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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讓我看到溫航最難堪的時候。一個人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按揉著溫航臃腫的小腹。“唔!唔……”溫航疼地渾身發抖,冷汗簌簌地往外冒,口球堵著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緊促地嗚咽。他失神地搖著頭,分外痛苦。另一個在下面按揉他的臀,那里可能被塞了肛=塞,任何東西也流不出來。溫航的嗚咽聲漸漸變得凄慘,他已經有些崩潰,掙扎著想要掙脫什么。直到確定溫航再也不能忍受,那兩個人才同時移開肛塞和眼罩。他瀉出來的一瞬間,無意識地睜開眼。那已然散焦的眼睛里,全是眼淚。他看到我,意識迷離許久,才猛然從嘴里發出唔的一聲悲鳴,銀色的口涎從口伽的孔隙中淌出來,長長的延伸至胸前。他完全地崩潰了,只曉得睜大眼睛洶涌地流眼淚。兩個調=教師完成了羞辱的任務,把溫航重新鎖在鐵柵欄上,他們任由溫航癱軟在一邊,不管不顧默默退了出去。我靜靜盯著男生無意識流淚的臉,而后彎下腰,摸了摸他的腦袋。幾乎是與此同時,溫航含糊地唔了一聲,而后迅速地抱住我的小腿。我把他的口伽卸下來,就聽到他顫抖著小聲說:“徐冉……徐冉……”林恩倒是真出力,這樣一來不但打碎了溫航的自尊,還讓我成了救他的英雄。我順理成章安慰他道:“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會再對你怎樣了。”溫航看了我一眼,默默垂了眼簾。“不過,”我扒拉著他濕透的頭發,笑了笑說,“你要聽話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成果,我拍拍他的頭頂,指揮他說:“來,躺平了。”男生微微紅了臉,眼里雖然有些不愿,還是乖乖躺在水泥地上。我隨意扒拉著他的身體,男生的身體修長細膩,像上好的一塊美玉,怎樣也看不夠。不過我有意表現的冷然淡漠,好像驗貨一樣拍了拍他的大腿,命令他道:“腿分開些。”男生有些難堪,睫毛微微抖著,模樣屈辱地張開了腿。我不信他會如此輕易地屈服,有意試探他的底線,學著林恩的口氣,戲謔地說:“好狗,再張大點兒。”溫航猛地睜開眼,那眼里一瞬噴出的森然差點將我冰凍,我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順手就打了他一嘴巴:“看什么看?!賤貨!”他沒有動,臉頰有些發紅,卻是執拗地看著我。我又重復道:“把腿張開,張到最大!”他抖了抖唇,硬是不動。臉色漸漸有些青白。我就站起來,冷笑了一聲說:“好,管不了你我放棄。我走!”我是真的走,看也不看他,一步就沖到門口,拉開鐵柵欄門,哐當一聲把門摔上。溫航終于忍不住出聲,低低叫了一聲:“徐冉……”我沒有回頭,要不是我來了,那些人還指不定怎么弄他,他不是犟嗎?就讓他犟!活該!他見我義無反顧地走,聲音都抖了起來:“別走,徐冉……別走……”身后傳來嘩啦啦鎖鏈相擊的聲音,他就算不喜歡我,也是怕極了那些冷血的同性調=教師。他向來聰明,權衡利弊之下,定會選我。此刻主動權掌握在我手里,他有什么資格同我拿捏?“主人……”他終于弱弱喊了一聲,我愣了一下,扭頭看他,卻見他已經站了起來,略低著頭,臉紅的滴血。這模樣倒是很取悅人,我停下腳步,沖他說:“你說什么?再說一遍?”“主人……”他頭更低,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無奈和屈辱。我笑了笑,走回去伸手勉強夠著他的頭頂:“乖……”我有些得意,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討好我。想到上輩子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冷然模樣,就不由得暗爽。不過我可沒那么好打發,隨即又板起臉來:“剛才要你做的事情,做不到嗎?”他勉強咬著牙躺下,閉上眼盡量的分開雙腿,將自己的私=處曝露在我故作好奇的視線下。我伸手摸了摸男生下-身的綿軟,感到他重重一抖,才有意驚訝說:“好干凈,你被剃毛了呢!”他咬著唇別過臉,卻真的不敢并上腿,仍舊敞開著。我信手拂過男生微紅柔嫩的后=口,在那里戳了戳:“這里倒也干凈。”他喘了口氣,忍不住出聲說:“別……”我絕對不會再聽他指揮,只任憑自己的心意,隨意摸著他下=身,感受那里經脈地跳動。手下的小東西很快硬了起來,男生單薄的胸口也開始上下起伏著。我抬腿跨坐在男生冰涼的小腹上,而后掰正他的臉,學那些輕佻的語氣:“你倒是挺敏感,以后你只能被我弄硬,知道嗎?”他眼里已經有些霧氣,漆黑的眼珠被霧靄襯托的如同鋯石,尤為好看。我俯□,咬住了男生嫣紅的唇。“聽到沒?”我問他。“嗯……”他小聲應了一聲,那樣柔軟可欺,真是太合我意。不過我還沒有開放到在監控器底下放浪形骸,想到林恩在那頭瞇著眼看好戲,我便有些不自在。我從男生身上站起來,無視他下=身突兀矗立的東西,命令他道:“跪下。”可能溫航的意識還有些恍惚,他懶散地仰躺著,竟只是乜斜著眼看了我一下,而后說:“嗯?”他的皮膚因為情=欲的關系略有些微紅,看著我的眼更是迷霧蕩漾,春=光無限。那模樣首先讓我想到家里晾曬肚皮的貓,還是一只發=情的貓,我沒好氣地重復說:“航航,我要你爬起來跪下。”他看起來有些失望沮喪,睜著迷霧般的眼,定定看著我說:“徐冉,為什么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我們在一起不是很好嗎?”我有些好笑,不說話盯著他。他就煽動地說:“這些人變態的,你不要同他們混在一起。我們一起出去,我答應跟你在一起,絕不會反悔。你知道我的,我從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他越說越鎮定,眼里微微恢復了些從前的自信。他小聲地蠱惑著說:“冉冉,我知道他們安裝了監控,不過我們這樣說話,他是不會聽到的。他對你防范不嚴,你只要把我的消息傳出去,剩下的一切都交給我。”為了不讓監控那頭的林恩起疑,溫航做出順從的模樣靠近我:“冉冉,你一直喜歡我的對不對?其實我也一樣,你跟我走吧……”我看著溫航。☆、接連幾日的昏暗我看著溫航,我在想他為什么會那么篤定?篤定我一定會受他的蠱惑?他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