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金陵坑、秉燭夜照【1V2 】、蘸著半盎司麻兒上來三卷合集、強上總經理后翻車了(借精 1v1)、碩果、狂花戀蝶、警察,不許動、以下犯上(gl骨科)(原名:jiejie說她很直(gl骨科))、危險關系【百合ABO】、顛高癡迷
“二姨娘,太太傳了梁氏銀樓的師傅來了,剛查驗過那兩套假首飾,確定了不是梁氏銀樓打造的,梁氏打造的在首飾接口有個梁字,那個假首飾沒有。”沈梅君編了假話訛二姨娘。奇怪的是,聽說首飾沒有梁氏銀樓的標志,二姨娘眼神閃爍了一下,卻不害怕,也不自辯反駁。沈梅君暗感怪異,略停一停,遞了十兩銀子過去,道:“太太說,只要二姨娘說出實情,這十兩銀子就作嘉獎給二姨娘。”“什么實情?你真想要實情還用問我嗎?”二姨娘斜眼看沈梅君,伸手把沈梅君手里的銀子搶了去,道:“要怎么說,你直接告訴我,我聽你的就是。”這模樣是?沈梅君腦子里閃過一個猜測,不問了,笑著轉身出去,走前還是把門關上。“三姨娘,二姨娘都說了,你也實說吧。”沈梅君沒遞銀子給三姨娘,直接訛騙。“大少爺是想做什么?他讓我們這樣做我們照做了,都得罪太太了,你又來問我們什么實情。”三姨娘埋怨道。這事與傅望舒有關?不!傅望舒做事滴水不漏,真是他做的,不會留了口實落在二姨娘三姨娘處的。沈梅君心里飛快地盤算了一下,唇角輕笑,眼里漫上徹骨的冷,倨傲地斜睨了三姨娘一眼,淡淡道:“三姨娘這是為何?大少爺是可以隨意污蔑的人嗎?我這就去找太太。”“你是大少爺的人,怎么說這樣的話?是了,大少爺怕我留著紙條以后咬他一口是吧?給你。”三姨娘拉住沈梅君,一面探手入懷,小心摸索,摸出一張紙條來遞給沈梅君。紙條寫的是:假金首飾一套,換下剛發的份例首飾,把事情鬧大。字體方正嚴密,筆力莊嚴雄渾,是傅望舒的筆跡,語氣剛硬冷洌,也是他一慣的說話作風。沈梅君有些呆怔,仔細看了看,快樂地笑了。讓三姨娘稍候,沈梅君進了另一間耳房尋二姨娘。沈梅君朝二姨娘揚了揚紙條。“我要是毀了紙條了你找我要什么?”二姨娘不悅地叨念,摸出寫了同樣話的紙條給沈梅君,紙條遞給沈梅君了,她卻又害怕起來:“你干嘛找我要這個?你不會是要投靠太太背叛大少爺了吧?我告訴你,大少爺雖然冷清,但重情重義……”“我知道,二姨娘請稍等,一會斷完公事了就能回去。”沈梅君打斷她的叨念。傅望平和傅望聲眼看是死罪,傅望舒回來后一聲不吭就幫他們脫罪,傅明慧和傅望舒關系又好,二姨娘這一系是堅定支持傅望舒的。從耳房出來,沈梅君又去了四姨娘和五姨娘的院子,她亮出紙條后,四姨娘五姨娘相視一眼,摸出了同樣的兩張紙條。“我們無兒無女,憑的只有老爺隨時可能改變的寵愛,請沈姑娘轉告大少爺,我們不是不肯聽他的話,而是不敢得罪太太。”收集齊證據,沈梅君回了議事廳,把四張紙條遞給傅太太。傅太太正等得不耐煩,接過紙條一看,愣了一下,喜得眉開眼笑。“梅君,你真是好樣的,這么快就查出實情來了。”沈梅君矜持地笑了笑,道:“太太,事關重大,是不是請老太爺和老太太過來決斷的好。”“內宅之事有老太太就足矣。”傅太太道。“可這事,好像不止關系到內宅的人。”沈梅君含蓄地暗示。傅老太太跟傅太太一鼻子出氣,她來了沒用,還需得傅老太爺,這樣抵毀傅望舒的陰招,不讓傅老太爺知道哪行。傅太太猶豫著,眼睛看著沈梅君不轉動。沈梅君靜靜地與她對望,眼睛里什么意味也沒有。傅太太又低頭仔細地看那四張紙條,看了許久,喊過高升媳婦遞給她看紙條。“確實是大少爺的字體。”高升媳婦小聲道。要不要追究呢?這可是抓住傅望舒把柄的好機會,可是,這把柄是沈梅君查出來的,傅太太覺得心慌。傅太太猶豫再三,讓人去請傅老太爺和傅老太太。傅老太爺這日沒出府訪友,很快和傅老太太過來了。“老太爺老太太,你們看,大少爺竟做出這樣的事……”傅太太一邊講事情的經過,一邊傷心抹淚。“老大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傅老太太很生氣,張嘴就責備傅望舒。“沈梅君,你是望舒的房里人,怎么胳膊肘子往外拐陰自己主子呢?”傅老太爺緩悠悠問道。“梅君沒有陰自己主子,太太竟下這樣的陰招污蔑大少爺,求老太爺給大少爺做主。”沈梅君朗聲道。“你說什么?我下陰招?”傅太太變了臉。沈梅君不理她,看著傅老太爺口齒清晰道:“老太爺,大少爺是被陷害的,理由有三。其一,首飾是太太娘家的銀樓做的,大少爺從何得來首飾款式提前讓人打造?其二,太太聞得首飾有假,為何沒有第一時間宣打造首飾的師傅過來問話;其三。”沈梅君略頓,走近傅老太爺拿過他手里的紙條,“這紙條是有人模仿大少爺的筆跡寫。”“你胡說,這明明就是大少爺的親筆所寫。”。”傅太太尖聲高叫,看向傅老太爺著急地道:“老太爺,沈梅君是大少爺房中人,胡言亂語,老太爺莫信。”“紙條是不是大少爺寫的不是梅君說了算,為示公正,老太爺可以讓外院的帳房先生進來辯筆跡。”沈梅君胸有成竹道。“傳外書房的帳房先生和高升進來。”傅老太爺道。四張紙條分到高升和帳房先生手中。“這張紙條是假冒大少爺筆跡的。”三個帳房先生在仔細看了許久后一齊道。“這明明就是大少爺的筆跡。”傅太太急得赤眉白目,看向高升,期待高升贊同她的話。高升垂下頭不敢言語。“這紙條上的筆跡,粗看真是望舒寫的,可是。”傅老太爺停下喝茶,眼睛盯著高升。“可是細看就露出破綻了。”高升苦了臉接口,指著紙條道:“這紙條上有一個字跟大少爺的字一點不像,‘鬧’字,想必其他字是從來往文書里仿摹的,而‘鬧’字文書里很少出現,找不到,代筆之人就自己寫了一個,所以,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