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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貼著他的耳根輕語說:“知道嗎?狗咬自己的主人,是會被打死的。”溫航細微喘了一聲,唇也動了動,似乎有些情緒。我知道他想怒斥我說,他不是什么狗,我更不是他的主人。可他最終什么都沒說,眼睛也依然閉著。我笑著松開他,一腳把他踢到墻角靠著,然后對著監控的方向說:“叫一個調=教師過來,這家伙皮子緊了,需要松一松。”我知道監控的對面即使不是林恩,也會有人日夜監視。可當林恩在一分鐘之內趕到的時候,我還是為他的無聊而驚訝。這人是閑到一定程度了吧?下午的頹廢和冷漠已經全然不見,林恩瞇著一雙貓眼,笑嘻嘻地看著我。他穿的十分sao包,黑皮褲黑手套,還露出一截小蠻腰。一笑起來,就更像個公關舞男,他洋洋得意說:“其實,我是這里最優秀的調=教師。”我多想打趣他,你卻更像被調=教的那個。可我清楚地知道,在別人的地盤上,做人還是低調點好。林恩摸著下巴,晃著一只腳對溫航評頭論足:“這東西不聽話,就該好好收拾。徐冉,你想讓我怎么弄他?”我搖搖頭,淡淡說:“既然是我的東西,還是我親自懲罰得好。我一個人抬不動他,你幫我把他弄到樓頂去就好。“林恩不置可否,但我清楚地看到溫航下意識的抖了一下。我別過臉不看他。溫航有恐高癥,知道這件事的人很少,但其中包括我。就連坐飛機對他來說都是有些困難的,但他好在飛機窗戶擋板較多,他不四處看就基本能克服。可他從來不坐玻璃窗的升降電梯,辦公室和住宅也都徘徊在一二層。可見但我并不知道他這恐高癥的原因。溫航并不屬于膽小的人,他既然恐高,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這個原因對他來說,可能是個痛苦的回憶。我曾經因為怕勾起他的傷痛,而刻意避忌問他原因。現在,我倒是很樂意挖掘一下。溫航被林恩派人扛到樓頂,上面的視野很廣闊,空氣也好。其實這不過是一座5層高的獨樓,不過由于內里構架較高,所以從上面望下去,還是有些讓人眩暈的。我拉著溫航往樓邊走,他在微微抗拒著,用膝蓋拖著地面。“你怕啊?”我最終把他拉到樓頂邊緣,扭頭看他。溫航終于肯看我,眼睛黑黝黝泛著月的光華。“徐冉……”他抖了抖唇,聲音含了些乞求。其實我已經失去調=教的他最好時機,下午把他從儀器放出來,我就該狠狠抽他一頓,讓他由內心的麻木茫然轉變為身體的劇痛,使他在身心不堪重負的情況下向我屈服。可我由于一時心軟,沒有那樣做,他恢復些神智,竟想和我同歸于盡。現在,我不能再心軟了。我叫人將他綁牢,然后用鐵鏈吊著,懸空掛在樓頂外沿。沒掛起來之前,他一直在掙扎抗拒。可真被掛起來,他就一動不動了。我趴在樓沿,迎風大聲問他:“怕不怕?”溫航繃著身體不肯出聲,我就拍拍手,后面的人猛然將鎖鏈向下放了一截,溫航立時下落,他不受控制地“啊”了一聲,聲音隱隱發抖。我又將他拉上來一些,笑說:“航航,你睜眼看看,這鐵鏈環扣不緊,像是要斷了吧?”他聞言更是一聲不吭,像一塊僵硬的木頭。他算是掩飾地很好,可我怎會不知他的恐懼?怕嗎?呵。我打了個呵欠,淡淡說:“那你就反省吧,我先回去睡了。”☆、8月11日轉機其實我說要離開,也只是想嚇嚇他。如果他肯開口跟我求饒,可能我也不會狠下這份心。可溫航只是垂著頭。他不著寸縷,身上滿是凜凜的鞭痕。他甚至在夏風里發著抖,可他偏偏這樣倔強,不肯看我一眼。也許溫航也是知道的,一旦開口求我,他就再也不是從前的溫航了。要他服從于我,要他對那些屈辱甘之如飴,怕是他寧愿死了吧?我看了溫航很久,好像對著一根沒有情緒的木頭,心終于慢慢冷了下來。我站起來,不再說話,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一路上沒有理會任何人,我徑直進門上了床。床鋪松軟無比,夜風刮來陣陣花香。我深吸一口氣,慢慢閉上了眼。我要睡個好覺,我必會一夜安枕。**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我逼著自己從容用了早飯,然后才閑逛似的慢悠悠上了樓頂。上面已經沒有別人,只看見一根鐵鏈地栓在樓頂中央的一處鐵環上。我走過去,看見溫航靜靜地貼著墻壁掛著。他一聽到聲音,就猛地抬起臉來驚慌張望。我一愣,沒有出息的心還是猛地皺縮了一下。經過一夜,溫航的情況更不好了。他的眼睛通紅,面色也發青,身體還抖著,連牙齒也打顫,發出咯咯聲響。他見了我,已經有些渙散的瞳孔猛地一縮,那眼神竟像走失的孩子終于見到了自己母親。“徐冉……”他只動了動青白的唇,聲音細吶若蚊蠅。一時間萬種情緒涌上胸口,可憐?暢快?還是惱怒自己的心軟?最后我只冷冷一笑,說:“不是硬氣嗎?怎么也有怕的時候?”溫航只是有些呆滯地緊緊盯著我,對我的話沒什么太大的反應。我已經看出有些不妥,剛想做點什么,突然就覺得背后有動靜。上輩子經過那事之后,就有了怕后的毛病。身后一有點風吹草動,我全身都會戒備起來。我猛地轉身,沒等看清來人就先冷著一張臉:“干什么?在背后鬼鬼祟祟的。”等看仔細了,就見林恩一臉吃驚委屈地看著我:“我怎么還鬼祟了?真是冤枉死了。”我也知道自己是過分緊張了,又見林恩很快變成笑嘻嘻的樣子,也知道他只是開玩笑,沒有生氣。就沒有再說話,轉身去看溫航。再一看,心中的不安就更大。我轉身也不過一分鐘的時間,溫航竟更加驚慌了,他面色慘白,像是怕我走了似的,身子吊在鐵鏈下來回地晃動。拴著溫航的鏈子本來就不粗,這樣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響,搖搖欲墜似的。更是令他害怕,身子抖得跟篩子似的,嘴里還發出含含糊糊地聲音。我猛地回頭瞪了一眼林恩。我就知道是林恩搞的鬼,溫航不過恐高而已。這樣吊著是會令他害怕,可他還不至于這么一嚇就成這樣了!林恩還是笑嘻嘻地,他今天的發型露出額頭,整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