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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啊?人長得傾國傾城不說,還才華橫溢,絕頂聰明。”不是我自戀,而是事實如此啊。“這些像你倒是挺好的,萬一要是像你這樣好色可就是天下美男們的不幸了。”屋頂上低沉的女聲再次響起。“藥仙前輩,剛剛叫你不來,現(xiàn)在倒是突然冒出來了。”我抬頭,對著屋頂說道:“有話就請你下來說吧。”“呵呵……買酒路過而已,當我沒說,沒說好了。”女子輕快一笑,輕點腳尖飛身躍起。又是如此,說完就走,連見上一面都很難啊。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她有大恩于我。“語兒,是藥仙保住了小月月肚子里的寶寶,我要如何報答她啊?”我輕聲問道。語兒想了想,淡笑道:“藥仙游歷四方,救人無數(shù),她從未向人要求過回報的。我們就把對她的那份感激,好好的回報給百姓好了。”“寶寶,你要記得啊,是藥仙救了你的,所以你要知恩圖報。長大后碰到她,一定要好好的把她所有的醫(yī)術都學到手,最好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然后就可以去救更多的人了。”我的眼中閃爍著點點光芒,嘴角邊出現(xiàn)的那抹算計的笑容連我自己都渾然不知。怎么樣?我的心地善良吧,很有愛心吧?聽著錦兒的話語,皓月忍不住抽搐著嘴角,一臉的無奈之色。什么嘛?小色女這不是明擺著算計藥仙嘛,看人家醫(yī)術高明,就想著法的把人家的醫(yī)術“發(fā)揚光大”啊。哎……寶寶,你千萬要把你娘親的話當耳旁風啊。不聽,不聽,絕對不聽……|派派論壇shuling1234手打,轉(zhuǎn)載請注明|鸞鳳篇第一百二十二章情非得已凜冽的寒風呼嘯而過,像一片片鋒利的刀刃撕扯著皮rou。即使抱著雙膝蜷縮成一團也不能消減一點點的痛苦,但被關在馬車上的鐵籠子中的男奴們還是圍攏在了一起,相互汲取那一絲絲的暖意。在鐵籠子角落里的那團粉色的身影早已成為了男奴們的公敵,所有人都是衣衫襤褸,就只有他卻多穿了一件粉色的錦緞長衫。不是沒有人眼紅,甚至有人憑著自己人高馬大的想搶下他的衣衫,但只要雙眼盯上男孩的紫色美眸時,就會有種靈魂落于深淵的錯覺,那種恐怖至極的感受只要體驗過一回就不會再想碰那個男孩一下。對于男孩的畏懼與恐慌在男奴之間播散開來。那是一雙被詛咒的紫色眼睛,是專門吸食人們靈魂的惡魔的雙眼!不要靠近他,他會給人帶來不幸!男孩抬起埋于雙膝間的小臉,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紫眸微微流轉(zhuǎn),無視于男奴們驚恐的神色,目光瞥向了一處。多么的可笑與諷刺,只是離開短短的數(shù)月,我又回到了鸞鳳國。明明自己是這里的一份子,我卻如此的痛恨她!不,確切的說,我更加痛恨這里的掌權者,是她奪走了我安寧生活的草原,是她奪走了我族人的性命,是她奪走了我的自由!呵呵……男孩低下頭去自嘲的笑著。我再怨恨這一切又有什么用?我又能為之做出什么?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握不了的人,根本不配想這些……“你們這群下三濫的東西,還不快點兒給我起來!等老子的舞動鞭子,你們才能聽話嗎?”兇悍男子咒罵道,隨手甩動著皮鞭,鞭梢拍打在地上發(fā)出“啪啪啪”清脆的聲響。從鳳祥國來到此處的一路上,哪一個男奴沒有受過這鞭打之苦?那種皮開rou綻的痛苦滋味已經(jīng)烙印在了他們記憶的深處,只要一聽到皮鞭抽打之聲,他們的身子本能的就會引起一陣顫抖。一個個順從的站起身,排著隊的從鐵門那里走下了馬車。“他媽的!又是你!”男子氣哼哼地走到鐵籠子旁,一把揪住了男孩的頭發(fā)向后扯著。男孩的小臉緊繃,頭皮泛起的疼痛使得他不得不仰起頭來。天真的好藍,云真的好白,如果我能與她一起騎上駿馬在草原上奔馳那該多好?閉上雙眼,一切又歸為黑暗與虛無。看著男孩沒有反應,男子更加的氣惱,隨之破口大罵。“你只不過是一個男奴,下三濫的賤貨!別以為老板準許你穿了一件長衫,你就給老子我拽起來。你算什么東西?老子我想打就打!”男子地手掌可要拍在男孩的頭上,卻被一人以竹棍挑開了。“蔣四,你要是真把他弄傷了,害我賠錢。你看我不叫人砍下你的手!”晶凝的柳眉微微一皺,冷冷地說道。“老板,我剛剛只是嚇唬他罷了。”男子一張惡心嘴臉在看到老板時,生硬擠出諂媚的笑容來。“他是您的搖錢樹,小的哪敢對他做什么啊?”懶得理他,晶凝直接吩咐著身邊的侍從。“小穗,把他帶下去梳洗梳洗,然后來我的房里。”“是,老板。”小穗恭敬地低頭回道,但心中卻是有些不甘。這個男孩長得有什么好的?一雙被惡魔詛咒的紫眼看著就讓人覺得惡心。老板還對他另眼相看,真是讓人窩火!晶凝已經(jīng)被另外兩名侍從攙扶著離開,小穗擋下?lián)Q成了一張冷臉,看著男孩嚷嚷道:“還不快點給我跪下來!難道還要讓我去扶你不成?”“少在老子面前裝聾賣傻得!再不快點,我就把你給揪出來!”蔣四幫腔道,轉(zhuǎn)過臉來討好的對著身邊之人說道:“穗兒,一路上我只顧著看著這群男奴,也沒能好好照顧你呢?”“我這么大的人,還需要你來照顧?”小穗不屑的說道,一把拍下蔣四摸上他肩頭的大手。蔣四揉了揉被小穗拍痛的右手,嘴角邊的笑意更濃,趕快地從懷中掏出一支金簪遞到他的面前。瞟了金簪一眼,小穗的眼睛頓時發(fā)亮,還故意裝作不在乎的說道:“怎么?這東西是給誰準備著的啊?”“除了送給你,我還能給誰啊?”蔣四把金簪向小穗的手中一塞,還順便摸了摸他的小手兩把,趁機靠了過去。“今晚我在屋里準備了好酒好菜,你就過來陪我同飲幾杯吧?”小穗跟著晶凝在妓館中摸爬滾打了近十年,什么樣的人物沒見過,何況這個有著斷袖之癖的主兒。只見他嬌媚一笑,輕手推開蔣四的大臉,低聲道:“你是知道的,我可是老板的貼身侍從,必須隨時隨地的侍候老板左右。即使我想陪你,也不可能那么快就能抽出空來啊。”“那是,那是。穗兒可是老板面前的大紅人,繁忙的很啊。陪我喝酒的事不急,不急。等你哪天有空了,我們倆再好好的敘一敘。”看著小穗的笑顏,蔣四心癢難耐,但還是隱忍了下來。“還是蔣哥哥對我最好了。”小穗嬌笑道,隨手在蔣四的胸膛上揉捏了一把。被小穗一碰,蔣四的身子是一陣的酥麻之感,就連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