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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還是云巖上前扶了他一把。云巖行個禮,又轉而追上秋溯送她出府。黯淡無光的月色下,廣闊蒼茫的靜湖邊,又只留下了謝歡一個人。失魂落魄。他一直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他和秋溯站在朝堂的兩端,她有她的責任,他有他的家族。總有一天他必須殺死她,踩著她的尸骨坐上謝府期待了一百多年的寶座。所以他不能接受她,也不配擁有她。可是為什麼已經幻想了那麼多次,直到真正要實現的這一天,還是這麼難以接受。全世界的苦痛都壓在他的背上,他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忍不住,要恨命運,恨自己所背負的一切。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少年,憑借自己的努力金榜題名,爭得殿前君王一顧,那麼只一眼就好了,足夠自己回味很多年。如果她欣賞自己的才能,那麼自己位列人臣參議國家大事就能為她分憂。只要她能夠在自己做對了的時候對自己露出微微一笑,只要一個笑顏,一生之中只一次,只一瞬,也遠勝過現在相識相棄的深沈煎熬。七十五美人倚窗(半H)秋溯回宮後,先獨自嚴密地將遠山給她的印章收好,在宮里轉了幾圈平息心神,然後回承德殿換了常服,抱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自己這麼歇斯底里的一通攪合,擺明了垂死掙扎的仇恨樣子,謝歡大概只會往對自己是殺是留的歧途上去走,而猜不到自己其實已經拿到了謝家的族印。七十二個人,如果出其不意也許還能有點實際用處,一旦被對方洞悉了所在,只會一事無成。不過,說起來,七十二個人能干什麼?除了在圍攻的人不太多的情況下保護自己出宮,真正和駐守士兵打斗起來,根本沒有翻盤的余地。那麼從擒賊先擒王的角度來說,如果讓他們去殺謝家長子,他們會聽命嗎?秋溯在心里迅速否決掉這個餿主意,且不說他們不聽命反而把這件事捅出去,會加快謝歡收拾自己的步伐。就說他們真的同意了,謝家防守那麼嚴密,能不能做成都是大問題。何況自己用遠山的人殺他哥哥……那也太對不住他了,和求他殺了自己的舅父領兵救自己又有什麼分別?遠山這條路不到最兇險的時候走不通,那麼回想自己和謝歡認識這麼多年,難道他就沒有什麼軟肋嗎?同樣是昏黃的燈光下,秋溯不期然想起湖邊的那個吻。輕薄,冰涼,酒氣馥郁。她伸手緩緩地撫上自己的嘴唇,似乎還有他唇色冰涼的觸覺殘留在上面。他微醉的眉眼,柔軟的雙唇,扶住自己肩臂有力的雙手……不!停下!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秋溯走到窗前透氣,冰涼的夜風吹拂過她微紅的面頰。她靜靜地望著庭院中樹葉凋敝的白蘭樹,離花期明明已經很近了,它卻兀自不聲不響悶悶蟄伏著。那麼,謝歡到底為什麼吻自己呢?他會……他會喜歡自己嗎?秋溯被心中跳出來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搖搖頭,連忙否定掉這個幼稚的認知。如果他真的喜歡自己,就不會讓自己去替他求娶昌儀公主了。就算他對昌儀公主未必如當日所說的那般傾慕,但是對自己,只會連對昌儀公主的萬萬分之一都不到。否則……自己喜歡了他這麼多年,為什麼他不但無動於衷,而且刻意閃避呢?秋溯的眸光黯淡下來,思緒又漸漸飄遠。可是,他聽到自己說不再喜歡他了的時候,神情又是那麼的……秋溯找不到太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那不是單純的痛苦,似乎失望,糾結,憤懣,難堪,無奈,有很多情緒纏繞在他身上。一向順風順水的南璧才子,謝府左丞,是因為……喜歡了自己太多年的人,突然變得討厭自己,而不能接受了嗎?秋溯仰頭看著今夜暗沈的天空,沒有星子,月色也很淡。這樣想來,一切其實就好理解地多了。謝歡是天之驕子,自然覺得什麼都是順理成章地屬於自己,一旦脫離了掌控,就會不能接受甚至想要強行改變,那個霸道又冰涼的吻應該就是這個意思。秋溯忍不住伸手又撫摸上自己的唇瓣,臉頰越來越燙了。自己喜歡謝歡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即使明知道他只是一時沖動氣不過而已,可是想起他那時的神情,竟還是會覺得……有一種憂傷又甜蜜的感覺縈繞心頭。秋溯忍不住想象著如果當時自己能夠配合一點,喝醉了酒的謝歡會不會吻著吻著嘴唇下移,緩緩推開自己的衣領,再往下……許漣君踏進院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美人自瀆的情景。面容淡雅的少女斜倚著窗欄,微微揚著頭,雙手隔著衣物緩緩揉捏著自己的乳rou,臉上紅霞飄飛,眼波蕩漾,水一樣的眸子被幽幽的燈火映得皎潔明亮,像晴好時天上的星星一樣奪目。她肩骨輕盈,rufang高聳,長長的頭發被風吹著劃過窈窕的身段,被窗墻遮住的下體有著自己熟悉的柔軟細膩,瑩白如玉的雙腿,柔嫩敏感的腿根,溫柔閉合的粉嫩花瓣……和銷骨噬魂的緊致內里。許漣君倚著院墻靜靜看完了美人的自瀆。秋溯并沒有將裙擺掀開把手指探進去,只是不斷揉捏著自己的乳rou,在越來越快的動作間甚至帶開了領口,喘著氣解開了肚兜的繩結。潤白飽滿的乳rou被她纖細的十指揉捏成不同的形狀,紅豔豔的乳尖從指縫間調皮地跳出來,等待進一步地渴慰。秋溯雙眼慢慢泛出濕意,喘息越來越重,身子有規律地顫抖起來,隨著手指不斷用力且密集地夾弄起奶頭,她搖晃著腰身撞擊在窗欄上,竟然在沒有進入xiaoxue的情況下,自己撫慰著奶頭就高潮了。那一瞬她腦海里閃現的念頭是。如果……如果謝歡的軟肋就是自己,那該有多好。這樣想著果然快慰地不能自已。高潮的那一瞬美人高高揚起的瑩潤脖頸優美高潔,白皙的面頰上是淡紅的情潮,一滴熱燙的淚從眼角滾落進風里,短短地顫抖了一會,秋溯大口喘著氣扶上了窗框,默默地平穩著呼吸,轉而右手無力地收拾起自己凌亂的衣領,將硬挺的奶頭裝回牡丹刺繡的綢緞肚兜內,一點一點扣起了衣領。那是高潮過後深沈的空虛。比沒有擁有更可怕。她明白,謝歡永遠也不會喜歡自己,自己永遠也不會擁有他。等到秋溯完全穿好了衣服關上窗戶,許漣君才從黑暗中走出來,舉步進了殿門。秋溯臉上浮現出幾抹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