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一磨
磨一磨
許蘇言的臉上還帶著象征情欲的紅,聽到她的問話只是低垂下眼瞼默不吭聲。 唐寧也沒指望他會回答。沒有幾個男生會得意于自己的處男身份,她只是覺的驚訝,驚訝有人會把自己處子的身份消耗在工作上,把自己的初精給了她。 想到這里,唐寧不自覺緊了緊身下的蜜xue。他長長的性器還塞在她的yindao里,半軟半硬,熱燙燙的堵塞住滿xue的jingye。 唔... 唐寧不過縮了一下xue,許蘇言倒像是被她夾得痛極,悶哼里透露著痛楚,身體也再次緊繃顫抖起來。 你沒事吧?唐寧不知道處男的yinjing是有多敏感,連這點細小的動作都受不得,但如果一會開機他還是這樣的狀態,那一頓痛罵怕是少不了。 許蘇言喘了半晌才抬起頭,眼眶略微泛紅,漆黑的瞳孔像隔著一層水霧,迷迷蒙蒙,但盯著她的眼神卻極有攻擊性,好似覓食的野獸看見了獵物,透露出一股潛藏不掉的貪婪。 ...沒事,我先...拔出來...他的嗓子里像含著砂礫,聲音又沉又啞,磨得人生疼。說完便也半撐起身子,開始把yinjing往外抽。 碩大莖身拉扯著層疊的軟rou,不可避免的摩擦讓唐寧不自覺的絞緊。 她一動,許蘇言就難受。他停頓喘息了片刻,yinjing又硬了,而且似乎脹得比剛才還要大。 他的性器本來就又粗且長,剛才高潮時身體本能的前撞,將碩大的蘑菇頭撞進了唐寧的宮口里。要拔出來本就艱難,他的冠狀溝又肥厚,拔出不過寸余,蘑菇頭就被唐寧緊窄的宮頸給卡住了。 蘑菇頭上翻起的硬棱像個小勾子,緊緊的卡住她的宮口。許蘇言咬牙稍微加重兩分力度,唐寧就因為那股酸脹的感覺而控制不住的夾緊顫抖,夾得比哪一次都厲害。 呃...嘶...他猛然倒吸一口氣,碩大的yinjing在她蜜xue深處彈跳。后槽牙都要給他咬碎了,粗重的喘息又急又短,手背上的青筋亦是變得面目猙獰。 性器從拔出變成頂入,才拔出一小截的yinjing又被他深深的推了回去,鼓脹的精囊緊貼住她大張的xue口,將那兩片肥嘟嘟的yinchun都壓得扁了。 嗯...唐寧因為他的動作發出呻吟。 她被繩子捆縛住的身體完全的敞開,毫無抵御能力,只能任由那根粗長的性器再度捅插進來。肚子里又脹又麻,仿佛被他頂進了胃里,燒出了一團火。蜜xue里汁水潺潺,混合著他射進來的濃精,緩緩的流到股間,一片瘙癢。 唐寧濕著眼睛看他,鼻腔里噴出細小的火焰。彎彎的柳眉緊蹙著,下唇咬得發白,楚楚可憐。 出不來...許蘇言看著身下的女人,眼睛燒得通紅。他咬牙切齒,才勉強憋出一句話。 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總之他們倆的身體現在完全串聯在一起,密不可分。他性器上的小勾子牢牢的扯住了她緊窄的宮口,扯得她放松不下來,稍一用力,就會有一股尖利酸麻的感覺直擊她的小腹,讓唐寧控制不住的絞緊。 他們試了幾次,反倒讓唐寧的身體越發緊繃,蜜xue緊緊絞住他的yinjing,越發的出不來。 總不能一直這樣。 下一個鏡頭會從插入開始拍,許蘇言現在倒是硬了,但出不來還怎么拍? 不然...你先在里面磨一磨...說不定我能放松下來...唐寧開口提議。她想到斐勵笙也被卡住過一回,他當時就是這么弄出來的。 ...怎么磨?許蘇言垂下眼睛看她,一臉的謙虛認真。 ...就...隨便磨一磨...這讓唐寧怎么教?她不是男人,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 許蘇言倒沒有繼續追問。他本能的扭動起腰胯,粗硬的性器開始在她蜜xue深處攪弄。 碩大的蘑菇頭抵住唐寧的宮壁,一陣碾弄,酸脹的顫栗如有一股細小的電流往她四肢百骸飛竄。粗硬的棒身劃著圈的攪弄她緊縮的xuerou,蜜xue里熱燙燙的,也不知是他yinjing的溫度還是絞弄出來的熱量。 唐寧張開的大腿開始顫抖,蜜xue里緩緩滲出汁液。 嗯...嗯啊...她喉嚨里發出細弱的悶哼,那兩片圓白的臀瓣抽搐著緊縮。許蘇言開始小幅度的挺動著rou莖,碩大的蘑菇頭抽出一小節,就重重的頂進來,磨兩下才又往外抽一小截,如此反復。 唐寧張著嘴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他的大yinjing像根巨大guntang的鐵杵,yingying的抵在她蜜xue最深處還劃著圈的往里擠塞。 她不自覺的顫抖,蜜xue也跟著抽搐起來,層層的xuerou跟著裹住那根粗壯的性器,難耐的絞夾。 嗯許蘇言繃緊了下顎,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他握住她軟白的臀rou將她那張被張到了極致的xue像兩邊扯得更開,腰跨往她里面頂進去更多,連那兩顆貼著她xue口的鼓脹精囊,也跟著半塞進她的蜜xue里。 他不像是要出來,更像是要鉆進去,完全鉆進到她身體里去。她被他填滿了,身下又熱又脹,他不僅將她身體的空缺塞滿,甚至要把她擠爆了。 嗯...許蘇言...你在..干嘛...嗯啊... 唐寧想質問他,發出聲音卻像貓,嬌嬌軟軟,甜甜的仿佛能滴出蜜來。 許蘇言看她的眼睛赤紅,帶著隱藏不掉的病態情欲。 他緊抿著嘴不說話,鼻子里喘著粗氣,腰胯前頂,大手緊緊扣住她顫抖的蜜臀,將她張開的腿心緊緊壓在自己粗壯的性器上。碩大的yinjing順時針劃著圈的在她緊窄的蜜xue里攪弄,蘑菇頭重重的碾弄著她脆弱嬌嫩的rou壁。 他粗硬的性器變成了一根硬挺巨大的攪拌棒,狠狠的攪弄她滿xue的嫩rou與汁水。 嗯唐寧的呼吸變得短促又急切,喉嚨里冒出悶悶的哼聲。身子被繩索牢牢捆縛住,唯一能動的只有脖子,她抬起脖子往兩人身下看。 蜜xue被他的性器完全塞滿了,僅剩那兩顆粉色的精囊留在xue外,扁扁的擠壓著她,隨著他的動作在xue外變換著各種形狀。唐寧甚至能在自己緊繃的小腹上,看到那根巨大的性器在她體內攪動的軌跡。她能實時感受到許蘇言的性器給她帶來的酥麻與快感。 ...許蘇言...別這樣...嗯...唐寧像他求饒。 許蘇言卻變得越發激動。他的手完全陷進她軟白的股rou里,拇指掰開她的yinchun,粗大的性器每磨一次就將yinjing往她蜜xue里頂,性器越插越深,精囊跟著緊塞進來,把她的xue口擠得發白,仿佛就要裂開。 唐寧癱回椅子上,濕著眼睛無助的盯著房頂,蜜xue在他的碾磨攪弄下滴滴答答淌著水。 她知道自己錯了。 一開始就不該讓他自由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