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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身上。大掌一揮,礙事的屏風碎裂開來,癱倒在了地上。君憐無力的輕撫額際,“絕哥哥,拜托你不要那么粗暴好么?”君無絕看到眼前的景象,胸中怒火燒得更熾,大掌一伸,將浴桶中的嬌軀抱起,擁在懷中,胸口散開的冰冷觸感讓他好看的劍眉擰了又擰,再忍不住伸出手掌。“啪”的一聲脆響。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第四聲.........“絕哥哥,不要打啦,會痛。”她皺著粉嫩的小臉,倔強的抿著紅唇。她要收回前話,絕哥哥生氣,不只會冷冷的看著她,還會打她小屁股。他淡淡瞟了眼少女挺翹的臀部,嬌嫩的肌膚反應極快的顯出幾個粉紅的掌印,他知道自己的手勁,雖不含內力,但是力道大得足以叫她喊痛。“下次還敢泡冷水么?”她不馴的反駁,“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在我身上留下黏膩的液體,我用得著泡冷水么?”“啪”的一聲脆響。“啊啊.........我不敢了,以后再不泡冷水了。”她很沒有骨氣的投降,徹底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沒辦法,她實在不想再被當作小孩子一樣被打屁股,小孩子,小孩子,她實在受夠了被當作小孩子。“絕哥哥,我冷。”她偎進她的懷抱,可憐兮兮的瑟縮著圓滑的雙肩。知道她是裝可憐轉開話題,但他同樣知道如果繼續裸著身子真的會著涼,遂寒著臉勾起散落在地上的襦衫包裹著她,大掌圈在她腰上將她打橫抱起走回床榻,扯過絲被擦拭她身上的水漬。微掀唇瓣,“約會取消,今天不要出去了,乖乖睡覺休息,嗯?”最后一個尾音,雖是詢問的語氣,但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同時帶著危險的意味,如果聰明的話,君憐就應該順著這個臺階下臺,歡喜收場,但是.........她皺皺鼻頭,一臉不情愿,“不行,我已經答應了人家,這個時分,他估計已經在一品堂等著了。”她不是不聰明,只是她太過于執拗太傲氣,不愿被牽著走,這一點跟他很像,君無絕是知道的,而她會有這樣的性子多半是被慣出來的,這樣沒什么不好,他反而樂見,由著自己和谷內的人將她寵得慣得無法無天。但是關乎到她的身子時,他可就沒那么好的耐心任由她胡鬧了。他冷哼,氣息淡冷,手下擦拭的動作卻異乎尋常的輕柔,仿若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讓他繼續等,或者差遣下人跟他說聲即可。”“不行吶.......”她拖長了尾音,跪起身子,撒嬌的攬著他的脖頸,溫潤水靈的大眼純澈不染一絲雜質,“絕哥哥從小便教我的,做人最重要的是守信,憐兒不能食言而肥,不是么?”其實完全可以差個人過去說一聲的,反正她也不是很樂意要去,但是她就是這副鬼德行,他越不讓她做某件事,她偏要做,這全是性子使然。她只是很喜歡看無所不能的他對上她卻無可奈何的寵溺。他不發一語,垂下雙眸。她蹙眉循著他的視線看去,觸及一片雪白的胸脯,無奈的翻個白眼,雙手齊用,捧著他的臉頰往上抬,讓他的雙眼看著她的臉,“絕哥哥,憐兒跟你說話呢,聽見了沒啊?讓憐兒去赴約好不好?”“說說,我能有什么好處?”她了解他,一如他了解她,她知道,沒有實質的回報,他是不會輕易松口的,但是這個問題真的很有分量啊,根本無從下手。“嗯.......這個嘛.......”她轉著墨黑的瞳仁,靈氣慧黠。“好處沒有,但、是.....”她故意一字一頓的緩緩念出后面兩個字,彎著眼眸得意的準備看他臉上好奇期待的表情,偏他眉頭動也沒動一下,僅是掀了眸子,靜靜的看她,漆黑深邃的眼眸冷沉如水不起波瀾。她自覺沒趣,翻翻白眼,“你不讓我去的話,今后我的身子就不給你了,怎樣?”他懶洋洋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那我便去找其他女人。”“你敢!”她瞪圓了眼,怒目瞪視,似極了被踩著尾巴的小獸,但是隨即在看到他一臉的輕嘲戲謔后懊惱的咬緊了唇。很好!她是豬!而且是巨大只的!在老狐貍面前,她一點優勢都沒有,再怎樣傲人的聰明才智碰上了他也沒轍。君無絕深邃的狹長眸子微微瞇起,大掌輕撫包裹在絲被下的柔嫩肌膚,“你以為這副身子還是你?莫要忘了,早在三年前,不,從我帶你進谷那一刻,你便是我的,今生今世都是。”狂妄霸道帶著占有欲的語氣讓她不爽的擰著眉,“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你再說一遍。”他瞇了一雙狹長的深沉眼眸,收緊箍在她細軟腰肢的手臂,將溫軟的身子緊緊束縛在懷中。她仰起了絕美的小臉,一臉傲氣,“我是我自己的。”“呵呵....”他不怒反笑,笑痕僅限唇角,笑意沒達眼底,森冷的寒芒讓人背脊發寒,他輕笑著搖頭,“看來我的確太寵你了,才讓你越來越放肆,或許我該讓你徹底認清,你到底是誰的。”他將她推倒在床上,健碩高大的身子覆了上去。知曉他話語代表的含義,她四肢并用,在他身下掙扎,苦了一張小臉,“哇啊....憐兒知錯了,憐兒是絕哥哥的,憐兒再也不敢亂說了。”拜托,別再來了,一場需索歡愛,尤其是在他怒火正盛的時候,要再清醒過來,怕是明天了。惹上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真要命。“嗚嗚......絕哥哥,疼,憐兒那兒還疼著,不要了好不好....”君憐兩眼盈著淚霧,可憐兮兮的瞅著上方的俊魅男子,這個時候希望淚眼攻勢能派上一點用場。君無絕冷哼,翻身坐起。她在心底小小的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嘟著粉唇卷著絲被坐上他的大腿,“絕哥哥,讓我去啦,好不好?”她湊上前親昵的吮著他薄薄性感的下唇,撒嬌的低喃。他沒說話,靜靜的凝視她,眸中流轉的是連君憐都猜不透的黯黑漩渦。良久,他才開口,“你喜歡那男人?為何急著見他?”她搖搖頭,“沒有喜不喜歡,只是覺得如果說服了你的話,我會很有成就感。”她睜著純澈的大眼如實以告。他寵溺的笑了,扯過一旁的襦裙給她換上,“早去早回,身子實在太累的話,見一面就回來,嗯?”“嗯,好。”她重重點頭,一臉的開心滿足。“易容的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