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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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扶著虬立的巨龍,季修持抵上她紅滟的花心,就著方才被他涂抹于四壁的滑液,他一寸一寸把自己送進那熟悉的冷巷。 嗯冰涼的觸感包裹著他,季修持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喟嘆。 已然久耐的欲望瞬間被打開,從兩人交接的部位迸散。 煙煙,我的卿卿 不過是把自己置于她的花谷,他便欲罷不得,神魂俱散。 季修持搖臀弄腰,合著交媾的韻律捧著她的腚往腿間迎送,猙獰的欲根收攏著囂張跋扈的氣焰,卻仍然驟雨般密密麻麻地鑿送進她的甬道。 大弦嘈嘈如急雨,季修持赤紅的孽根急不可耐地在她yin雨霏霏的蜜洞大開大合地抽送。 那隱秘的洞谷被他搗的潰不成軍,媚色的xuerou被活捉,被調教,被征服,最后像附生于他巨莖上的一部分,隨著他每一下抽離被卷帶翻出,像是與他共生的一朵艷華,恣意綻放出世間罕見的絕美姿態。 花正開時被雨催,沉甸甸的精袋在快速的挺身抽送中狂放的拍打著她的腿根、她妖艷的嬌花,那花開的是越發嬌艷欲滴,任誰看了都想深入其中分一杯羹,甚至想據為己有。 就在季修持的情欲到達頂點之際,雕梁畫格的窗外一道驚雷乍起,屋里的人不為所動,只知不知疲倦地伏起挺身,深送深出,再深深搗入。 窗外閃電連連,突起的狂風將沒有合上的窗戶沖撞開,發出一聲巨響,如此大的動靜,任是司空見離都嚇了一跳。 再看床上那人,卻仿佛聽不見似的瘋狂聳動。 窗外電閃雷鳴,不止不休,那黑壓壓的幕罩可怖極了,仿佛要將這人世間吞吃入腹。 大雨即將落下,季修持發狠似的往冷徽煙蟾宮深處撞擊,大雨傾盆而下的那一瞬間,他最后一下直接敲開她的的宮門,頭部兇悍地登堂入室,在她花房處一泄如注,他顫抖著臀部,將新鮮熾熱的甘霖抖落,一滴不剩的抖進,在熱液的熨燙下,冷徽煙冰冷的宮房漸漸被溫熱,宛如重生,帶著生人的溫度重新降世,藉慰季修持千瘡百孔的一片癡心。 暴落的大雨從四面八方敲打著屋頂和門窗,嘩啦啦轟隆隆的雨聲雷聲猶如天然的屏障,可以掩蓋許多聲音。 司空見離賁張的欲望早就忍無可忍,瓢潑大雨傾倒的瞬間,他急不可耐地松開褲腰帶,右手剛碰到堅硬如鐵杵的rou莖,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從他喉嚨深處發出,隨即淹沒在滔天的雨聲中。 爽利極了,仿佛這一夜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司空見離回想起第一次見冷徽煙的時候,不是今晚。 而是兩年前,冷徽煙年芳二八,國色天香,落落大方,那時他 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但冷徽煙貌比天仙的姿顏對年少的他沖擊太大,以致于他念念不忘,耿耿于懷。 重回故地,聽聞她紅顏薄命的噩耗,司空見離忍不住想到她曾經住過的地方看看,卻發現佳人的院落清冷有如庭中積水空明的月光。 他百無聊賴地在王府里游蕩,被季修持寢殿的光亮吸引,提前探知季修持不在府中,他以為季修持在里面金屋藏嬌,心想季修持眼光獨好,借他嬌美人懷抱睡上一覺不為不可。 不想卻是年少時驚艷他的美人,只可惜,美人再美,已絕了呼吸。 然眼前所觀所景,無不提示他他還是太年輕了。 司空見離雙眸在冷徽煙羊脂白玉的胴體上巡視,不放過每一分泄漏的肌膚,只可惜,他的角度萬萬窺不得她最叫人銜涎的水簾洞府,他只能憑空想象,卻如何幻化不出一個究竟。 只朦朦朧朧知道,那必是個惹人瘋狂細憐的幽幽仙境,里面釀著瓊漿玉露,是每個訪造的男人都忍不住品嘗的仙漿。 否則,如何解說季修持風亂的神智,恨不得折在她身體里的癡狂? 真想進去好生勾弄一番。 如此佳人,兩年前驚鴻一瞥勾走了少年的心,如今身隕了也能讓他以此種方式重逢,莫不就是上天注定的指意。 司空見離任憑欲望在他手里作亂癲狂,他的掌心于離奇夢幻中變成了季修持還在插著的仙女洞,此刻,他是季修持,更是他自己。 他的神智與她的迷欲相接,神絲猶如胯下的陽物,侵犯,進攻,頂破,沖撞,抽搐,噴薄。 每一個步驟都使他心魂蕩蕩,意亂迷迷。 跟隨著季修持的喘息和胯動,司空見離雙手并用,拽著欲根上下滑動,自瀆甚少的他這一晚在感官的刺激下,在本能的反應中,隨著季修持一聲暗啞悠長的沈喘,兩人同時發泄出濃精。 司空見離靠著柱子,張著口抑制地無聲喘息,胸膛起伏劇烈,差不多得一炷香時間,他才從射精的快致中緩過勁兒來。 他從褲襠里抽手而出,掌心的濁液往下延伸,司空見離像是個得了新玩的小孩兒,玩性大發,他將掌心翻來倒去,讓羊乳似的黏液在他掌心流動。 他奇也怪哉地湊上鼻子,小狗似的動著鼻頭。 一股比往日遺精更濃重些的氣味縈繞在他的鼻子周圍,聞起來腥中帶甜,司空見離面巾下的臉不禁一紅,慌忙將其擦拭在里衣上。 帳中的情戲早就間不容隙地接鑼上演,季修持不知疲倦似的在冷徽煙身上變換姿勢,司空見離因而得已窺看更多不曾見過的絕色。 經過前幾次泄欲,抑制的欲望得到疏解,季修持這次表現溫和起來,狂風暴雨轉為纏綿的春雨,順著屋檐滴滴答答,以滴水石穿的恒心cao弄,cao軟,cao熟,直至花心全軟爛,死心塌地挽留他的巨物。 隨著他動作,冷徽煙微微蕩漾的雪乳如水般搖曳,司空見離心馳神往,虛空地伸出手,隔空握住她的酥胸,模仿著季修持的動作揉捏。 可惜的是,他不能像季修持一般親身體會那份美好的觸感,更不要說像他一樣用嘴舌去舔吸,替代掌心愛撫。 司空見離心癢難耐。 真想把他從床上翻下,自已替身而上。 想著想著,邪火再次發作,這次,司空見離沒有絲毫猶豫,只因屋外的暴雨和雷鳴是他最好的掩護,讓他得已在這種時刻自給自慰,不至于yuhuo焚身。 窗外急雨辣手摧花,帳中集雨催花。 呻吟不止,火熱不降,從亥時到丑時,整整兩個時辰,魚水之歡才降下帷幕。 司空見離作為旁觀者,不僅目賞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夜宴,甚至以另類的方式參與其中,這是他以往從未想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