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夢 上 糙漢修車工x你(邊聽墻角邊舔xue)
第二夢 上 · 糙漢修車工x你(邊聽墻角邊舔xue)
在第二個夢境里醒來,傳出鋼鐵碰撞的叮鏘聲,當你看向聲音的來源是一處修車渠時,你已經知道了這次的夢是什么。 這是個市井氣很足的南部小鎮,作為全市第二大人口的城鎮,總有一些平時難以注意到的角落里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比如,他。 你繞到車尾,彎腰看向下方渠坑里那個男人,故意將雙手撐在膝蓋上,胸前乳rou被雙臂擠出深深溝壑,即使車棚光線昏暗,奶白的雙乳也像泛著一層淺淺熒光,自帶收集視線的吸引力。 很可惜并沒有吸引到渠里的男人,他在坑里拿著扳手仰頭修車,昂起的脖子露出峰巒般曲折鋒利的喉結和下頜線,從男人結綹的長劉海間隙,你能看見他有一雙漂亮的眼睛,但這雙眼只是專注盯著頭頂的汽車底盤,用扳手和起子搗鼓著眼前的車。 他像是沒吃過幾頓飽飯,整個身形十分瘦削,但卻因為長年體力活練出一身薄而緊實的肌rou,肩背和小腹還凌亂披著不少斑駁的舊傷。比起城市健身房里為了被人觀賞用蛋白粉吃出的肌rou塊,這種為活命而存在的肌rou也許不算特別賞心悅目,但卻似乎能透過他深褐色的皮膚,看見每一寸肌rou之下蘊含著怎樣驚心動魄的張力。 而這身肌rou現在被一層細密的薄汗籠罩,那汗時而凝結成一顆顆霧珠,混著身上蹭到的的機油印子,順著肌rou的紋路緩緩下淌,最后浸入下身的褲腰,洇出深色的一小塊。 你吞了吞口水,他明明只是簡單在修車,甚至沒做什么表情,卻渾身散發著一種教人直想遠離的危險氣息。 這個男人和你無論從線上還是線下看到的那個他,都完全不像同一個人,讓你一時不太確定自己的第一反應究竟是貪色還是心疼,抑或是膽怯。 你終于知道,為什么原本覺得他娃娃臉的導演和對手戲女演員,在真正看到沉入這個角色的他之后,竟會感到害怕。 他是一個逃亡了數年的殺人犯。 盡管他最初是為了保護孱弱的jiejie失手殺人,但在隱姓埋名流浪逃亡的數年間,身無分文且沒有正當身份的男人為了活到現在,究竟經歷過什么,你根本無從得知。 這種前所未見的形象既陌生又刺激。若是在現實生活里你一定會躲這種人遠遠的,可你清楚地知道這一切只是一場夢,更何況這還是他所扮演的角色,就長著他那張臉。 管他什么殺不殺人犯,你現在只想跟他狠狠做一次,立刻馬上! 我的車還沒修好嗎?你穩住心神,決定主動出擊。 做夢沒有前景提要,一切背景設定在夢里都跟隨主導欲更強的一方的言行隨時變化。于是你這么一說,他便毫不懷疑你就是車主,動了動起皮的嘴唇,低啞的嗓子吐出兩個字:好了。 上來給我試車。你抱起手臂,故意作出頤指氣使的架勢。 他倒是沒什么反應,點點頭,雙手一撐,上身赤裸的肌rou因為他上跳的動作繃緊了一瞬,隨后整個人穩穩落在地面。 他拍了拍手上沾的灰,撿起一旁的粗布手套戴在手上,拉開門坐進了駕駛座。你見狀也趕緊蹬著高跟鞋快走兩步坐上副駕。 他利落地擰動鑰匙發動車子,繞著修車廠里的空地里轉了一圈,最后停回原位,車子已經沒有任何問題。 你可不甘心這么放過他,于是假意往車內四處瞧了幾眼,又打開車兜隨便亂翻幾下,隨即柳眉倒豎,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質問他:我車上放的手鐲怎么不見了?是不是你偷了! 他哪里知道什么手鐲,又如何能拿得出來 皺起眉頭看了你一眼,又很快移走目光,只用那把低啞的嗓子辯解了三個字:我沒拿。 不可能!我明明放在車上,就是你拿了!你一口咬定,不依不饒。 比起對失物下落的搜尋,你顯然更執著于指控他的罪名。如此刻意的表現讓他又將目光移到了你臉上,定定看了兩秒,問道:你想干什么? 他對敵意的敏銳感知令你十分欣慰,畢竟打開天窗說亮話能夠省去許多做戲的步驟。 于是你探出指尖觸向他干裂起皮的嘴唇,一路劃過喉結,鎖骨,腹肌,最后停在他兩腿間那一大包上,將整個手掌覆了上去,輕輕摩挲:我想,和你做~愛。 你用氣音重重咬讀了末尾兩字,帶著十足的挑逗意味。 這個答案,他確實沒想到。被劉海遮擋的雙眼里染上詫異。他無法理解怎么會有女人為了跟這么臟兮兮的他做-愛而表演這出把戲。 你也知道你們老板娘最近鬧離婚,你老板已經一個月沒有找我了,我忍很久了,現在只想找個人zuoai。 你上身愈發往他那兒傾斜,方便隔著褲子繼續撫弄他沉寂的欲望,同時頗為心機地把大片裸露的豐滿胸部故意往他眼下湊,邊摸邊打量著他的腰線舔唇:前幾次來就看見你身材不錯,年輕力壯的,應該很能干吧? 他不語,你便大著膽子試探去扒他褲腰,同時湊到他耳邊用呵氣:只要你今天把我cao爽了,手鐲我就不要了,怎么樣? 他抓住你作亂的手:你去找別人吧。 我這手鐲可是這一季剛買的迪奧新品,兩萬多一條呢,要不你現在就折現賠給我,或者我叫警察來幫我找也可以~ 你掏出手機作勢報警,正在撥號時被他一把奪過手機。 偷了我的手鐲不說,現在還要搶我的手機,看來我必須得報警了,讓警察把你們這些身份不明到處流竄的家伙都抓起來。搞不好還能抓到幾個殺人犯呢~ 不要報警。 你求我啊~你得意地拍拍他在你揉按下已開始發熱的rourou,循循善誘:你這么窮又這么臟,肯定找不到媳婦,不想發泄一下嗎? 你將他的褲腰扒至胯下,露出里面洗得發白失去彈性的肥大褲衩,意外的是,雖然他的工服臟得滿是機油和灰土,連頭發也像三個月才打理一次,可是身體未裸露在外的部分卻算干凈,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與之相比,外表的邋遢更像是為了讓別人遠離自己而故意為之。 你覺得他的肥褲衩好玩,故意從褲腿伸手進去撫摸他的卵蛋,托住底部往上推揉。他沒有這方面經驗,平時大概也很少自己紓解,rou貼rou的瞬間,你便聽到頭頂上方他的倒抽氣聲,于是更放肆地輕點指尖,手掌緩緩滑動至柱身后收攏手指,握住棒子上下擼動,沒幾分鐘,那散發熱氣的rourou便像活物似的充血上頭,你能感覺到指縫的間距隨著它的膨脹越撐越大,沉甸甸的分量讓你不禁分泌起唾液。 松垮的褲衩終究還是被你扒了下來,比他膚色稍淺的大rou已經完全勃起,猩紅飽滿的guitou從褐色包皮中整個探出,覆滿青筋的柱身被你涂著豆蔻指甲油的纖白手指攥在手里,顯得格外色情。 早就清楚他尺寸的你還是不禁有點被嚇到,昨夜呼吸之間還是他身上沐浴乳混合體香的清爽味道,今天撲面而來的就是混合汗味與機油味的麝香腥味,雖然人是同個人,jiba也是同一根,但這截然不同的反差感還是太刺激了。 盡管jiba看著很兇悍,但仍是處男之身的他被你一番折騰,早已喘息不穩,眼神迷蒙地看著停下動作的你,似乎本能想繼續沉淪于快感,卻張口要吐出懸崖勒馬的話。你用擼過他的手指按住他的唇,柔聲安撫:我技術很好的,會讓你很舒服的,嗯? 說罷,你俯下身去,張口含住他碩大的guitou,伸舌在他頂端刮過一圈,滿意地聽到他的一聲嘶嘆,然后沉下頭將rourou裹進口腔更深處,舌面描摹著他的條條筋路蜿蜒而下,嘴巴包不住的根部則用手掌握住擼動,猩紅的guitou在你的taonong下從包皮中反復突出,馬眼滲出興奮的粘液,隨即被你吸吮干凈。 從未體驗過的快慰令他頭皮發麻,慌張而不敢沉醉,他想阻止你擺頭吞吐的動作,卻不經意將你按得更深,圓碩的guitou壓住舌根狠狠碾過,堵住了你的喉嚨,你本能的吞咽使喉管內壁重重擠壓著他的guitou,他整個人劇烈一顫,失神地松了勁,一大股濃精就這么沿著你的喉嚨直直射了進去。 你被滿口的濃腥嗆到,正想抬頭埋怨,卻聽到遠遠傳來一陣腳步,你因這意外愣了愣。 夢中發生的一切都來自你和他的潛意識,也許這是他希望有人出現能夠打斷你的行為。你暗笑他天真,這可是做夢,難道有人就能阻止得了你嗎? 你心念一轉,那腳步聲便分成了一對男女,還交談了起來: 前兩天不是來了輛凌志,不知小孟修好沒嘚。 去看看嘛。 說著,男女便徑直朝你們所在的位置走來。你慌忙將他剛射完精還未完全變軟的粗大roubang從喉嚨中抽出,牽出絲絲混合著jingye與唾液的粘稠液體滴落在他的guitou上,場面好不yin亂,你卻無暇多看,故作驚恐地低叫:完了,來的是你老板娘!她認識我! 他見你剛才還生動的臉色頓時霎白,緊張得攥緊手指,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果然開始于心不忍。在二人走過來之前,他提好褲子打開車門,拉著你往車子底下的深坑跳。 這坑是為了方便工人修理汽車底盤打造的,他站在里面能露出肩膀,但對你來說就是沒頂深坑了。于是他先跳了下去,隨后轉身下意識地張開雙臂準備接住你。 你看準他的懷抱撲了下去,低領口裸露出豐滿柔軟的胸部緊緊貼附著他赤裸的胸膛,雙腿也似袋熊抱樹勾纏住他的窄腰。他因慣性往后仰了一下,隨后穩穩托住了你的屁股,你彎唇偷笑,扭腰輕蹭他還沒完全消退的欲望,湊在他耳邊輕聲調戲他:好色啊你。 你刻意放緩語速,留給他感受和反應的時間。他聞言,托住你屁股的雙手一僵,一低頭就是一片白花花的胸脯闖入視線,他不自然地別開眼,手一沉,將你放了下來。 此時,化身成車行老板和老板娘的闖入者已然走近,而他則貓腰鉆進車底,盡量躲你遠遠的,靠墻坐下等他們離開。 車里一股撒子味道喔,嘞個龜兒子在這兒打飛機咯?老板一坐上車就嫌棄地按下車窗,卻沒有發動車子的意思。 老板娘不滿抱怨:今天可是520,你沒得禮物準備我嘛? 都老夫老妻了,還要撒子禮物嗦。 我看你只會討好狐貍精哩。 撒子話嘛,哪有狐貍精,今天老子全程伺候你。 兩人話沒說兩句就開始嬉鬧起來,甚至放倒椅背,擺明是要在車上來一發。 他默默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以為你會因此情此景感到難過。 嗯啊...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水聲,車廂里忽然傳出老板娘享受的呻吟:多給我舔一會..... 你迎上他看過來的視線,悄聲走到他面前,彎腰靠近他的耳朵,低聲引誘:剛才我都讓你爽了,你不打算回報一下嗎? 自你靠近,他便將目光撇向一邊,但微動的喉結出賣了他,你知道他內心在掙扎。你捏準他不愿虧欠別人的本性,也清楚多年躲藏的生活使他面對他人時習慣壓抑與被動,于是又添了些推動他的砝碼。 不過是互相排解一下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你轉過身,主動撩起裙擺,翹臀微撅,直接將下身一絲不掛的粉嫩小逼展露在他眼前:過了今天,我就當從沒見過你。別忘了你還欠著我的手鐲呢~ 他逃亡了八年,為了jiejie臨終前的交待四處躲藏,早已不知活下去的意義,他自認沒有未來,所以不希望與任何人牽扯關系。你深知這一點,因此選擇用這種放蕩的姿態主動接近他、介入他,你知道只有把他的心理負擔降到最低,他才有可能短暫放下背負的一切,放縱一次自己。 逼xue與他的距離之近,甚至能感受到他熱燙的鼻息噴灑過來,你不禁縮了縮xue口,于是那色澤鮮艷的rou花就在他眼前蠕動起來,滲出絲絲晶瑩的yin液,渴望被光顧愛憐。 他下身的欲望本就還未完全消退,頭頂是yin聲不斷的性愛現場直播,眼前還有這樣原始的誘惑,哪怕是天閹都該動心了,更何況他是個正當壯年的正常男人。 啊老公...好棒...舔我...... 干硬起皮的唇突然觸碰你的xuerou,先是試探的輕輕接觸,似乎覺得可以接受后,又完全覆了上來,甚至有溫熱濕潮的舌頭輕輕舔舐。意料外的觸感令你腿一軟,差點摔倒,隨即被他勁瘦的雙手接住了屁股,你這才意識到,他正在用嘴舔你的xue。 嗯...舔前面...用力舔rou芽...... 頭頂不斷傳來的yin聲仿佛現場教學,無形中指導著他。他把你的屁股抬高,伸舌去夠前面的陰蒂,你的陰蒂不算大,被肥嘟嘟的yinchun包裹在里面,于是他用大拇指撥開那礙事的yinchun,舌面從xue口向陰蒂重重舔了過去。你被刺激得渾身一抖,差點叫出聲,慌忙捂住嘴,xiaoxue情不自禁緊縮,情動分泌的yin液擠出xue口,滑落在他鼻梁上。 盡管你捂著嘴只有小聲的喘息,但他已領悟這是舒爽的反應,于是又跟著老板娘的指導沿著xue縫用力舔掃了好幾遍,高挺的鼻梁也隨著他的動作反復碾過你的xue口。 你低下頭,把裙子撩得更高,甚至能看見他鋒利的喉結在你逼xue下滾動,恍惚間好像看到剛來時他正在坑里專注修車的場景,因為仰著頭,他的喉結也像此時一樣山巒曲折,而你就像是躺在修車渠上的那輛車,他是習慣用功的學徒,正步步跟從師父的教學,認真學習如何修理你這輛壞車。 對...就這樣...用舌頭caosao逼...... 老板娘的聲音逐漸急切尖銳,他將你的xue掰得更開,舌尖伸進xue孔鉆到深處,蜜xue里藏著的yin液因為孔道被舌頭抻開而涌出,他下意識將雙唇覆上接入口中,甚至把逼口含在嘴里吸了吸。極度的酥麻從被吸吮的地方迅速席卷全身,眼前像炸開數道煙花,你爽得渾身顫抖,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 等意識回籠時,人已癱倒在他身上,他一手扶著你腰,一手捂著你嘴,正皺著眉觀察你的情況:你還好吧? 你無力地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竟然被處男舔高潮了,太丟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