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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內(nèi)褲呢(4600珠加更)

    

我的內(nèi)褲呢(4600珠加更)



    唐寧換衣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腰酸背痛的,手酸到幾乎抬不起來。身上一條條勒痕,鮮紅的,像因情欲蔓延而上的赤蛇,透著詭異和yin靡。

    腿心還有巨物沖塞的錯覺,以致她的蜜xue因為這個錯覺而一直在流水。

    因為是今天的最后一場戲,化妝師并沒有幫她清理剛才拍戲時許蘇言射進去的jingye。唐寧現(xiàn)在也懶得,只是用紙巾擦了擦外緣,打算回家再清理。

    她忍著酸痛慢吞吞的換上衣服,才扶著墻捂著肚子一步一挪的往外走。

    唐寧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了。跟她拍戲的大多數(shù)演員或替身的yinjing都達不到許蘇言的程度,達到的也都是經(jīng)驗豐富的老戲骨,不會讓她吃苦頭。

    跟新人拍戲真是累。

    唐寧推開化妝間的門,心里的抱怨就卡在了半空。

    她抱怨的那個人就站在門外。他換掉了戲服,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兜帽衛(wèi)衣,下著淺色牛仔褲,腳上蹬著一雙帆布靴。高高的個子倚著墻,一雙腿出奇的長,落下的陰影都是細長的。

    這身打扮還原了他的本來年紀(jì)。

    許蘇言的皮膚很白,長條狀的個子,裹在黑色的衛(wèi)衣里,一副少年人的模樣。

    濃顏系的長相本就比同齡人顯得成熟幾分,他竟還能透出少年感,想是年紀(jì)不大。

    不會未成年吧?唐寧暗自忖度。

    心都跟著提了起來。又想到床戲替身演員對年齡是有要求的,那必然是成年了的。這么一想,才算放心。

    許蘇言見唐寧出來,快步上前。也不問,手自覺的扶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有些涼,白皙的皮膚貼著她的手臂,手背上的青色血管都看得分明。

    唐寧覺得有些怪,扭著胳膊想掙開,他卻道:順路,送你回去。

    倒是想起來了,他住她家樓上。既然是順路,那就讓他送吧,反正她現(xiàn)在這樣他也有責(zé)任。

    到了片場外頭,唐寧坐上他的摩托車后座。

    這是唐寧這輩子第一次坐上男生的摩托車后座,不得不說這感覺很奇怪。

    高高的車屁股讓她不由得往前滑,挺起的胸口幾次蹭到許蘇言的背上。唐寧覺得十分尷尬,扭著屁股把身子蹭回來,手向后抓住車架,上身也努力往后傾,才勉強沒擠到許蘇言身上。

    你確定要這樣坐?許蘇言回頭看她,聲音從頭盔里冒出來,悶悶的,像被棉花塞住了喉嚨。

    嗯。我就這樣坐。唐寧點頭。

    許蘇言沒再說話,只回頭扭動油門。排氣管噴出刺耳的尖叫,唐寧還來不及害怕,車子就已經(jīng)箭一樣飛躥出去。

    頃刻間,風(fēng)撕扯著她的頭發(fā),拍擊著她的臉頰,直灌進她的鼻腔里。

    唐寧感覺臉皮發(fā)麻,麻到毫無知覺。她在這樣大的風(fēng)里根本無法呼吸,更可怕的是她的手支撐不住身體,她恐怕就要被甩出去了。

    ...抱住我。許蘇言的聲音夾在風(fēng)里,模模糊糊的。唐寧甚至不確定他真的有在講話,但求生的本能讓她還是立刻抱住了他。

    唐寧素來以為只有情侶才會在摩托車上相擁著騎行。因為這個姿勢是除了zuoai接吻之外,最親密的姿勢了。

    她能聞到許蘇言身上陽光的味道,能感受他板直的背部線條,緊實的腹肌,勁瘦的腰,寬闊的背。她的胸整個擠在他的背上,隨著摩托車的起伏搖晃,在他背上摩擦擠弄。

    停車之后,唐寧從車后座爬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坐的地方濕了一大塊。

    nongnong白白的一團混著她的汁水躺在那片黑色的皮質(zhì)座椅上,異常顯眼。那是許蘇言射進她xue中的jingye,剛才被車一震就從xue深處震了出來。

    許蘇言也看到了,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沒說話。唐寧幾乎不敢看他,沉默片刻后她小聲道:

    ...我的內(nèi)褲呢?

    內(nèi)褲剛才放在他那里,一直沒能拿回來。也許穿著內(nèi)褲還不會這么狼狽,至少能擋一擋。

    許蘇言的手指動了動,停頓片刻才道:忘在戲服里了。

    忘就忘吧。唐寧也不是真的現(xiàn)在找他要內(nèi)褲,只是找個話題把這尷尬一幕的責(zé)任推給他。

    并不是她想這樣,而是他忘記還她內(nèi)褲,她才會這么狼狽。

    兩人對后座上的那灘混著汁水的jingye都沒在說什么。

    許蘇言把她扶上五樓后,就匆匆下了樓。

    他不是住樓上嗎,干嘛下樓?他那輛車看起來挺陌生的,他平常都停哪里?她之前從沒在樓下見到過。

    唐寧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癱了半晌還不想起來。太累了。

    好容易爬起來洗了個澡,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一聲接著一聲,不急促,但很有規(guī)律,不疾不徐,也不肯停,仿佛她不開,那人就要敲到天荒地老去。

    唐寧套了件外衣打開門,門外居然是許蘇言。

    ...有事?

    許蘇言揚了揚手里的袋子:給你帶了飯,還有藥。

    飯?藥?

    唐寧盯著他看,表情呆滯,她一時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送飯。

    當(dāng)做賠禮。他又說。

    唐寧讓他進了屋,兩人坐在那張小桌子上面對面的吃飯。

    好巧,飯菜都是唐寧愛吃的。她喜歡吃甜的,許蘇言買的恰好就是糖醋小排一類的上海本幫菜。唐寧吃飯的時候很少出聲,咀嚼的時候兩腮一鼓一鼓的,像只小倉鼠,特別的專注。

    她忽然聽到對面的許蘇言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笑聲,抬頭去看,又見他似乎并沒有笑,只是低頭專心吃飯。

    大約是聽錯了...

    吃飯完,唐寧拿著他買來的藥膏擦身上的紅痕。這繩子捆得緊,她高潮的時候又掙得厲害,導(dǎo)致身上被勒出了不少紅印子。擦前面的時候還好,擦到背后,她整個人幾乎擰成個麻花。

    我?guī)湍?。許蘇言伸手向她拿藥膏。

    唐寧抬眼看他。

    這時候的他目光平和,眼神澄清,看起來很是謙卑溫順。但唐寧知道,許蘇言其實并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溫順,反而更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狼。

    見唐寧不動,許蘇言忽而一笑。雖然沒說話,唐寧卻看懂了他的表情。

    對哦,她怕什么?

    今天他們什么沒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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