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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問他,到底把她當(dāng)什么,喉嚨卻酸酸澀澀問不出來。傅望舒沒理她,徑自對外面車夫道:“到慶和去。”馬車調(diào)頭換了方向,傅望舒從車廂角落柜子里拿了一把梳子遞給沈梅君,“發(fā)髻亂了,重梳一下。”“我不梳。”沈梅君把梳子扔角落里去,恨恨道:“誰弄亂的誰梳。”傅望梳默默地拿起梳子。釵環(huán)拔下,定發(fā)的發(fā)笄取出來后,沈梅君一頭烏墨似的柔-軟長發(fā)如瀑般落下,帶著裊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傅望舒把梳子擱下,用手指一下下梳理著。頭皮有些醉麻,耳畔傅望舒的呼吸短促粗嘎,一聲急過一聲敲打著沈梅君的心尖,敲出螞蟻噬心似的疼癢,沈梅君咬著嘴唇,拼命抗拒著誘惑。傅望舒長指耙梳了許久,后來,不耙了,十指貼著沈梅君的頭皮輕輕揉按。這兩日他不在,沒個人支撐,沈梅君周身緊繃著,連著兩晚也睡得極不好,傅望舒這么一按,腦子里緊繃的弦逐漸放松,整個人隨之像花兒一樣舒展開來。好舒服,沈梅君逸出低低一聲shenyin。“喜歡嗎?”傅望舒溫柔地低聲問。身體的躁動漸漸平靜,心頭余了安寧和舒適,沈梅君嗯了一聲,緩緩閉上眼睛。傅望舒滿意地笑了笑,大張腿橫坐開,把沈梅君輕輕地扶靠到自己身上。馬車在慶和緞莊門前停了下來,傅望舒讓車夫過來是想給沈梅君挑買一條長裙換下她身上皺巴巴的裙子的,見沈梅君睡得香甜,不下去了,揭起簾子朝車夫打手勢,吩咐他接著走,走慢些。夕陽在天際的最后一道美麗的霞光消逝時,沈梅君從酣暢淋漓的睡夢里醒來,迷迷瞪瞪看到自己睡在傅望舒懷中,羞澀又無措,急忙坐直身體。“大少爺,怎地不喊我?”“看佳人香夢沉酣,不亦快哉……”傅望舒不說話,哼起小曲兒。登徒子!輕嘴薄舌!沈梅君暗啐了一口。睡了這么一覺后神清氣爽,心中的郁氣悶怒也煙消云散,沈梅君把這兩日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講給傅望舒聽,末了道:“閻少爺雖是傻子,然心眼實在知好識歹,很可人疼。我要扳倒太太執(zhí)掌整個內(nèi)宅,壓制收服家下下人容易,只對外與太太姑娘們往來,名不正言不順的諸多不便,閻家商戶大族,閻老太太是個爽利人,值得結(jié)交。”她這么說,便是向傅望舒隱晦地解釋,自己心中并沒有閻石開,傅望舒聽得舒心,唔了一聲,道:“你昨晚離開流觴軒,春云在你背后悄悄跟著的,我吩咐過她要暗中跟著你。”他頓了頓,道:“小四對你尚不肯罷休,不在府里,也不能疏忽。秋夢出來向我匯報府里的情況時,順口就提了。”原來盯著自己是怕傅望超使jian,沈梅君怒氣消了,問道:“你不是去肅州嗎?怎么在京城里?”“沒去,我若是在府里,太太怕我支招地教你,定警惕的很,你更難拿下她。”傅望舒懶洋洋道,又補(bǔ)充了一句:“你也不能事事依賴我,要自己學(xué)會飛。”他盤算的很對,沈梅君想到自己昨晚夢里還想著他,自嘲地笑了一下,在心中幽然長嘆。恩似海深,情如潮來,始有感,眨眼已退。自己為他神魂顛倒,當(dāng)真可笑。傅望舒口里嗤笑著要沈梅君自己學(xué)飛,凝眉間卻幫沈梅君分析起情況。“檀香木那么貴,做家具用剩的檀香木小木塊,哪可能白扔了,因不是自己商號里的產(chǎn)業(yè),我便沒和你說,那些小木塊要賣給人家做檀香珠的,不過,你能想著利用起來,也很不錯。”自己原來想差了,是了,以傅望舒的腦袋,怎可能不利用起來,沈梅君有些微赧然。傅望舒接著道:“閻家就那個寶貝疙瘩,幾十幾百個檀香木塊給他整弄也沒什么,你若真想與閻家結(jié)下善緣,先別忙和閻家說閻傻子有這個天分,把他雕刻下來的東西送到駱展鵬那里賣,別只是簡單的賣木頭雕,弄個什么名堂造勢,賣的是品味賣的是尊榮的身份。等過一陣子,閻大傻子的雕刻名滿京城了,再向閻家坦白,會把閻家一家子樂瘋,不把你當(dāng)菩薩供著才怪,有閻家?guī)湍阈麚P(yáng)威名,即便身份尷尬,各府太太姑娘必亦不會小瞧你認(rèn)為與你交際是丟臉的事。”沈梅君讓高升拿檀香木回府,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不過只想著讓閻石開不是廢人,使閻家人歡喜些,沒有傅望舒想的那么周全,不覺敬服不已。“火燒地毯不肖說是太太命人干的,你的處理方法過于保守,只想著不要招禍。”傅望舒攥起拳頭朝空中揮出,“沈梅君,將軍之所以成為將軍,是因為將軍運(yùn)籌帷幄之余,敢冒險,你還是過于女兒心性了。”能怎么冒險?沈梅君不錯眼看傅望舒。“你說從地毯著火的情況看引火之人還沒走,你卻沒找著很是奇怪,其實一點不奇怪,點火之人那時已離開了。太太有十個膽,也不敢讓火勢失控弄得閻傻子受傷,她只是想弄出一些事,讓你照顧閻傻子不周全受責(zé),同時離間你和閻府的關(guān)系,自己再把照顧閻傻子的職責(zé)接過去。地毯燒著火的地方四周肯定是潑了水了,目的是使火燒起來了不會蔓延開,只有點火苗的地方是干燥的,挨著的地方水潑了少許能燒著,再往外,水潑得很多,怎么也燒不起來,你當(dāng)時如果察查的仔細(xì)些,便可以發(fā)現(xiàn)。”“你若能發(fā)現(xiàn)這個疑點,當(dāng)時便可以先發(fā)制人。”傅望舒攥起拳頭,道:“你馬上讓駱青意去向老太太稟報,把院門上閂,太太帶人過來時不要開門,等老太太過來了,拉門讓老太太進(jìn)去,指出疑點給老太太看。太太半夜里突然過來聚石齋本就很是可疑,再有這個疑點,不需你說什么,老太太便能聯(lián)想到是她使jian,家里你和太太怎么斗,老太太還是站太太那一邊的,可是,太太居然拿世交家的寶貝孫兒的安危來作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老太太哪會寬恕她?只此一局,說不定,老太太便會一氣之下連太太半個管家的權(quán)利也撤掉,即使不撤,往后你和太太起什么爭執(zhí),老太太心里首先就會想,是不是太太在陷害你……”他的分析很有道理,自己還是太嫩了,沈梅君羞慚不已。“一般姑娘遇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