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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表現(xiàn)得那樣溫和,她知道他的本性就未必如此──長老葬禮那天,其實也不是全部人都來了,有幾個人是缺席的,缺席的那幾個恰恰在想要分裂出去的意愿最強烈的人之中,他們所掌權(quán)力不大不小,也就是說,他們就算消失了離家的根基也不會產(chǎn)生劇烈的動搖,但是殺了他們卻足以對那些有反叛之心的人進行威懾。這大約是類似於殺雞儆猴的招數(shù)。也許不是只有殺了那麼簡單,葬禮那天到場的眾人──幾乎他們所有人的眼中都有著畏懼,好像面對離淵時就連他們的靈魂都會發(fā)抖,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在之後都會有所收斂,但有所收斂不是完全放棄。離淵的威懾只是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一顆種子,他最近需要做的就是給這顆種子澆水曬太陽,讓它盡快發(fā)芽,并成長起來。等到這顆種子完全長成的時候,離家就成功的穩(wěn)定下來了。離梨知道離淵一定是這麼做的,要穩(wěn)定離家也只有這麼一個做法。離玄也是分裂離家的主力之一,不過在長老葬禮那天,離梨并未看到離玄負傷,從他眼中能夠看到的也并非只有畏懼──這只占了比較小的一部分,除此之外還有不甘、憤怒,以及厭惡。在離梨的印象中,離玄是個隱忍而聰慧的人,在離家的這一輩中可稱得上是最出色的一位──是離玄的能力太出色以至於能夠免遭離淵的“毒手”,還是離淵知道離玄對離梨的意義非凡,所以沒有對他下手──離梨不清楚哪一個猜測才是對的,或者,兩個都是。後山上的楓樹葉已經(jīng)堆了很厚的一層,踏在上面就好像走在地毯上,腳底有踩在什麼厚實柔軟的物體上的感覺。時不時會有一陣秋風吹過,這時便會出現(xiàn)樹葉間相互摩擦的沙沙聲,類似的聲音離梨其實已經(jīng)聽了十年──和長老一起住的時候,他們那間屋子是被裹在一片竹林里的。雖然楓樹葉摩擦的聲音與竹葉摩擦的聲音不同,但仍舊是能夠勾起一些回憶的,離梨和長老在一起時說不上有多開心,只是心中很平靜,與自然為伴,嗅到的空氣都帶著竹子的清香,每天早晨都在鳥鳴聲中醒來,甚至會有大膽的小鳥在自己身上蹦躂,長老廚藝很好,且喜歡喝酒,醉了便會就地躺下呼呼大睡,也不管是在房里還是在竹林里,每次到飯點了還不見長老叫自己吃飯,離梨就知道他又喝醉了,便會抱著床被子到處去尋他,尋到了便給他蓋上──明明是個怕涼的人,卻總是這樣不注意,還得要一個小孩子cao心自己,長老有時候真的是一個很不靠譜的老人。這樣簡單又悠閑的生活,只是再也回不去了。突然之間,離梨聽到了一種曖昧的聲音。夾雜在楓樹的沙沙聲中,被秋風吹得有些破碎,卻仍舊帶著露骨的情欲的味道。聲音的源頭就在自己前方不到五米的地方,離梨剛才是沈浸在回憶中了,才會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打擾別人的好事是不道德的。離梨這麼想著,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要走到主干道上去──她并不是一直循著山上修出的路散步的,她更喜歡踩著鋪著楓葉的泥土而不是大理石的階梯。世界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巧合。就在離梨轉(zhuǎn)身要往主干道上走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另一個聲音。“梨兒……?”穩(wěn)重清爽的聲音,帶著驚訝與疑惑,和孩童時期比起來低了許多,呼喚她名字時的語調(diào)倒是如從前一般。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遇見他,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離梨深吸一口氣,本想揚起一個微笑,卻是怎麼也笑不出來,索性擺出一副冷淡的樣子轉(zhuǎn)過身去,出口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是連離梨自己也驚訝的冷漠──“哥哥。”ENDIF☆、第16章:僅此離梨真是不明白離玄為什麼要叫住自己──因為即使叫住她,他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話題。見離玄遲遲不說話,離梨?zhèn)壬恚涞溃骸叭绻绺鐩]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梨兒,”離玄再次開口,已經(jīng)是相當平靜的語調(diào),“過來。”離梨輕輕皺起了眉。雖然離玄衣著整齊,不過跟他在一起的那一位小姐……希望自己過去的時候,那位小姐已經(jīng)機靈地整理好了衣服。不過世界上總有些事情是不如人意的。離梨打量著自己面前這位看起來年紀與自己差不多的女生──這位小姐直到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慌忙地整理著自己,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一樣。離梨倒是覺得,反正她剛才的樣子都被自己看得差不多了,就算那樣著急也不會改變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鎮(zhèn)定一點再整理衣服效率會比較高──至少不會出現(xiàn)把衣服穿反的情況。雖然不喜歡這個能夠和自家哥哥這麼親密的女生,但離梨還是很好心地提醒道:“你的衣服穿反了。”女生咬了咬唇,眼中泛起了淚光,表情好像要哭一樣。這下子倒好像是離梨欺負她了一般──天地可鑒,她只是好心地提醒這個女生呀!離梨不禁感到郁悶。“學、學長,”整理好衣服的女生窘迫地低著頭,“那個,我、我先走了。”離玄點了點頭,女生便如得到大赦令一般,跌跌撞撞地逃走了。“哥哥原來喜歡這種類型的女性啊。”還以為他會喜歡那種火辣辣的成年女性呢!想到離淵對自己的興趣,離梨開始思考現(xiàn)在是不是比較流行清純女生。離玄瞥了一眼女生的背影,冷笑道:“喜歡?那種貨色只配給我玩玩而已。”離梨突然覺得那個女生挺可憐的。不過她再可憐也與自己無關(guān)。“哥哥到底有什麼事?”離梨的聲音不如方才那般冷淡了,卻是有一絲焦躁──她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離玄,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離玄,冷漠也好微笑也好,都是面對離玄時的偽裝,與他靠得越近,待得越久,偽裝就碎裂得更快。她不能以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面對離玄。所以她想快一點,快一點離開離玄身邊,但這是十年來他們靠得最近的時候,他就站在自己面前,十八歲的離玄,處在從少年到成熟男性的過渡期,散發(fā)出一種獨特的魅力。“我單刀直入地問,”離玄盯著離梨的眼,聲音瞬間凍結(jié)成冰,“離淵是什麼人?”“他難道沒和你們說過麼?”離梨反問。“他說他是你的助手,僅此而已。”離玄冷笑一聲,“你以為會有人相信‘僅此而已’嗎?”離梨垂眸,抿著唇,沒有回答。“回答我。”“哥哥,就算我說出來,哥哥你也不會相信的。”“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