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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他說:“我十年前就注意你了,但那時你還是個孩子,我一直在等你長大。”她說:“十年后我站在你面前,可你已成了我的姐夫。”是陰差陽錯,還是有了緣,少了份,難道,注定我們的生命里不會留下彼此?他又說:“男人的愛,一生只會給一個女人,我恨你,所以,不管你怎么逃,我都不會放過你。”她轉過身,滿臉的驚慌失措,看來,對付男人這種動物,用簡單的方式遠遠不夠。內容標簽:都市情緣虐戀情深搜索關鍵字:主角:孟逸辰┃配角:┃其它:1、燕子回時發誓不再回來的,卻還是踏上了這趟火車。從青島到溥寧,路并不長,可袁遠不想讓人送,執意選擇了火車。行李自然有人會送過去,袁遠隨身只拎了一個小箱子。才四月,硬坐車廂人不多,環境有些噪雜,但并不影響她將雙手撐住桌面,托著腮想自己的心事。平山,連接著華北與華南的,在大山深處,生長著一片上千年的原始森林,終年繁茂,偶爾有野獸出沒。而在山腰下,卻有一處極平坦的地方,與鏡清湖彼鄰,便成了人們休閑游樂的勝地,四季游人不絕。上山的路很陡,一級級臺階沿階而上,幾乎是九十度。臺階上,一個軍綠色的身影,渾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她的身上,背著一個大大的背包,此刻壓得她原本嬌俏的身體完全的成了一個弓字形。二百七十級臺階,她用了幾乎兩小時才上來。山上的帳篷里,同學們喝酒行令的聲音此起彼伏,十幾個人全都沉浸在高考前短暫放松的快樂中。嬌俏的身影繞到帳篷后面,將背上的包放下來,往外一瓶的取啤酒,這一趟,她背了一百二十瓶,如果讓他們知道她偷偷去山下背酒,此刻一定會跳起來,然后象供著菩薩一樣的將她供起來。帳篷外面,大家剛剛上山時各自帶上來的酒,全都啟開,象一溜炮彈般的擺在草地上。卸完東西的她,遠剛剛在湖邊洗清完自己一身的汗水,前腳剛跨進自己的小帳篷,纖細的手指才解了第三個衣扣,身后突然伸過來一雙手,將她一把攬進懷中,灼熱的呼吸瞬間落進她脛間。她看不到后面的人的臉,帳篷里光線暗淡,慌亂中,她甚至來不及做任何反應,身后男子喘著粗氣的呼吸已粗魯的貼過來,封住了她的唇,霸道將她的唇擄在口中,輾轉咬吻。動作生澀,慌亂而毫無章法。她被吻得要窒息,才想起騰出手來撕打掙扎。身后的人,卻突然松手,將她身體扳轉,環住了她的腰身。四目相對,這一刻,她終于看清了這張臉:劍眉如墨,雙眸如炬,鼻如俏峰,唇如絳。她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口中喃喃的呼了一聲:“大哥哥!”表情卻是錯鄂的。面前的男子,身材高大,站在她面前,如一座峰巒,向來都是令她安全的。但此刻,他眼圈暗紅,一對原本深邃的眼珠,卻如八月十五的葡萄,圓瞪瞪的要鼓出來,“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他表情痛苦,攬著懷中的女孩,手臂微微的顫著,但還在極力隱忍。她忽然意識到發生了什么,帳篷外面,那些全都啟開了蓋子的啤酒……有人在酒里下了催情藥……慌亂瞬間從她的腦子里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她那雙纖柔的小手,抬起,搭在他的已凸起的脛脈上,感覺那凌亂無緒的脈動。他環著她腰身的大手,錯誤的將她的行動理解為允許自己勇敢挺進的暗示,粗魯而慌亂的揪扯著她塞在褲子里的襯衫,帶著痛苦的雙眸中,有一絲濕潤。鋪天蓋地的吻,再一次落下來,從唇到她的五冠,沿著她白晰而細膩的脛,順沿而下。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剝落到腰間。帳篷里,窄小的防潮墊承載不住兩具運動著的身體。她咬牙,手指從他的脛移動到背上,尋找合適的xue位。但他渾身大小動脈都運行紊亂,有明顯充脹。她緊緊的閉上眼睛,承受著他在她身上那掠奪式的強吻,強迫性的讓自己保持著一份清醒,腦子里卻快速的搜索著人體各個xue位所在的位置。指尖,劃過他灼熱的肌膚,男子帶著粗重呼吸的聲音沉悶,那灼熱的雙唇在她胸前的珠峰上停留了好久,身體的彭脹也已到了極限,但是她感覺得到,他還在隱忍,還在克制……一泓清淚終于從她眼底溢出,雙手勾住他的脛子,貼附在他耳邊,輕柔耳語:“別折磨自己了,我知道,你雖然中毒了,但是,你的意志是清醒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對嗎?”她對上他的眸子,從他的痛苦里,她看到了一閃而逝的幸福。“遠,我知道這樣會傷害你,但你是我的,遲早都是。”他的聲音微顫,舌頭有些打絆,但他卻努力吐咬一字一句,盡量讓面對的這個人可以清晰的聽明白他的每一個音符。“遠,我好難受,想要……”她還是個女孩,一個十八歲的花季女孩,可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她雙手撫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這張臉,是她做夢都不敢抬頭正視的,可現在,他與她近在咫尺。如果不是以這樣的形式,她真的會感覺到,擁有他的愛撫,將是自己最幸福的時刻。微微的眨眨眸子,她用最清晰的聲音告訴她:“我愿意。”就在此刻,帳篷的簾子突然被人挑開,隨之而來的風將蠟燭微弱的光線揮滅,下一刻,她看到了一張憤怒而蒼白的臉。她劃過他頸間的手指,重重地下壓,拼足了吃奶的力氣。只這一瞬,身上的男子身體驀地一顫,隨即微微的發抖,附在她身上的大手,也瞬間失去了力道。小小的帳篷里,一身白色衣裙的少女亭亭玉玉。看到從男子身下爬起來的她,揚手,一個耳光狠狠地抽過去。“不要臉的東西,他也是你這種下賤貨可以碰的么?”面對白衣少女的怒斥,她不卑不亢地揚起頭來,摸著那一半麻木的臉,半點示弱的表情都沒有:“酒里的藥,是你下的吧。”“是又怎么樣。包括今天的這個聚會,也都是我一手安排的,你別裝不懂我這樣做的目的。告訴你,讓林家和孟家聯姻,這不光是我的愿望,也是整個孟家與林家的愿望。不管你是親的也好,野的也罷,既然處在林家的屋檐下,你就應該為這個家著想。況且,逸歌是我的,誰都別想打她的主意,你這種下賤貨就更不配。”她的眸子里,突然有種受傷后的灼痛:“他,也是知道的,對吧?”如果他不知道,一個受過特殊訓的高素質軍人,如何能輕易喝下別人下了藥的酒。“你想呢,逸哥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