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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蔓暄驚懼道:“不……不可以!他是南懷太子!要是殺了他,你們都走不出南懷的!”秋溯勾起唇角涼涼地笑了笑:“南懷太子又如何?阿懿要走,誰攔得住他?便是賠上我這條命,換你們南懷無主,也是穩賺的買賣呢。”許蔓暄知道秋溯是認真的,但是她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嚴重。她的眼眶濕潤發紅,哽咽道:“哥哥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許漣君的聲音從兩人身后傳來:“阿溯,你要取我的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何須勞煩二皇子動手。”說罷,他轉頭云淡風輕地對被攔在門外滿頭大汗的劉伯道:“取我的印章來。待我身歿,父王百年,南懷收歸為南璧屬國,廢皇室,立郡縣。南懷子民終身效忠南璧皇室,不可有任何人對女皇無禮。”林懿冷笑道:“殿下倒是演得一出情真意切的好戲。”許漣君抬頭看他,淡淡地道:“殿下也不差。”說著拿過林懿一直在手里摩挲的銅鎖,道:“蔓暄鎖我的時候有重聲,應該是一把花旗四開鎖。可惜四開鎖太鈍,不好用來嚇唬我meimei,殿下倒是煞費苦心。”林懿似是覺得有趣地輕輕一笑,道:“這么細心的一個人,卻被自己的meimei借刀行惡,我都有點替你惋惜了。”許漣君淡然地道:“我才替你惋惜。”秋溯聽懂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隱隱暗指孩子生父一事,于是看著他道:“你以為還會有人相信你說得話嗎?”許漣君心下苦澀,偏頭默然不語。林懿拉開椅子,自顧坐下道:“貿然接手南懷,讓百姓對南璧俯首稱臣,只會讓時局動蕩,民心不穩。不過既然殿下有這個心,何不上書求請問道于京師,學成后再歸南懷?昌儀公主遠嫁南璧謝家,必然孤寂,有殿下在京都,彼此都會生出許多寬慰。至于南懷國內,殿下子侄已知政事,又與暄儀公主交好,不妨請袍盛代掌南懷。屬國一事,實宜徐徐圖之,謀定而后動。”許袍盛因眉眼五官與許漣君頗為相像,被表姑母暄儀公主強納入府內,夜夜宣yin,早恨她入骨。若他執政,暄儀公主的日子必然不會好過;何況許袍盛是皇室遠親,根基不穩,也要南璧支持。許漣君道:“父王年邁,姊妹年幼,漣君自然愿意余生侍奉陛下周圍,只是想陪父王最后一程。”秋溯撇撇嘴道:“緩兵之計嘛。”許漣君解釋道:“非為緩兵,鴉知反哺,羊有跪乳。漣君自知罪孽深重,不忍連累老父孤老。”秋溯道:“那就一起來南璧啊,給你們蓋個大點的房子就行了。看在你是太子的份上,又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破例給你蓋個花樓也行,還能收點錢貼補家用。”她想了想又轉過頭去,征詢地看著林懿道:“不過這樣會不會對他太好了?”許漣君:“……”林懿:“……”許蔓暄憤憤不平道:“宋秋溯!你不要裝癡賣傻!我哥哥才不會去開花樓呢!”秋溯拍手道:“對哦,你哥哥去了南璧開花樓,溫香軟玉在懷,肯定樂不思蜀,以后你們一輩子都見不著啦!”許蔓暄恨得咬牙切齒,只覺腹部更痛了,皺眉間感到兩腿流出了一股黏稠的液體,不由驚呼出聲,伸手卻抹出一手濃稠的血。墨染見狀,連忙抱歉地道:“殿下你怎么偷偷跑得那么遠了,奴婢都來不及給你解xue。這下耽誤久了,恐怕一輩子都不能生育了。”“你──你!”許蔓暄氣得說不出話來,又疼得直叫喚,向門外喊太醫。士兵重重把守,卻是沒有一個人能進來。眼見著沒人進來,許蔓暄只得對墨染道:“狗奴才!還不過來!”秋溯對墨染點點頭。墨染過去,下指迅猛,一點即離開。許蔓暄“哎呦”一聲,疼得在地上打滾,捂著胸口道:“胸口好脹,好脹……你點到哪去了!”墨染連忙道:“哎呀,沒點準,公主忍著點別動啊。”說完又是一指,許蔓暄立時收聲,卻還是滿臉痛苦神色。看樣子是點到啞xue了。許漣君撫著床沿,淡淡道:“蔓暄受到的懲罰也夠重了,請殿下高抬貴手。”秋溯恰在此時出聲:“要不算了……”尾音還未出口,聽到他和自己一個意思,便收聲不說了,挑眉看他。許漣君道:“陛下仁慈雅量,不知可否替我向皇夫求求情。”這還是他少見的主動稱呼林懿為皇夫,是有低頭的意思了。秋溯卻覺得他這話有威脅的成分在里面,鼓著臉皺眉絞自己的衣帶。林懿將她攬抱在懷里,雙手拉著她揪衣帶的手舒開,自然地十指相扣,挑眉警告地對許漣君道:“我娘子心最軟,別給她灌迷魂湯。”說著低頭親了親秋溯鼓鼓的臉頰,溫聲道:“小呆子,知道你的心意,我有分寸。”秋溯聞言仰起頭想要爭辯,林懿正親著她的嘴唇卻隨著她抬頭的動作一路滑過她柔軟的臉頰,倏忽湊在唇上。秋溯呆了呆,霎時心口猛跳,不自覺地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舔了舔他的唇廓,又試探性地戳進了他嘴里,怯怯地舔來舔去。林懿寵溺地單手支撐著她的脖頸,修長的手指柔柔插在她的發絲里,低頭專注而纏綿地舔吻住她的雙唇,在漫長的幽靜時光里和她的小舌在彼此口中任意交換涎液,如一雙相濡以沫的泉涸之魚。而床榻之上抱恙的許太子,早已偏開頭去,一動不動地看著床幔靠墻處淡黃的綢布,似乎只是在發呆。三十九執子之手,與子生寶寶(H)聽到人群離去的聲音,周身落寞氣息的許漣君緩緩抬起頭來。他終于發現哪里不對勁了。蔓暄做事沖動,又沈溺欲望,怎么能猜到自己會中了懷春散還壓抑著不和秋溯交合,以致細心地又專門寫下紙條提醒那奇怪的藥性。而且此事要確保能成,不光要猜到自己的舉動,還要能預計到林懿不會陪秋溯去公主府──單這點,沒有對林二皇子心性的熟悉就是萬萬辦不到的。而最無可辯駁的,懷春散若只對三月以下的胎兒有用,便不該對秋溯腹中的孩子影響這么大。從情感上他一直逃避這個可能性,希望那人出淤泥而不染,是許家最后一朵白蓮。但是以上種種實在是頗多古怪,細細思來,想讓秋溯腹中的孩子早夭的,的確不止蔓暄一個人。他徑自整了整衣襟,對急得滿頭是汗的劉伯輕聲道:“備馬車。去昌儀公主府。”寒冬。千里之外。南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