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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從對面的走廊經過,隔著長長的庭院花樹和一重門,遠山精神一震,將長劍利落帥氣地投向假山,“唰”地一聲,一塊山石應聲而落,頗為震撼。可惜沒有了山石插,劍也隨即“當”地一聲掉地上了。遠山連忙蹲下身上前撿起劍來抱在懷里,縮著腦袋左顧右盼。兩人離得實在太遠,秋溯根本就是無知覺地直接走過去了。謝遠山:“……”他默默扶額,真是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悲傷。所幸遠山并不笨,秋溯既然要出去,就早晚得回來。他迅速站起身,趁了趁手,重新估了下力度,又練起舅父新教的厲害招式。謝頤常年征戰邊關,用慣一口老刀,即便是劍招,也化用得古樸沉重。謝遠山小小年紀,一張小臉因著近日途中滋養又恢復得白生生的,兩只小眼角微微上挑著,眼瞳又黑又亮。為了在心愛的人面前展示威風,他完全用力過猛,直將一套大巧若拙的歸宗劍式使得像小兔子偷蘿卜,速度又快,動作又靈,可惜失卻了大半底蘊。秋溯繞了一圈,還是沒忍住在廚房挑了幾塊糕點,一手小心地握著幾枚,嘴里還咬著一塊慢慢地嚼。路過和風苑的時候聽到凌厲的風聲,她慢吞吞挪到月牙門口,只向里望了一眼,瞬間呆住了。颯颯而落的樹葉被少年靈活的劍尖劈開,烏黑的發高高束著,被劍氣揚起,銀白的長劍回手一抻,深深插入朱紅的木柱。不……他不是林懿。謝遠山回頭正要邀功,便見秋溯難掩失望地轉過身向前走去。他連忙三步并作兩步穿過門追上,看秋溯還要再跑,思及琉脂jiejie傳授的秘籍,迅速長手伸出攔住秋溯,另一手往旁邊一撐,人微微使力,將她按在了廊柱上。秋溯雙眼閃著幽幽的光,咬唇抬頭看他。不不不,這不是心猿意馬的時候。接下里……接下來還有正事呢……謝遠山腦子里一片迷糊,低頭又用自己的腦袋把秋溯的腦袋也固定在了廊柱上認真思考。近距離接觸心心念念的人,遠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迷迷糊糊地湊過去含住了秋溯的嘴唇。秋溯的眼睛睜得很大,里面蘊著的濕意越聚愈多,眼瞼快要撐不住了。謝遠山閉著眼睛吻得投入,全然不知身下人的狀況,只是火熱地占據著她薄軟的上顎,用力地反復舔弄,等著她一聲嬌喃軟在自己懷里。秋溯按住廊柱的手緊了又緊,終于忍不住抬起來對著謝遠山的腦袋拍了他一臉桂花糕。糕體早被她一驚之下抓成粉末,這樣撒過去簡直和蒙汗藥一樣,謝遠山拍著胸口不住咳嗽,斷斷續續問道:“阿溯……阿溯你做什么……有毒嗎?”秋溯雙手抱臂退出他的懷抱,這才整整衣衫道:“你不會自己聞嗎?”謝遠山皺著鼻子聞了一會,哭喪著臉道:“好濃的香味……這是劇毒吧……”秋溯:“……”遠山無比委屈地捂著臉控訴:“親你一下就給我下毒。阿溯你學壞了。”秋溯咳了一聲,舉起柔軟的衣袖,半晌又放下:“誰讓你臟兮兮的就來抱我。”眼睛上的粉末完全沒有任何痛感,自己的呼吸行動也絲毫不受限制,遠山知道剛才是自己誤會了,不由訕訕地道:“那個……不臟呀,我早上剛沐浴過。”秋溯指著他濕漉漉鼓起的腹肌道:“都是汗。”謝遠山乖乖地低下頭,甚至稍微彎了點腰任秋溯舉起柔軟的袖子,細心又溫柔地替他拭去沾在臉上的粉末,眼睫低低垂著,乖巧地像只小土狗。秋溯嘆了一口氣,摸摸他的耳朵:“遠山,你怎么還不回邊關呢?”謝遠山愣了一下,抬起頭來勉強睜著眼睛看她:“阿溯……不想看到我嗎?”秋溯張唇欲言,卻又不愿給他念想,只能別過頭去看著廊外的庭院:“不想。”謝遠山整個人都快鼓起來了,手邊卻沒有任何可以襯力的物事,只好又把地上還連接成團的小塊桂花糕踩扁,恨聲道:“我偏要住在這,你能把我怎么樣?”秋溯轉頭涼涼看了他一眼,沈聲道:“將軍若要在廣安長住,可別忘了出錢把剛剛劈壞的柱子修好了。”謝遠山一時語滯。秋溯緩步而去,衣袂被風吹起柔和的弧度,余下的一句話也輕輕地漸飄漸遠:“畢竟練劍一時爽,房塌火葬場呢……”六十六火不語(微H)發文時間:12/182013--------------------------------------------------------------------------------一個是溫柔公子,一個是冷酷少俠。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到他;若說有奇緣,為何相互不說話?秋溯撐著頭看了很久,稀疏的人家逐漸匯聚成連綿的商鋪,道旁帶霜的參天大樹也漸漸被高高挑起的旗幡代替。遠處青灰的磚墻高高聳立,角樓上稀疏地站著一些巡邏的城守,赤紅鑲邊的角旗上“璧”字迎著寒風招展。東城門今日戒嚴,不許百姓出入,又沒有文武百官夾道相迎,實在是人煙稀少,看去頗有一些荒涼。眼看著城門越來越近,車帳被琉脂放下。女皇儀仗行于三里外停穩,黃門侍郎引通傳使上前行禮問安。“臣黃門侍郎拜見女皇陛下,陛下萬安。見過懷王殿下,神武將軍。”侍郎長揖行禮,余下二十五人一并跪伏,三呼陛下萬安。秋溯聽他聲音沈穩,不像以往那個一身書生愣勁兒的陸衍,不由讓琉脂打開正面車簾,單手向上托起道:“愛卿不必多禮。”秋溯沒有問來迎接之人為何如此稀少,倒是留心在侍郎直身垂頭后又多看了一眼。黃門侍郎掌公事傳達,可自由出入宮禁,因此她才會記得陸遠之,也因此由不得她不小心。那中年男人倒是和陸衍有幾分相像,秋溯想了一會,說道:“陸愛卿辛苦了。”男人再拜道:“為南璧分憂,此臣之幸。”沈穩,世故,保守,中年──不用問了,陸衍。她微微點頭示意,吩咐琉脂再闔上車簾,輕聲問道:“京中變故不少?”琉脂本就是幼時由謝家舉薦入宮的旁支庶女,自知身份上多做掩飾反而招疑,于是大方點頭道:“陛下,左丞這都是為你好。”秋溯的眼里澄澈清明,望著琉脂微微一笑,道:“哦。”琉脂為難蹙眉,她說得可是真話,陛下如今怎么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