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睡我?
你就是睡我?
怎么樣? 謝臨坐在床上,低頭問女人。 顧秋手里拿著謝臨的yinjing,粉色的,guitou也很飽滿,包皮的長度正好,它硬起來我才能知道好不好,我拿了半天了,他都不硬.. 謝臨苦笑,那你給我舔舔,我就硬了。 那你是對我沒有興趣嗎?還要我給你舔舔才能硬?說這,手上使了使力氣,揉著謝臨的卵蛋。 謝臨嘶了一聲,仰頭向后,手撐著床。 那也不能見到女人就硬啊,你當我什么人? 他說話的時候,顧秋看著她手里的東西漸漸變大,直直挺立起來。 比她手掌長,有她三根手指粗。 挺立起來的時候,夠到了肚臍眼。 極品好rou。 顧秋站起身,謝臨看著自己硬起來的幾把,和她對視笑了。 怎么樣,滿意嗎? 顧秋倒是沒有滿意的表情,只是問,你睡過幾個女人? 謝臨對顧秋的問題感到不解,他嘆口氣,你看我體液都流出來了,要不先做一下,然后再說這個事情 顧秋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冷靜地看著他。 謝臨嘆口氣,拿起脫掉的褲子蓋住自己yinjing。 你讓我數一下.. 顧秋沉默地看著他。 空氣沉默了幾分鐘,謝臨抬頭看著她,三十四個 顧秋挑了挑眉頭,你多大,26,睡過三十四個女人?她不知道是該給他鼓掌,還是該掉頭走人。 謝臨很誠實地說,我不想騙你。 顧秋倒是很想給他一巴掌,但是她忍住了,不過是第二次相親的人,她搖搖頭,想到自己的手,剛才握住的那根東西,至少有三十四個女人都舔過,含過,想想就惡心。 可她一轉身,就被謝臨拉住了, 別走,我真的覺得你不錯,很少有人能讓我.我喜歡你。 顧秋不可思議地轉頭看他,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惡心! 然后走到衛生間洗手,洗了很多遍,都覺得不干凈。 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是謝臨。 可更讓人無語的是,謝臨的幾把還翹著,他靠在門框邊上。 jiejie,我沒病,剛做完體檢報告,你要不要看一眼? 顧秋關了水龍頭,臟男人,離我遠點,五米之內好嗎? 謝臨點點頭 ,退了出去,他站在原地,看著顧秋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要走。 你是處女?謝臨突然問。 顧秋聽到處女兩個字就來火了,她擰著眉頭看他,不是,怎么了? 你不是處女,我不是處男,都不要太介意彼此過往吧?謝臨說,jiejie,處男有什么好?我技術真的很不錯,體檢報告也可以給你看。 顧秋拎著包,站在門口,謝臨逆著光,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是她想,技術好,那可以玩玩這個男人。 下一秒,她扔開了包,一邊脫衣服一邊問,你給女人口過嗎? 謝臨搖頭,沒有,我不喜歡。嘴角掛起來了笑意。 顧秋脫了褲子,我喜歡。 床上,謝臨趴在顧秋身上,他從她的耳后親,尋找她的敏感點,感受到她身體的變化后,舌尖轉動,在她肩膀上畫圓。 然后繼續往下親,緊緊地吸著她的奶頭,另一只手揉搓著她的奶頭,直到把整個rufang都舔一遍后,他才換地方。 顧秋身上的香氣,讓他無法自己。 她翻了個身,顧秋的后背也很美。 他的手摸著她的胸,順著脊柱往下親,新到尾巴骨,又去舔咬她的屁股。 顧秋的呻吟聲巨大,謝臨笑了一下,扒開她的屁股,用舌頭去舔她。舌頭劃到那條縫隙,抵開,舌尖尋著縫隙往里伸,模擬著性交的動作。 因為第一次,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動,張大嘴把她都含進去,然后舌頭往里伸,摩她的內壁,手摸著她的豆豆,捏著轉圈。 顧秋尖叫出了聲。 謝臨知道她舒服極了,嘴里愈發用力,過了沒多久。 她突然涌出一股水,都灑在了謝臨臉上。 謝臨把她的水舔干凈后,問顧秋,做嗎? 顧秋翻了個身,面臉潮紅,戴套。 謝臨點頭,從床頭酒店里的避孕套里拿出一個自己帶好。 不得不得說,謝臨有點大,進來的時候有些疼,顧秋有些疼。謝臨也疼,動了幾下,顧秋才出水,發出噗噗的聲音。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顧秋和謝臨時不時約一次,除了這個,顧秋還很喜歡讓謝臨講他之前的性經歷。 不為什么,除了加強了謝臨只是她的性發泄工具這一印象外,更可以借此pua謝臨,他是個臟男人。 一開始,謝臨拿著電子煙抽一口,聽到她這么說,不以為意地說,是啊,我是臟男人,你睡了我,你也是臟女人了。 到后來,對,我他媽怎么知道那些人就是想和我約呢? 現在想起來也生氣,臟了rou。 再到,是,我也覺得自己好臟。 不過顧秋沒有調教男人的愛好,除了享受他帶來的快感外,她也沒什么其他想法。 兩人過了三個月左右,一次兩人剛高潮完,謝臨還沒把yinjing從她身體里拿出去,他就問,我們結婚吧。 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顧秋推開了他,走下床。 什么意思? 謝臨躺倒在床上,就是那個意思,咱們結婚吧。 他看著她。 我說,你一個爛黃瓜,玩夠了,現在找我接盤?顧秋覺得好笑,也沒洗澡就開始穿衣服。 謝臨探手拿起來電子煙,靠在床頭看著她,那這一段時間,你就是睡我? 是。 顧秋穿好衣服就離開了。 謝臨哪里是這么簡單就能擺脫的人。 他喜歡的人必定追到手,他不喜歡的人也別想纏著他。 二十六歲就已經和政府的那些老滑頭們打交道,謝臨他能沒有心機。 想了半天,抽了幾口煙,他做起身,拿著手機打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