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書迷正在閱讀:神說你可以在夢里上了他、「快穿」蛇性本yin(np高h)、嬌軟的小知青(1v1糙漢)、路漫漫、黑色童話 HE 追妻火葬場 強取豪奪 雙處強制愛、春色當朝、蝴蝶新娘、當我穿成了......、別這樣cao,我mama受不了(NPH)、不正
作,小眼睛的男人拍了拍他,他哼了一聲就不說話了。等待的時間并不長,一輛普通的黑色奧迪緩緩停在院門口。兩個男人同時收斂了神色,快速走過去,從外面打開了車門。我不由自主看過去,里面最先伸出來一只黑色的皮鞋,踩在泥濘的土路上,分外的不符。一身休閑裝的男人從里面慢悠悠鉆出來,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細高挑的身材,抬眼向周圍掃視的時候,帶著點似笑非笑的神色。站在車外面的兩個男人十分恭敬地低下頭,齊齊喊了聲:“老板。”小眼睛男人隨后向前走了一步,附耳向那人說了點什么。那人臉上的笑意不見了,一雙彎彎的眼睛看過來,在我臉上停頓了一秒,就滑到溫航的身上。男人看著溫航,微微側了側頭,問:“查清了沒有?”小眼男被問得有些含糊,猶猶豫豫的。那男人便有些不耐煩,皺眉說:“有話就說!”小眼男馬上低下頭,說:“剛才打斗的時候,這小子就沉著的不像個小孩兒,都沒見他怎么害怕,他還以為我們是綁架的,就跟我們……”那男人聽得眉頭越皺越緊,一抬手制止了小眼男,徑直走過來,指著溫航問我:“他爸是溫桓星?”我只猶豫了一下,男人就點點頭,回身就近踹了淤青鼻男一腳,那人竟被一腳踹趴下,哎呦一聲捂著肚子跪在地上。男人理也不理他,扭頭來回打量著我和溫航,然后冷笑了一聲:“溫桓星就溫桓星!我怕他不成?!”☆、8月6日事情已經開始脫軌。男人長相很英俊,看起來斯文瀟灑。有一頭干練的短發,眼睛并不很小,卻總是喜歡瞇著,因而彎彎如新月。他的眼睛似曾相識,我想了又想,才憶起重生前,是聽說過這樣一個人的。那時我正在和溫航辦理離婚手續,正趕上黑道世家之子林恩慘死他鄉。各大頭版頭條的新聞被都他彎眼的遺照占據,也因為這個,我和溫航僥幸逃脫媒體的狂轟濫炸。因而我對他是有印象的。事實上,我們不該相識的。然而因為我重生后強行打破溫航的生命軌跡,隨之而來的,很多人的生命都被我改變。這是無奈的蝴蝶效應。男人笑瞇瞇看著我,其實他并未在笑,不過是習慣性地彎眼罷了。不過他這幅姿態,卻讓我想起當年那些報紙上大幅的遺照。簡直,一模一樣……那時看報道,不過是一則看起來驚悚的新聞罷了。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并且預知了他以后的凄慘,我此時的心情還真是有些復雜。如果沒有記錯……咳,希望是我記錯,就算他為人再怎樣惡劣,日后那種死法也未免太慘了些。男人說:“徐小姐,你好。很高興認識你。”我收起回憶,收起心里的憐憫,沖他冷冷道:“你是誰?”他笑了笑,開門見山道:“我叫林恩,是這家俱樂部的老板,我很欣賞你,希望同你交個朋友。”我抱肩掃視了下四周,這房間很大很華麗,類似于辦公室與臥房的集合體,有沙發床椅,居然還有一個很正式的辦公桌。墻壁上掛了很多顯示器,此刻屏幕都是暗著的。林恩靠在一個真皮沙發上,微微歪著頭看我。我知道他背景不一般,但也并不怕他。不知怎的,重生后對生死名利都看淡了,大概無欲則剛便是正解。我直接道:“你抓我來是什么意思?溫航在哪兒?”他聳肩向后一靠,笑著對我挑了挑眉,眼神意味深長。我順著他的視線向后一看,不由得大驚。我身后的顯示器不知何時已經全開,上面播著一個重復的畫面。那是一個類似拘留室的房間,三面都是水泥墻,還有一面是堅固的鐵柵欄,房間里連一張床都沒有,只有一個沖水馬桶,旁邊倒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少年。<br> 他大概還沒有醒,一動不動。眼睛被人用黑皮眼罩蒙著,脖子和腳踝都拴著鐵鏈,連在柵欄的鋼筋上。烏青色的水泥地面,使他的身體顯得尤為白皙。他縮蜷著,頭發濕漉漉,臀上的皮rou很紅,像是被人用東西擊打過,看起來讓人血脈噴張。就在這時,畫面動了。有人打開鐵柵欄走了進去,那人戴著黑色的詭異面具,赤著上身,□是一條緊繃的黑色漆皮褲,足上馬靴,他一走動,音響里便傳來“踏踏”的叩擊地面的聲響。即便是隔著顯示器,我還是感受到他那修羅一樣的森氣。他右手拎著一條散尾的皮鞭,擱在左手心里抻了抻,然后猛然朝空氣里揮了一下。啪的一聲,我的心都跟著一抖。修羅伸出腳,用馬靴扒拉著地上的少年,少年似乎動了動,頭歪向一邊,濕漉漉的碎發擋在額前。修羅用馬靴踩著少年白皙的肩,用力攆了攆。少年應該是醒了,他看不見,略顯驚慌地往后縮。修羅抱著肩居高臨下看著,少年被鐵鏈牽制著,根本逃不了。他只掙了幾下,便深知自己的處境。他放棄無謂掙扎,仰起臉,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他問:“徐冉?”他的聲音有些冷,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顫音。他是溫航。我吸了口氣,就聽到修羅冷笑一聲,再次踩住溫航的肩膀,而后彎下腰,粗魯地拉高溫航的腿。少年細膩的腿間風光,整個的呈現在大屏幕上。鏡頭居然會伸縮,將那處不斷放大。我恨恨瞪了林恩一眼,他對我的態度很是滿意,意猶未盡地看著大屏幕。溫航自然而然地掙扎,修羅微惱,手起鞭落,揮在少年大腿根部的皮rou上。啊的一聲,少年腿間的嫩rou隨著一抖。溫航吃痛喊出聲,他立即咬緊了唇,臉色發青。他用手肘撐著粗糙的地面,腿被人攥著動彈不得,他大概推測出那人不是我,因而滿臉的羞辱,一顆水珠從他的下巴尖上緩緩滴下。鏡頭再一次拉近,溫航大腿內側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紅痕凜凜。林恩掐斷了視頻,歪頭觀察著我的表情,笑說:“喜歡嗎?你的奴隸很可愛。咱們的調=教師們都尤為的喜歡他?!?/br>極為的不舒服。就好像自己的東西被旁人奪去吐一口唾沫似的,太惡心了!即便我恨著溫航,可那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旁人來插手算什么意思?!我已經隱約猜測到,是那個情=趣店的老板出賣了我。但想我和溫航都不過是十六歲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