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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人影。她不知道謝歡進宮是做什么的,他大概也無需向自己匯報。所謂女皇,所思所掌,所見所識,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了嗎?秋溯攏過衣袖起身,又驟然想起許漣君在船上曾對自己說過的話。制衡謝家……她斗得過謝歡嗎?當然,如果秋溯知道謝左丞是進宮來表示對女皇寢宮深夜起火的慰問,卻僅僅只是在湖邊看了她一會,就因為身體狀況的尷尬不得不再匆匆出宮的話,大概會有完全不同的想法了。謝歡這一尷尬,就硬了很久。他真是對年輕人隨時隨地血氣方剛又難以掩飾的身體表示深惡痛絕,簡直要羨慕起北裕皇宮里的閹人了。更悲哀地是等到回了相府痕跡都還沒消下去──誰讓他總是沒辦法把秋溯徹底從腦海里趕出去。每當情況稍微好轉一點,美人婉轉旖旎的樣子就又浮現(xiàn)了,好幾次他甚至想起了溫泉池里她張大雙腿在自己身下嬌喘承歡──天曉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他竟然連每一個細節(jié)都記得,她臉上的表情,她愉悅的聲音──該死,更硬了。他恨他異于常人的記憶力。謝歡很快聰穎地轉換了思路去想秋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借著抑郁來平息yuhuo。按理說這招應該是很有用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剛開始想起來時覺得悲憤難堪,欲望能稍稍消退一點,可是接著想下去,一到關鍵時刻,他想出來壓在秋溯身上的男人就又變成了自己!是他在她溫暖的身體里射出jingye,吻她甜甜呻吟著的小嘴,揉捏她飽滿的rufang,喝她溫熱的奶汁,將cao出的汁液涂滿她的整個陰部。說起來要是自己當初一射就能射出個孩子……謝歡郁悶地托著下巴想,自己就不用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了。白白便宜了林懿那么久,結果還不是要自己來保護她。謝佑看到大公子的情況,素來淡定的面孔呈現(xiàn)出明顯地放空狀態(tài)。他張大嘴,結結巴巴地道:“公子……公子要……找找找……找一些歡姐來緩解緩解嗎……”謝歡擰眉,沒好氣地將胯前的布料往下壓住,然后疼得齜起了牙。謝佑連忙一拍腦袋:“是是……那些人怎么配近相爺?shù)纳怼蠣斀o公子在府里養(yǎng)了五位教習丫鬟,公子看要不要現(xiàn)在……”“冷水。”謝歡冷冰冰地道:“給我一桶冷水,別的都不要。”六十八欽天監(jiān)第二日早朝如期而至,謝歡鼻子紅紅地坐著轎子到了正德殿門口,才緩步下轎。早晨的日色很淡,太陽被白白的霧氣纏繞著漏出絲絲縷縷橙黃的光,快步前行的官員們在看到謝左丞下轎后連忙放緩進殿的步子,紛紛上前熱絡又討好地向他問安。階下一時熱鬧不已,都是請左丞保重身體,不要為國事過分cao勞的臣下。唯有一身武將寬袍朝服的謝遠山,在路過謝歡時,眸色怪異地打量了他一會。謝歡從人群中抬頭,也靜靜地看著他,尤其是遠山胸襟前用金線勾邊繡地那只大狗熊。謝遠山挑起眼角,囂張跋扈地以目示意:看什么看?謝歡面色白皙,容貌清俊,以手遮口咳了幾下,才道:“遠山升遷很快。”謝遠山挑眉:“你是說我沒累戰(zhàn)功嗎?”謝歡道:“南璧未有戰(zhàn)事,你不積戰(zhàn)功說明天下太平。但是,既然食君之祿,便該為百姓分憂。懼邊關寒涼而逢冬歸京,實愧對你身上這身官服。”眾人見謝家大公子教訓小公子,怕遠山面上無光,早遠遠散開,留清凈空間給他們兩個。謝遠山悶哼一聲,瞇著眼睛打量他不動聲色的哥哥,卻還是有點看不出來,半晌才不滿問道:“想趕我走?你有什么圖謀?”謝歡忽然輕笑一聲:“我有什么圖謀?告訴了你,你就走嗎?”謝遠山搖頭:“那我估計會更不放心走開。”謝歡點頭:“所以啊,沒打算和你說。”遠山:“……”風將樹葉吹得沙沙作響,謝歡抬手摸出牙笏,沒有再理自己年幼的親生弟弟,轉身儀態(tài)端莊地入了殿。女皇久未歸殿,眾人卻似已經習慣了先前的生活,對她的歸來沒有特別的不適應抑或是額外的關注。明黃的金絲龍紋緞繡蜀錦從明亮鑒人的古青玉地磚上緩緩拖過,端莊典雅的女皇陛下由侍女服侍,列兩隊宮廷女官上朝。然而朝堂之上,秋溯還未落座,剛踩過的畢階忽然塌碎,她身體失控斜傾,還是墨染眼捷手快地扶住了她,才沒有摔倒失儀。秋溯臉色有些難看。回來這兩天就沒有一件事不透著古怪,迎接,大火,塌街,這些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都不是沒有意義的事。對方再不揭幕,她也要等得心急了。黃門侍郎陸衍對女皇陛下出使南懷之后,南璧國內的事簡要匯報了一下,殿中眾臣連忙接著又紛紛對謝家年輕的左丞能夠有條不紊地處理這么多政事表達了由衷地贊美。秋溯自上而下舉目望去,官員們奉承之色處處,溢美之詞滿滿,仿佛此時主宰殿上眾人,合該受萬人敬仰的,不再是皇座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嫡傳女皇,而是階下首位這位一臉淡然的年輕左丞。事實也本來如此。秋溯對謝歡失卻了以往的興味,聽著這些話頗覺無聊。謝歡倒是一貫地不驕不躁,面色如常地立于原地,任別人如何諛辭滿場,徑自默默低著頭。卻是許漣君領懷王一職后,便也有了上殿的權利,只是不和南璧臣子站在一起,而是獨立一列,既有點孤獨,又有點不同流合污的味道。看著別人也是無趣,秋溯索性靜靜看著他,他不動,自己也不動。終于,贊美聲漸漸止息下去,禮部侍郎楊延昭忽然出列,捧著牙笏朗聲道:“臣聞前夜承德殿失火,半夜方滅,竟殃及陛下。未知大理寺和吏部可有定斷?”要開始了?秋溯轉頭看向他。吏部尚書辛云出列:“稟陛下,臣等晝夜追查線索,基本可以斷定,此事非乃人為,而是幔帳太近火源,殿內暖熱,以致起火。”楊延昭冷笑:“殿內暖熱?陛下先前有孕在身,承德殿里更是暖熱,幔帳也未有大批更換,何以陛下剛回來就大火燒殿?”辛云垂頭道:“臣等將證據(jù)存于部內,陛下審閱后自有公斷。”大理寺少卿謝澤冶出列道:“稟陛下,臣下所轄十人典客所查與辛大人所述一致。只是……”他頓了頓,抬頭看向南璧女皇陛下:“天子歸宮,即添火光;陛下臨朝,又出損毀──恕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