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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孟逸辰的車子卻發動了,在經過她身邊時,孟逸辰還不忘最后關心她一下,“今天只是一碟小菜,警告你的不知天高地厚,哪天再犯我手里,可就不是這待遇了。我手底下多的是如狼似虎的兄弟,到時我會讓他們來陪你玩。”這頭,孟逸辰前腳一走,后腳林楠就躲在林子里不敢出來,直到天亮,才發現自己身邊何時竟然丟著一套她的舊軍裝,手忙腳亂的套在身上,灰頭土臉的回了家。回到大院,孟逸辰讓兩個戰友先回了家,他自己卻返身卻了袁遠的宿舍。在外面敲了半天門,后來一樓的平姨才出來告訴他:“袁大夫今晚沒回來。”沒回宿舍,也沒回家?孟逸辰不太了解袁遠的朋友圈,這個時候,不知道上哪兒去找她,電話又打不通,只好站在醫院門口等。等了半夜,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袁遠與喬錚雙雙對對下車時的甜蜜身影。堵氣離開之后,孟逸辰突然就后悔了,也許袁遠和喬錚之間,不是他看到的那樣。可是他心里就是接受不了袁遠跟除了他之外的男性有過蜜的接觸。等他再回到醫院時,竟然又看到她跟欣欣親密的呆在一起。一直壓抑在心頭的火再次騰地一下就起來,如果不是醫院里還躺著一個中了毒的戰友,他真想沖過去將她從欣欣身邊拉開。一連數天,他把心思都用在了孟家的事務和袁遠的身上,把隊里的事務都交給了他的副手歐陽陸。如果這幾天他可以專心一些,把計劃再制訂的詳細一些,歐陽陸受傷的情況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呢?此刻,他閉著眼,沒有人能夠明白他心底的痛。二十幾個人,以集體靜坐的方式,在走廊里迎來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又迎來了正午的第一縷驕陽。十幾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門開開合合,拿送東西的護士出出進進,可誰也沒有勇氣站起來去問一聲:“怎么樣了。”直到中午,戴著眼睛的趙醫生從手術室出來,站在門口沖他們招手,二十幾個人才如夢初醒般的圍上去。“袁大夫判斷的情況沒有錯,歐隊的心臟較常人的位置靠后了些,沒有傷到要害。現在手術很成功,沒有意外的話,他兩小時之后就可以醒來。”聽聞這句話的二十幾個人,象緊繃的那英突然抽去了支撐。集體身子一軟,齊唰唰的癱在地上,好半天,才從嗓子里低低的擠出一句:“歐隊萬歲!”可此刻的袁遠,卻以一手漂亮的無縫縫合,差點讓幾個助醫掉了眼珠子。手術一完,袁遠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門口纏著警衛要她的手機。已是上午十點半了,醫院宿舍軍區大院都沒有她的身影,不但杜川著急,恐怕廖峰和Victor也急了,而他們著急的后果就是不顧一切的打聽她的下落,不惜暴露她的身份。孟逸辰安頓好歐陽陸,左找右找找不到袁遠的身影,最后抓住正往辦公樓走的勤務兵,才知道門口正與警衛糾纏講理的袁遠。上去沒問話,直接抓著她的手腕拽人走路,袁遠急得頻頻朝扔著她手機的那個玻璃盒子回頭,一臉的戀戀不舍棄。孟逸辰恨不得抓起那東西一拳給打個稀爛。怎么他這么極品的帥哥,此刻在她眼里還比不上一個破手機?“求求你幫我要回來吧,我真的有急事要打電話。”袁遠后墜著身子嘴里嘟喃。孟逸辰大手一個用勁,也不管這是在哪兒,直接一揚手將袁遠摔開,就在她的身與墻親密接觸的時候,一個箭步,雙手已抵在她后背,做了回結結實實的靠山。“你一天不見我都沒顯得這么急,什么事還能比我更重要。”他口中吐著粗氣,身體已如山般的壓下來,結實的胸膛抵關袁遠的額頭。這個大院,不但遠遠近近的崗哨分布很密集,就是頭頂上也有無數個監控頭盯著,袁遠一看孟逸辰在自己的地盤都敢如此霸道放縱,心跳頓時加快的算倍。“別鬧,這兒不行。”身邊正好有兩個身穿作訓服的戰士走過,看到這一幕,嚴肅的表情頓時很復雜的帶出了笑容,袁遠的臉頓時跟著紅到了耳根。可孟逸辰卻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只是他把袁遠的話領悟錯了,或許是故意領悟錯的。“你是說,回家就可以?”袁遠雙手抵在孟逸辰的胸口,握成小拳頭才輕輕捶了一下,手腕就被孟逸辰握住,拉著她就往院后走。院子很大,到處是濃蔭蔽日的大樹。孟逸辰拉著她,徑直從樹林間穿過,進了一扇有哨兵站崗,只容一人可以通過的小門。袁遠一看這里象家屬區一樣錯落排開的樓群,心中的恐慌減了幾分。“你要帶我去哪兒?”“回家呀,不是你說的么。”回家?她何時說過這句話了?某些人是聽力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可這也不是回家的路呀?”庭院深深深幾許,城市中也許條條大路通羅馬,可這里實在離哪個家都很遠的說。孟逸辰一直拽著她的手進了一幢六層高的白色小樓,蹭蹭地上樓梯,打開了三樓的一個房門。近八十多平米的屋子,里面的裝飾簡單,除了必備的生活用品,多余的設施一概沒有。倒是臥室里要溫馨很多,米色的窗簾,咖啡色的的條紋床單,咖啡紅的印花地毯,門口放著一雙藍色男式拖鞋。“這哪兒啊?”袁遠一進門就探著頭四處瞅,這種風格的房子,她一時還真猜不出這兒的主人來。孟逸辰拉著袁遠的手,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則到廚房去倒水。“我的家呀,還行吧。”“你的家?”袁遠猜不到了。“你不是在秀水買了房子嗎,怎么在部隊還有房子?如此多貪多占,小心腐敗。”孟逸辰沖了兩杯奶茶出來,遞給袁遠端著,又將她面前的小桌子拉出來,放下支架,竟然是一張漂亮的玻璃鋼茶幾。“放心吧,誰腐敗也腐敗不到我頭上來,你老公我天生就不貪,溺水三千,只喜歡取屬于自己的那一瓢飲。先喝點熱飲料墊墊,我放水給你洗個澡,一會兒我們再下去吃飯。”孟逸辰將熱熱的奶茶放到唇邊吸了一口,插入吸管遞給袁遠,“放柜里有我的衣服,你先湊合找一件當睡衣穿,哪天有空了我去給你買兩套回來。”袁遠白他一眼,敢情這個地方他還想要帶她來呀。“這么恐怖的地方,我才不要再來呢。”袁遠小聲的嘟喃,可還是被孟逸辰聽到了。已經走到了浴室門口的腳步停了一下,又返回來。“害怕了?要不我一直……”他張開雙臂,做了個懷抱的動作,袁遠嚇得趕緊躲開。“我站了十幾個小時,現在渾身都僵得要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