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微h)
同床(微h)
姜雪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來了山谷,沿一大片河灘,順著溪流,他們看見在小溪的對岸有一座茅草屋,總算是見到人煙了,他們現在是又渴又餓。 渡過獨木橋,他們來到門前,咚咚咚姜雪扶著姜白上前敲門。 請問有人嗎咚有人在嗎?咚咚姜雪敲門卻無人回應。 姜白上前,我們只是過路的旅人不是壞人上門來討口水喝。里面似有動靜。 咯吱!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老大娘,她身后還有一位手拿木鋤的老者。 見他們狼狽的樣子,特別是姜白身上的血跡,兩位老人明顯嚇了一跳,這可不是他們這些老百姓可以應對的,大娘想關上門。 等等。她見兩位不愿與他們接觸,她也理解他們的害怕,但是不論是姜白的傷還是他們現在的狀態都不適合繼續前進。 看天色,今晚可能有大雨,他們也不能繼續歇在野外了。老人家,我們是過路的旅人,遇到強盜,流落在此。天色將暗,可否借宿一宿。說著姜雪拔下頭上的釵子遞了過去。 她見大娘似乎猶豫了,大娘看了看她身后的老者,不知道他們交流了什么,大娘打開了門,迎他們進去,見她扶姜白吃力那位老者還過來幫忙。 房子不大,卻很空曠,屋子的正中間擺了一個大草席,上面不知道擺放的是什么,看起來是農作物。 在草席的后方放置了一張矮幾,矮幾之后是一個木制的高柜,這明顯是這個家中最值錢的物件,上面擺放的是祖先的靈位,和祭祀的用具。 老者將他們二人引到矮幾前席地而坐,并用陶壺給他們倒了碰水貴人,家中貧乏,并無佳釀招待,請用些水吧。 而老大娘卻走進了西廂,引出了兩個孩子,冬,春,快見過貴人。兩個孩子,怯生生的從老大娘的身后,探出頭來,挪動身體,向姜雪二人問安。 見過貴人,貴人安康。他們的年紀大概是在6、7歲的樣子,年紀大一點的女孩拉著小一點的男孩,向她問安。 姜雪解開姜白身上的荷包,將里面的貽糖分給兩個孩子。 之后大娘將姜雪二人引進了東廂房,說是一個房間,其實小的可憐。除了寬約3尺的一張床,和僅容兩人的過道外,這間屋子別無他物。 大娘將床收拾好,說是收拾,其實就是在稻草上鋪了一塊麻布,還從柜中拿了一床嶄新的麻被。 貴人們,肯定餓了吧,小民這就去備飯。說著大娘就退了出去。 這老兩口,男子叫桑翁,女人叫苗蒲,他們一家世代生活于此,靠著捕魚為生。老兩口生有一兒,兒子在服伇中不慎死去,兒媳在驚聞這一噩耗時,心緒悲痛也難產過世。 只留下兩小兒,靠他們老兩口拉扯著,加上他們年事已高,捕魚也不如從前,日子過的艱難。 所以在明知道,姜雪二人身份不簡單時,仍是收留了他們。 苗蒲還是有些猶豫:當家的,你說這事,會不會惹。 桑翁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我心里有數,去做飯吧。 聽見丈夫這么說,苗蒲心中雖仍有疑慮,卻也只得咽了回去。 雖然兩位老人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準備好了飯菜,但顯然這些食物不可能和姜雪二人的口味。 此時姜雪正艱難的咽下了口中的麥飯,她看得出兩位老者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家中最好的飯菜來招待他們了,因為他們自己的碗中僅是清晰可見的麥粒,絕大部分是不知名的野菜。 她瞄了一眼姜白,沒想到他竟然不動聲色,可能是她的表情太生動。 招待不周,還望貴人見諒。 聽見桑翁的話,她忙說:挺好的,已經很好了!說著她又急喝了兩口差點嗆住。 小心點,怎么還是毛毛躁躁的。姜白順她的后背。 晚飯后不久,天色也完全暗了下來,在這里沒有油燈,照明只靠火把,現在也只能休息了。 這房子很小,總共就兩個房間,他們今晚又得一起睡了。 在野外的這些天,她和姜白的衣服都臟得不像樣,她拿起苗婆婆給的她兒媳以前的衣裳,背對著姜白褪下僅著的外裳,換上新的衣裳。 嘶~姜雪高估了自己,雖然他觸手就知道這件衣服是麻制衣物,但因為是舊衣,所以比新麻衣要柔軟,她以為自己可以穿。 但穿上的一瞬間,她的肌膚就開始發癢,動作間衣衫摩擦著身體,還有一點輕微的刺痛。 [這只身體也太嬌弱了吧!]姜雪忍不住在心里嘆息,算了,忍忍吧!也沒辦法! 聽見他的聲音,姜白靠了過來,怎么了雪兒? 沒事兒,哥哥,就是這衣服有點刺人。姜雪回頭答道。 姜白想起來,姜雪的里衣都用來為他包扎了,她細嫩的肌膚,肯定受不了這粗糙的織物。 我看看。姜雪撥開她剛穿好的衣物,就看見她被摩擦的發紅的肌膚,頓時心疼極了。 他想都沒想脫下中衣,遞給她,你穿我的吧。說著就要替她換上。 我我來吧。雖然他們之前有了肌膚之親,但她還是有些羞澀。 那你把這換好吧。感受到她的害羞,姜白摸了摸鼻頭。 但他卻移不開他的目光,在月光下,她的肌膚像被灑下了光輝,之前被摩擦的發紅的肌體像剛要綻放的花朵。 他忍不住想起之前撫摸他身體時的溫潤柔滑的觸感。 哥哥哥?她有些驚嚇,姜白突然將他的炙熱的大手伸向她的后背。 姜白的手在她身上游手,隨著后背滑向她的胸口,開始揉捏。 嗯~哈~不要她頭頸后仰,整個人承受不住的向后倒向他的懷中,這下更方便了他的動作。 她被姜白環抱著,他一手捏著她的花蕊,一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向下方探去。 同時她的嘴唇貼近了她的耳朵,親咬了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耳朵呼氣,隨后又將舌頭探入她的耳內。 [好癢嗯好熱]她的耳中一片水聲,思緒被欲望裹挾,她簡直要沒辦法思考了。 他的唇沿著她天鵝般的脖頸,一路舔舐輕咬,留下曖昧的痕跡。他的手已經踏入了她的秘密之谷,熟練的挑逗她的欲望。 感受到她的黏膩和溫熱,雪兒,你好敏感,你看你的水多得我都要抓不住你了。他聲音沙啞的湊近她的耳邊調笑的說。 我才不是我啊她話還沒說完,姜白手中一個重捻,她就像一條剛上岸的魚,仰頭瀕死呼吸。 還沒吸收到足夠的空氣,姜白的唇就貼了過來,他靈活的舌頭勾著她的舌頭吸允,只把她口中的空氣都吸走了,她伸手去推他。 察覺到她的動作,姜白抬了一下頭,小笨蛋,吸氣啊。說完也沒等她吸到氣就又貼了過來,將口中的空氣渡給他。 她貪婪這一點空氣,身體極力的后仰,一手緊緊的勾著他的脖頸,將他壓向她。 姜白右手把控她的下身,左手握著她的左手引導她去撫摸自己。 手停到胸口,又滑向肚臍,這些你的敏感點,記住了嗎?雪兒。他引導著她去取悅自己。 自己揉弄自己的rufang,她有一種別樣的快感,她忍不住去晃動著身體去迎合他的手指。 啊哈啊在他的唇、舌、手以及言語的多重作用下,她高潮了,她感覺她的xiaoxue像尿了一樣。 姜白感覺一股液體噴到他的掌中,潮吹!他的雪兒真是一個極品,不僅格外敏感,未經人事僅可以高潮到潮吹。 而且她的花xue的蜜液竟有蜜桃的香氣,之前他用舌頭就感覺到她的xiaoxue異常緊致且里面層層疊疊,太美了。 嗚~嗚~嗝姜雪以為自己尿了,羞愧的哭了出來。 雪兒?姜白疑惑。 哥哥哥我不是故意尿你的,嗚嗚嗚說著她又委屈的哭了起來。 終于明白她在哭什么,姜白有些哭笑不得, 雪兒,雪兒!看著我,這是正常的,不是尿尿。姜白捧起她的臉,擦了擦她的眼淚。 不是?她停止了哭泣,疑惑的看向男子。 不是,這是雪兒動情的證據。他刮了刮她的鼻子。 知道自己誤會了,姜雪更羞澀了,都是你,哼!她轉移責任。 好,我負責,那雪兒做的雪兒也要負責吧。他向她暗示性的挑眉。 我做的?什么?她向上歪頭疑惑的說。 姜白將她放倒在床上,握住她的手伸向他的身體。 好燙,而且還在跳!感覺到手心觸及的物體,她有些心慌。她當然知道這是什么,畢竟在現代生理衛生課還是學過,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更沒有碰過。 姜白握住她的手上下的動作,隨著動作他的物什越來越大,想到他對她的討好,她投桃報李的認真學習著。 看著她專注的撫弄著他的yinjing,他難以控制自己內心的激動,挺腰直戳她的手心。 姜雪看他面若春花,一副完全沉浸其中的模樣,心中涌現出成就感,她更加賣力的為他服務著,可是過了好久,他也沒有釋放的意思。 她的手好酸啊,想到他之前的動作,她抬頭吻上他的唇,立馬就被他勾著不放,他邊給她渡氣,邊延長這個吻。 手又握住她嬌軟無力的手,包裹住他的yinjing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她都要被吻暈過去了,他才釋放出來。 姜雪有些好奇,舉手湊近鼻尖嗅了嗅,又舔了舔,有點腥。 姜白看著姜雪的動作,眼神暗了暗,差點將她就地正法,但他忍住了他一把抓過自己的外衣,先清理了一下她的身體,又將她手中他的jingye擦掉。 環抱住她,睡吧,明日再想其他事。 可是他感覺姜白的東西又起來了。 你還想再來一次?姜白危險地瞇了瞇雙眼。 睡了,哥哥晚安。姜雪轉過身,用背對著姜白,作困倦狀。 呵呵,睡吧,乖。姜白從背后抱住她,不知過了多久才算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