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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大掌箍著她的腰,她早已經癱軟下去。無力回應他的激情,她任由自己的思緒飄飛,徒留身體承受著一波一波不知何時才能停歇的快慰。腰與臀的碰撞,rou-刃出入甬-道帶出的噗噗水聲,無不yin-靡得讓人臉紅心跳,身后的男人仿若一只不知饜足的野獸,不將懷中女子的身心掠奪殆盡,誓不罷休。熱鬧的‘醉清風’15、熱鬧的‘醉清風’“嗯....”君憐嚶嚀一聲,悠悠睜開眸子,滿室的光亮提醒她時辰已經不早了,抬眼看去,紗帳外依稀可見一抹綠衣和紫衣身影。“什么時辰了?”嗓音竟是連她也沒聽過的沙啞,果然昨晚嚷嚷太久了。“巳時,小姐要起來了么?紫衣這就去讓人準備熱水。”“嗯。”君憐點頭,看著紫衣離開,這邊,留下的綠袖體貼的倒了杯茶水,撩開紗帳,“小姐,來,喝口茶水潤潤喉。”“謝謝。”君憐感激的笑笑,“嘶.......”,想要起身,卻在倒抽一口涼氣后軟軟倒回床上,她懊惱的擰眉。這下可好,全身酸軟無力,骨頭好像被拆過后重組,大腿內側更是酸疼到不行,不用說,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別妄想到處跑了,絕哥哥這招真狠。綠袖坐上床沿一手攬著她的肩膀將她扶起,一手將手中茶杯遞上前。她輕啜一口,溫涼茶水潤澤了干啞難受的喉口,她瞇著眼眸滿足的喟嘆出聲。綠袖垂下臉,視線觸及君憐裸露在絲被外的圓潤肩頭和胸口,一向白皙無暇的肌膚這兒那兒點綴著青紫的瘀痕,畢竟是云英未嫁的少女,瞅見如此張揚的歡愛痕跡,縱是不拘一格的性子,也不免覺得不好意思,她羞紅著臉撇開視線。一杯喝完,她輕聲問,“還要嗎?”“不要了。”君憐搖搖頭,軟軟倒回軟榻上,她現在是連動一根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也不想動,只想這樣懶懶的躺著。突然想起被拋在腦后的人,她問,“綠袖jiejie,蘇末人呢?有看見嗎?”綠袖將茶杯放回桌上后恭謹的站在床邊,君憐尊稱她一聲jiejie,而她,也自是把這個小主子當親meimei般的疼,既便如此,綠袖仍不會忘了自己的本分。“昨兒個一天不見人影,到晚上才回來,今兒個一大早又出去了,見是見著了,倒沒能跟他說上話。”君憐輕嘆,“果然耐不住性子。對了,絕哥哥呢?”“爺一大早出外面了,還未回來。”門扉被輕輕叩響,“小姐,方便進去嗎?”紫衣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進來吧!”君憐懶懶的回答,綠袖放下紗帳,紫衣領著幾個下人抬了個大木桶進來,后頭跟著幾人抬了幾桶熱水。待他們準備完畢離開后,君憐撩開紗帳,圍著絲被坐起來,“綠袖jiejie,來,扶我一下。”半晌沒有回應,君憐好笑的抬眼看著微怔的綠袖,“怎么了?”“沒...沒什么。”綠袖回過神來,忙上前攙扶略顯吃力的君憐。心下愈發覺得,所謂的風情萬種,不過是旁邊這人的一舉手,一投足,一回眸。泡過熱水后的君憐全身的力氣恢復了不少,一刻也靜不下來的她一有精神就樂得屁顛屁顛下樓找樂子。結果人全都走了,就連小遙兒也不在。“哎............”君憐軟軟趴在桌上夸張的唉聲嘆氣。“哎..........”正在盛湯的紫衣動作一頓,好笑的看她一眼,“小姐,別再嘆啦,不管你怎么嘆氣,我們也不可能讓你出去的。”君憐哀怨的瞪她一眼,爬起來揪著右邊侍女的袖口,一雙大眼眨巴眨巴,煞是嬌俏,“綠袖jiejie,我們出去玩吧!好不好嘛?”“不行。”綠袖無動于衷的拒絕,掰開緊緊扒著自己袖口的五指,“爺吩咐了,今天不能讓你出門,要你在客棧好好休養一天,爺還吩咐,等你醒來,盯著你把參湯喝完。喏,快喝。”她指指紫衣遞到君憐面前的小碗。君憐憤憤的咬牙切齒,慍火的臉蛋顯得極有靈氣和活力,“不喝不喝,給我撤走,爺吩咐,爺吩咐,什么都是爺吩咐,搞清楚,我才是你們的主子耶!一個兩個全出去了,丟下我一個人在客棧,一點都不好玩。”紫衣掩嘴嬌笑,“哪呢?這不是還有一些人陪著你嗎?”君憐掃一眼周圍零星幾個朝她們方向投來打量視線的人,沒好氣的白她一眼,“他們引不起我的興趣。”“我們的大小姐又想玩什么了?瞧這小嘴嘟的呀,都可以吊起十斤豬rou了,誰這么大膽敢惹我們家大小姐不開心?我來幫你收拾他。”戲謔的清朗男音自門口響起。“夜!”君憐興奮的驚呼,抬臉看過去,門口一位青衫少年逆光而站,“快過來陪我玩,好無聊哦!”冷殘夜搖頭輕笑,略顯青澀的俊秀容顏流瀉暖暖的溫柔笑意,“這么好動的性子,當心遲早把你家絕哥哥給嚇跑。”“才不會呢!”君憐皺皺鼻頭,再朝他吐吐舌尖,“去哪兒玩了?怎么不帶上我呢?”她抱怨。冷殘夜在她對面坐下,“大小姐你別鬧我了,若是帶你出去,我還不早被某人給封殺掉了。”他佯裝一臉驚恐失色,逗得君憐樂得呵呵直笑。綠袖斟了一杯茶遞上前,“冷少爺,請用茶。”“謝謝。”冷殘夜微微一笑。冷殘夜是無塵谷總管冷封塵的兒子,和君憐同齡,兩人感情甚好,是從小打到大的玩伴,不過一向只有君憐打他的份,要是他敢動她一下,不說她身后的無塵谷一眾支持者會將他挫骨揚灰,單單是君無絕,風無情,花無意,水無痕,火無羈,雪無心,月無雙還有冷封塵和蕓娘,九人中的隨便一人,單指就能夠將他點死。正因為如此,養成了君憐飛揚跋扈的囂張性子。而冷殘夜很不幸的,成為這性子底下最大的犧牲品,活活被蹂躪了十七年。所幸,君憐只是孩子心重,嬌氣但不刁蠻。“小姐,來,把湯喝了,要不然要涼了。”紫衣把小碗往君憐面前推了推。君憐低頭看一眼冒著熱氣的參湯,“可不可以不要喝?好澀。”她扁著小嘴跟紫衣撒嬌。“喝完后吃點甜的糕點就不會澀了。”“可是我真的不喜歡喝啊。”“乖,喝了對你身體有好處。”君憐苦著一張臉,眸兒一轉,她笑開。坐她對面的冷殘夜盯著她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