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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人不敢再說話,委屈地低下頭。爸爸回到家時,我額頭的傷口還未好。他問我怎么弄得。正在喝湯的二姐嚇得臉色發白,大姐倒是悠閑自在,等看好戲的模樣。伺候我吃飯的阿麗忙把一口飯塞到我嘴里:“小少爺踢足球摔著了……對不起老爺,是阿麗的失職?!?/br>爸爸點了點頭,又開始關心大姐、二姐。大姐小學就開始早戀,二姐不光打我,同班的男孩子也常常被她打哭。爸爸希望我能比她們省心些。我很省心,但醫生說我自閉。多培養興趣愛好,能讓人開朗合群。爸爸讓司機帶我穿梭在各個培訓班之間。鋼琴、美術、跆拳道……我都學得不錯,但還是自閉,并沒有開朗。爸爸沒時間管我,但我成績好、不早戀、不打架,還是很令他省心。大姐開始玩搖滾,頭發或黑或黃都是極端的顏色,短褲小的遮不住雪白的屁股,露著不雅的肚臍。房間是她的禁地,房門上畫著恐怖的骷髏頭,上面寫著“擅闖者死”。我對她退避三舍,她對我不理不睬。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二姐不再熱衷于拳打腳踢,對異性開始好奇。她早戀、三角戀、多角戀,比當年的大姐有過之而無不及。她跟比他年紀大的男孩在學校門口接吻,夜不歸宿。我放學的時候路過小巷,她從里面搖搖晃晃走出來,后面跟著幾個流氣的男人。我快步走過,還是瞥見那幾個男人把她按在墻上,從后面撩開她的裙子。我不想管她,可我知道她也看見了我。這個家最終是我的,可現在還不是我的。我把書包擱在安全的地方,回到小巷。里面的場景很讓人惡心,男人們按著懷里神志不清的少女,幾個人都露出了下=身。很多的yin詞穢語。“小航……”二姐看見我,迷幻地笑著,嘴角有口水流出來。男人們這才看見我,驚愕之后,看到我孤身一人,皆露出輕蔑的笑。我用了新學的跆拳道,打倒了他們。三個男人或是磕了藥、或是喝了酒,手腳都不大協調??绅埵沁@樣,我也還是受了傷,被幾個男人拽起來丟到墻上,撞壞了腿。我一個月不能走路,二姐不大敢看我,亦不再視我如眼中釘。她半夜跑來我房間,只是問我的生日星座。高中的生活一如既往,課程并不難,同學關系淡如白開水。我知道高中的同學情誼往往珍貴,也漸漸學著維護人脈。初見是在初秋的一個早晨。我沒有坐車,沿路走著。她騎著自行車從后面風風火火駛過來,車把手刮在我書包帶上,我被她帶著向前蹌了好幾步,勉強站穩,她卻摔了一跤。她疼得哎呦一聲,趴在地上半天起不來,嘴里直說著:“對不起?!?/br>她似乎并沒有大礙。我沒有理她,把書包拎在手里,徑直朝前走。我不愛跟陌生人講話,如果可能,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理我。我知道她會不滿,但我沒必要委屈自己稱別人的意不是嗎?女生扶起哐當作響的自行車,從我身邊嗖的一聲騎過。一種讓熟悉到人心悸的味道從我面前飄過。太遙遠的記憶了。我不知什么時候養成潔癖的毛病,我以為自己也會同那些人一樣,厭惡這味道的。可原來不是,我還是那么喜歡,甚至是依戀。我有些傻氣地追了一下,女生已經轉進校門。原來她是我們學校的女生。我拼命記憶她的模樣。依稀是略有些毛躁的頭發,亮晶晶的眼睛……我想不起來更多了。當你記住一個人,就會發現她原來無處不在。在cao場上拎著垃圾筒認真值日,在飯廳里安靜排隊……第一次試圖接近一個人。她值日的時候,我走過幾遍她都不曾抬頭,只專注盯著人的腳底。我排在她身后打飯,發現她只對白菜土豆感興趣,她身后站著的是誰,她從不清楚。她在大樹底下練發音,我走過去,她立刻警覺地抬頭,臉有些紅。我知道外校考進的學生,英文最是不好,尤其發音。她想必在課堂上受到不少嘲笑,因而到沒人的地方勤學苦練。我第一次如此揣摩一個人的心思,就好像她是我自己一樣。我走過去,盡量柔和說:“其實這句話,這樣念會更好一些……”她開始還有些窘迫,后來就慢慢放松,完全投入到認真地學習當中。我發覺自己很喜歡和她在一起,多說幾句話也不從心里厭惡了。后來她開始練長跑,每晚每晚地練,我在三樓教室的窗戶旁看著她跑,一圈又一圈。運動會之前,她塞給我一封信就跑掉。我喜歡她臉紅不敢看我的樣子。我把那封信裝在書包里,晚上吃完飯就找不到。二姐坐在我房間里,只開了壁燈,她陰仄仄看我。家里沒人。大姐已經跟人私奔,去了南非,爸爸親自去找時,聽說她已經跑到了加拿大。“我要睡覺了。”我打開門站在門口,示意她出去。我不喜歡自己的房間有外人進出。“我跟你睡!”她卻猛地跳起來,一下子就抱住我,拼命咬我的嘴。我用力推開她。太惡心了!我嘗到她濕乎乎的舌頭,相互碰撞的牙齒,鐵銹似的血味!我恨不得掐死她!她不在乎地狂笑,一揚手就撒了漫天的碎紙片。我知道那是徐冉寫給我的信,我攥緊了拳。她從小欺負我到大,我卻從未像此時這般厭惡她。她跑出去,徹夜未歸。第二天一大早,就穿著暴露的衣裳站在我門前。她叼著煙,翹腳斜眼看我。我沒有看她,也不打算吃早飯,拎起書包就走。她在后面拽我,被我甩開。我打開門,外面站了一圈人。我從縫隙看過去,司機被綁著扔在一邊。我踢過去一腳,踹中了其中一個,可其他人很快圍上來。我被他們按在地上,額頭留下血來。二姐把煙頭捏滅,在我頭頂吼:“溫航,老娘就強=jian你!”總之是惡心的,她讓我們兩個人光=溜溜的被人看盡笑話,然后那些人綁架我們跟爸爸要贖金。那么惡心的事,我不愿意回憶。后來爸爸把這件事擺平,全家移民去了美國,我一個人留在國內。我愿意再想任何事,甚至包括徐冉。她寫給我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