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是阿姨的
叔叔,是阿姨的
阿姨車里的小豆子伸長胳膊靠近沈偌孜,嘴里念念有詞,叔叔怕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站在不遠處貨架邊的男人穿著休閑的運動裝,架了副無框眼鏡,看起來更像個大學生,四目相對,睿淵緊張地抿唇,抬手跟她打招呼。 沈偌孜只看了他一眼,垂眸拍了拍在懷里瑟縮的小朋友,指著不遠處的魚缸,里頭兩只緩慢爬行的鱉吸引了小豆子的注意力,她撲騰著兩只小手,張牙舞爪地要沈偌孜推她過去。 直接從他身邊掠過,她身上淡淡的梔子花香散在空 中,一瞬間,睿淵晃神,不自覺伸手去拉她,卻連她的衣襟都沒碰上。 站在原地,他喃喃自語,jiejie 沈偌孜逗著懷里的孩子,全然不去在意身邊那道灼熱的視線。 徐雅手里拎著嬰兒尿不濕,待看到那個站在人群里身形眼熟的男人,駐足了好半天,她才驚訝地開口: 哎,睿淵! 將尿不濕丟進購物車里,她將小豆子嘴角衍下的口水擦干,轉而扭頭對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睿淵展開一系列地提問。 你怎么在這兒? 聽說你現在當大老板了是不是? 你怎么還跟以前一樣,一聲不吭的。 徐雅的性子比較隨意,日常又比較隨和外向,即便是知道倆人曾經有鬧過不愉快,可她并不清楚沈偌孜入獄的原因是什么,即便是她出了獄,也只字不提從前。睿淵現在站在這兒,她只當是校友見面,兩人沉浸在當初分手的尷尬期。 我過來,買點東西。睿淵隨手從貨架上拿了包水煮魚片的調料包,小心地看了眼依舊垂眸看后面魚缸的沈偌孜,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抬頭再看他一眼。 這么久沒見了,今晚有沒有空?來我家吃飯唄。徐雅指了指堆滿食材的購物車,略帶興奮,一不留神就買多了。 沈偌孜知道他一向不在乎這方面的社交,本以為他會拒絕,不料下一秒,男人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抑不住的開心,好啊。 排隊結賬的時候,睿淵順手接過沈偌孜手里的購物車站在了最前面。 我來。 小豆子被他從車里單手抱起,點了點她鼻尖,嘴角泛不住的笑意,幾歲了? 小朋友也為眼前這個帥氣迷人的男人淪陷,呆呆看著他許久,還是徐雅在一旁提醒她,叔叔問小豆子幾歲啦。 小朋友稚嫩的臉上洋溢著笑,抬手露出兩根稚嫩白皙的手指,奶音道,兩歲,明年就能上幼兒園了。 說完她舉起胳膊比了個耶,叔叔上過幼兒園嗎? 被她逗笑,睿淵理了理她身后因為抬手而有些凌亂的的衛衣帽子,叔叔沒上過幼兒園。 mama,叔叔好可憐。小豆子摟著睿淵的脖子,扭頭對徐雅小聲說,豆豆可以把叔叔帶回家嗎? 豆豆別鬧,等會兒叔叔不帶你回家。徐雅沒在意小朋友的話,看著收銀柜旁的貨架,挑著老公愛吃的口香糖。 要帶叔叔回家,那你得問問阿姨。睿淵抬眸看了眼站在徐雅身后低頭玩手機的女人,用僅僅兩人聽得見的聲音。 為什么要問阿姨? 因為將她額前的小碎發理到耳后,附耳對小豆子說,叔叔是阿姨的。 結了賬出來,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將最后一袋放進車后備箱,睿淵按下鍵示意她們上車。 從他懷里接過小豆子,徐雅自己開門上了后座。 他的車子干凈整潔,就像他外表看起來那般給人以好感。只有沈偌孜知道,他內心深處住著一只牢籠里咆哮的野獸。 它猙獰、蠻橫、不講道理。 無視他給自己開的副駕駛們,她跟在徐雅身后,一同坐進后座。 怪只怪,自己沒有駕照。等這陣子手頭的事忙完了,鐵定給它考一個! 叔叔,你結婚了嗎? 睿淵剛扣上安全帶,后面的小豆子就探著身子湊上來問他。 為什么這么說? 小豆子指著他右手無名指的銀戒指,奶聲奶氣,mama說,只有結婚了才會戴這個。 今日弱唧唧: 受了傷虛了大概9分 用朋友的話說就是從男人變成真女人 這么些天,不指望有多少了 但我只是想講完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