不只得替傅氏把事辦了,還是好好辦。第七十八回盛州是林家的勢力范圍,傅望舒出了林府后半點遲疑沒有,直接敲開了一家馬車行的大門。身上帶著的銀票銀兩還在,傅望舒雇了一輛馬車出了盛州城。林家生意壟斷了半個盛州城,很不巧,傅望舒敲開的這家馬車行就是林家的產業。林載舟是老狐貍,傅望舒剛走不久他便覺出不對勁,當即尋找倒地的林忠,發現林忠不見了,細一問,門房說看到一個人出府了,忙命手下到城里各處尋找并到馬車行尋問。得知傅望舒已雇了馬車出城,林載舟欽佩之余又惱恨不已。他怕傅望舒走后說出他此番無恥逼婚的行徑,壞了林家的名聲,也怕傅望舒告訴林昭,自己在女兒面前曝露了真面目,本就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之人,干脆下了格殺令,命幾個心腹下人追出城去,將傅望舒秘密殺死。夜里馬車走得不快,隱隱約約聽到后面急驟的馬蹄聲時,傅望舒霎地坐直身體。馬蹄聲越來越近,夾雜著吆喝呼叫,駕車的車夫勒馬停了下來,對傅望舒道:“公子,后面追上來的是我家車馬行里的人,興許是有事,請稍等。”如此急切地追趕來,難道是?傅望舒出了車廂坐到車夫身邊,問道:“你家的車馬行是林家的產業?”“正是。”后面馬蹄聲逼近,傅望舒再不遲疑,抓攥起車夫扔到道路一邊,自己駕了馬車狂奔。馬車奔出不遠便上了山路,半夜里道路看得不分明,在一個山道拐彎處,馬兒跑空,車頭燈籠光閃了又閃,馬車直愣愣朝山崖沖去。耳畔風聲呼嘯,傅望舒被甩出馬車坐駕,先是一片暈眩,接著陷入黑暗之中。蘇醒過來時,傅望舒腦袋里空空的,他記不起自己是誰,也不知自己為何會掛在半山崖的大樹上,為何會周身骨頭被拆卸了似的難受。崖底無數火把閃爍人聲鼎沸。“仔細搜查好好尋找,務必把人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尸。”一個大約是頭領的人叫道。“從那么高的山崖掉下來還有命在嗎?馬車都成碎骸了,人肯定死了。”一人嘀咕。“你懂什么?老爺說了,為絕后患,一定不能給傅望舒活著回京城。”傅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