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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次他留給我一句話:“你要時刻記住,你是他的主人,可不是他媽!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奴隸的本性是貪婪的,你對他太好只會讓他得寸進尺。”我想到林恩的話,不禁板起了臉,沖溫航冷喝道:“你給我坐直了!”溫航抖了一下,更不敢看我,低著頭微微直了直背脊。我把紙張扔到他頭上:“你會這道題,為什么當時不告訴我?!”溫航悶著不肯不說話,我一把揪住他頭頂的黑發,用往后一壓,他哼了一聲就仰起臉來。他的眼睛睜得很大,眼珠黑黝黝的,上面蒙了一層水霧。像一只受驚的小泰迪,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有點心軟,也有些心動。視線掃過他潤玉一樣的臉,逡巡到濕潤的唇。溫航微微張著唇,想要說話又不敢,我幾乎看到他嘴里粉紅色的舌尖,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惡魔,不斷地誘惑著我。十六歲的女孩,還不懂得情=欲的滋味。可這十六歲青澀的身體里裝著的,卻是一個二十六歲歷經人事的成熟女人。我只猶豫了一下,就決定先享用他,權當努力學習后的甜點,至于其他,我無不惡毒地想,玩完了再問也不遲。想到這里,我抓著他頭發的手指慢慢變成插=入他發間的曖昧姿勢,另一只手也色=情的撫摸上他的側臉,我按著他的下巴,大拇指自然地勾住他的下唇,撬開他的嘴巴。溫航很快就明白過來,他微微放松了身體,一邊慢慢往下躺,一邊伸出舌頭舔我的手指,神情也不再那么害怕。他知道我只想擺弄他,不是要打他,他就放心很多。大拇指被他舔得很舒服,我索性把食指和中指也伸進去攪和。溫航盡量張大嘴,不留余地地把我的手指含進去吮吸。他的舌尖繞著我的指縫打轉,又滑又軟,還有點癢。我嘻嘻慵懶一笑,哼了一聲說:“乖。”他像受到鼓勵似的,睜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看我,臉頰紅撲撲的。說實話,上輩子我從未覺得溫航眼睛大,他的眼睛本該是深邃稍稍有些纖長的,可如今怎么愈發圓了呢?又黑又大,像瑩潤的葡萄。我抽=出被他弄得滿是口水的手指,一些銀絲被從他嘴里扯出來,被我低下頭全吻了去。溫航撅著嘴主動索吻,他大概知道白天沒有令我滿意,因而現在就有些討好的意思。我摸著他的身體,路過腰際的時候把他的短褲扯下來,里面是一條純棉的三角內褲,非常的白。我覺得他很適合白色,白到發賤的那種白。我隔著內褲撫摸溫航的下-身,他那東西很快就翹了起來,他喘息著吻我,討好地意味漸漸演變成了情=欲。他開始不老實,手指搭上我的腰,似乎想要從衣服里面鉆進去撫摸我的身體。溫航有一雙很漂亮的手,這雙手拿過畫筆、彈過鋼琴、練過擊劍,因而上面布著薄薄的繭,摸在身上能帶起陣陣酥麻,很舒服。他的手沿著我的腰間上滑,摩挲著背脊,甚至貪婪地想要越過胸前,抓住我的柔軟。我含著他的唇,趴在他身上。他的身體修長細膩,我貼著他,不愿離開。我想我有些意亂情迷了,我明明還有理智,可我不想在這時候利用它。溫航越發地抱緊我,他呢喃著說:“冉冉……”這一生低語就像炎夏里的一股冷空氣,讓我瞬間涼下來。我突然便清醒了,我是怎么了?又可恥地貪戀他的溫柔了嗎?我猛地推開他,一下子坐起來。溫航胸口的扣子已經被解開的七七八八,上面布著零落的吻痕,他喘著氣,雙唇嫣紅,布滿情=欲的臉迷茫地看著我。我瞬間恢復了自如,信手將長發向后一撩,垂眼低低笑開。我拍拍溫航的大腿根,柔聲說:“腿張開。”溫航抽了一口氣,身體做出防備的姿態,似乎是害怕地想逃,卻最終忍住了,他默默張開腿。溫航內褲分=身的位置已經被自己弄濕了點,此刻下=身還硬著,委委屈屈憋在內褲里。我把他的內褲撩起來拉到一邊,他那里就倏地彈出來,搖搖晃晃的。我立刻握住它,用拇指刮了刮溫航下=身鈴口的位置,那里很快就沁出粘液來。溫航仰臉看著天棚,小聲地哼了下。我喜歡看他柔軟無力的模樣,我再也不要見到他的冷酷嘴臉。我把他的內褲統統撥到一邊,露出男生柔軟粉嫩的囊袋,我揉搓著它們,看它們漸漸泛了紅,才找出一只扎頭發用皮套,將它們從根部纏了兩道。那里很快勒的緊緊,鼓漲地幾乎透明。溫航微微蹙了眉,我彈了彈他的分=身,他就含含糊糊地呻吟著。我從抽屜里找出一些潤滑液,圓墩墩的一個瓶子,里面是透明的,像膠水,那是林恩給我的“高級貨”。不過我嫌它粘稠,一直沒怎么用。我把它打開來,弄掉瓶口的薄衣,直接倒了一些在溫航挺立的分=身上。他被涼意刺激地“唔”了一聲,身子縮起來,似乎想逃。我按住他,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老實點!”溫航的內褲被弄得又濕又粘,他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因而小聲囁喏地同我求饒“冉冉……”,男生看著我,水汪汪的眼里全是乞求。我不管他那么多,一下子舉起他的兩條腿,折向胸口。少年的身體還很柔軟,不過這樣的姿勢想必不怎么好受,更是恥辱,他不愿意,想躲。我不掩飾自己的生氣,狠狠揍了他抬起的屁股兩下,他就不動了,眼里無盡委屈。我命令溫航自己抱著腿,而我則專心研究他的下半身。一個人無論再怎樣瘦,屁股和大腿都是有rou的。更何況溫航身材很好,屁股翹,腿也長。就算他現在是孱弱了些,可這樣抬高屁股,也依然很有看頭。豐腴、白嫩,內褲濕塔塔擰成一股繩子,勒在屁股上,更顯得誘惑。我扶了扶溫航的腰,向上抬起來,讓他后背幾乎保持懸空,只用脖頸肩膀撐著地面,直立的下=身正對著他自己的臉。這是一個好笑的、折辱人的姿勢。但凡他還有一點自我,但凡他還有一點尊嚴,他都不能接受這樣的屈辱。我盯著他的臉,觀察他的表情。然后將他的腿分得更開,直到雙膝幾乎貼地,壓在身體兩側。他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臉頰紅紅的。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庭,他那里立刻緊張地縮了縮。他被人灌過腸,不過只一次,灌腸的過程還是在他完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