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啊
你好香啊
該死的雷劫。 景昭念滿含憤恨的嬌媚聲音,在一片枝葉扶疏的樹木環繞地帶響起。 若不是那道該死的天雷把她劈的修為潰散,甚至還危及到她的本源,她又怎么會出現在這么個鳥不拉屎的地帶。 一雙本該眼波瀲滟,媚如抽絲的美眸此刻正望著被斑駁樹影遮擋的天,眼中倒映著惡意。 轟-- 本能對雷劫的懼怕,讓她不得不收回目光。 她能感受到若是再不吸收男人的精氣,她的本源很快就會耗盡,但景昭念從來都不是那種會屈了自己的性子。 即便是死,她也不可能會將就。 她攏了攏圍在她周身,用自己本體毛發制成的銀白狐毛披風,一雙精致白皙的赤足微動。 景昭念很是嫌棄,這里連一只螞蟻都看不到,就連雄性都氣息她都聞不到,更別提氣運加身的男人了。 為今之計,只能向前找找看附近有沒有能讓她勉強落腳的地方了。 ...... 景昭念一路沿著兩側參天巨樹向前,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尋到一處有人煙的地方。 果不其然,沒走多久遠處正是一處有些落后的村落。 她的情緒瞬間上來了,細嫩白皙的玉足被路上的碎石子割的紅痕斑斑,要是以往多的是男人樂意捧著她,如今竟落得這般田地。 天道對她們這種靠男人精氣修成仙的銀狐頗多苛責,她咬牙切齒,最好別讓她僥幸逃脫這一劫,若她真的飛升上界,怎么也要將上面攪個不得安寧。 正想著,她陡然聞到身后非她族類的侵略氣息。 景昭念倏地轉頭,身后緩步走來一只白色巨虎,背上似乎還坐著一個身著現代裝束,臉上似乎還用化妝品點了幾層雀斑,面容只能稱之為清秀的女孩。 安希爾在女人將頭轉過時,一張兇狠探究的虎臉瞬間呆滯住了,癡迷之意都快溢出眼底。 其實早在遠處他就注意到這個渾身白的不可思議的雌性了,她的身上像是有著獸神的指引,讓他一步步想靠近。 女人一頭鴉黑如瀑的長發隨風漂浮,一身銀白亮澤的狐毛披風將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軀籠罩,微側頭展露出的禍國妖艷,更是讓這個丑女遍地的雄性為之癲狂。 安,希爾? 安希爾背上的白清月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女子,語氣中充滿了危機感。 她本以為穿越到和中描寫的一般無二的獸世,憑借她在現世中清純可人的外貌也能混的如魚得水。 安希爾救下她時明明跟她講述過他們這里的雌性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不及她的萬分之一,可面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情況。 安希爾一心沉迷景昭念的沖擊中,根本就沒空搭理白清月。 白清月不死心,有些憤恨瞪了景昭念一眼,再次提醒身下安希爾道:你不是說過要帶我回部落的嗎? 安希爾被她不依不饒喚醒,不悅的化成人身,白清月瞬間沒了支撐點,便要從高處墜落。 安希爾不耐的在半空中揪住她的衣領,隨手丟在地上。 好歹也是個雌性,摔不死就好。 景昭念早已轉過身,完全一副看戲的態度,看著兩人的迷惑行為。 此時變成人身,上身精健,下身重要部位被獸皮遮擋,一張清雋少年臉出現在景昭念面前。 安希爾耳根的紅暈快要蔓延到俊秀的臉上,他吞吞吐吐的開口:小雌性,我叫安希爾,虎族雄性,你叫......什么? 安希爾內心中充滿了羞澀,也不知道小雌性到底是哪族雌性,竟讓長得......他形容不出來的好看。 景昭念看著他周身源源不斷的氣運涌入,嫣紅唇瓣輕勾,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蓮步輕移至安希爾面前,微微附上安希爾紅透的耳根,吐氣如蘭。 記住了,我叫,景,昭,念。 看著男人一副不自覺退縮,古銅色的肌膚上滲透出的紅暈,猶如一直剝了殼的蝦子。 景昭念指尖輕劃過安希爾結實健壯,條理分明的胸膛,最終輕勾他的獸皮裙,嫵媚輕笑一聲。 你好香啊。 安希爾被她指尖輕觸,猶如觸電般酥麻,渾身肌rou崩緊,他有些坐立不安,因為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jiba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