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暴行(h,強jian,窒息)
暴行(h,強jian,窒息)
電話那邊響幾聲后,被接通了。 喂,是我。他先開口了,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 (注:通話全程在以令一種語言交談。) 怎么了,哥?交易結束了?接電話那邊的人貌似也是個男人。 你帶上你的人趕快回來...老鵬他背叛了,那個混蛋今天把我們的交易地點泄露給了弗拉斯那伙人,還對我開槍!誰給他的狗膽!雖然為了不被隔壁的住戶聽出異樣,男人刻意壓低了聲音,但他說到最后的語氣起伏明顯變得激動。 什么?。磕悄悻F在怎么樣了?我現在就出發,明天一早就能回來。那邊的人一聽,也立刻換了一副嚴肅的口吻。 我還好,肩上被咬了一口,但只是皮rou傷,子彈沒留在身體里。我沒有跑下樓,是從酒店的樓頂跳到別的樓頂上跑的,他們應該沒料到。對了,跳的時候腿也有點崴到了......嗯嗯,沒事,我的位置等你快到了我再告訴你。 你一個人過來,我受傷的事別告訴別人。你那邊也注意著點,既然老鵬這種老人都背叛了,說不準你那邊也有其他叛徒。 嗯,就這樣。對了,我身邊還有個見過我臉的人,你明天來的時候記得帶著些工具過來把她處理了。 雖然聽不懂男人的語言,但感受到了男人視線的許敏燕猜到了男人最后的話是關于她的,而且不像是什么對她有益的內容。她嚇得拼命搖頭,嘴里發出唔唔的聲音,試圖哀求這個男人能放過她。 男人掛斷了電話,就這么靜靜地用他那雙陰沉的眼睛看著她瑟瑟發抖在床上無助地掙扎。他的眼中的兇光從暗中涌出,逐漸成為一個黑色的漩渦,仿佛要將她吸入其中。 那份獨屬于上位者的、令人不敢違抗他指令的壓迫感牢牢鎖定了許敏燕,看得她胸口發緊。 散發著一只被惹怒了的野獸般危機感的男人一聲不吭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向了床邊,眼底毫不掩飾地閃著那種獨屬于雄性的目光。 他掐著許敏燕的下巴,拾起剛才掉落在她腿上的內褲,重新塞回了她的嘴里。他的動作不再似剛剛那般急躁,但依舊一點也不輕柔,許敏燕覺得下巴被掐得生疼。 這次他很有耐心地一點點把內褲仔細填滿了她的口腔。許敏燕兩邊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的。然后他解開了綁在她腿上的絲襪,纏上了她的嘴,最后在腦后打了個結。阻止了她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 男人終于開口了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就當你自己倒霉吧。 話音剛落,許敏燕的肩膀便被他擒住,身子被男人惡狠狠地一把拽起,轉了個方向,對著床,然后又被從背后狠狠一推膝蓋一軟,一下子跪在了床上。 嗚姆! 眼睛甚至跟不上眼前房間快速旋轉的速度,許敏燕由于雙手依舊被拘束著,屁股撅起,只能用膝蓋和臉抵在床上,脖子被戳得生疼。 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到身后的人將她的睡裙往腰上推了上去,露出了豐盈的屁股和藕荷色的冰絲內褲。再然后內褲被扯到了大腿處,從未展現給別人看過的最私密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里。 她大驚失色,發自內心的羞恥感和即將被強暴的恐懼使得身體止不住地痙攣。 男人用兩只手指撥開干澀的rou縫,沒有其他的任何前戲與挑逗,骨節分明的手指就這么直接捅了進去。 嗚,嗚嗚嗚 許敏燕疼得哭了出來,但哭聲與求饒聲全部被堵在喉嚨里,變成了微弱的嗚咽。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劃過rou壁,探索著,拓開著自己的每一寸甬道。直到指尖頂到了一處格外緊致的地方后才往后抽了出去。 然后下一秒他就用他那根堅硬的陽物強硬而毫不憐惜的頂進了她的體內。 rou壁被強行拓開的痛苦飛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角落。許敏燕痛得尖叫,但聲音埋入了嘴中內褲的纖維內。她背后的男人沒有開口,但急促而沉重的呼吸聲以及抓住她臀部的雙手的力道顯示著他的亢奮。 由于沒有充分的潤滑,一開始他挺入得很慢,但又很深,每一次總要將整根陽物都插入她的體內才會退出去。 對于被強迫的那一方來說,這個過程是緩慢痛苦而又清晰的。許敏燕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下體被一點點地撐開,然填滿的全過程。xue壁的撕裂感與被巨物入侵的脹痛感組成了一種從未感受過的極致疼痛。 即便男人抽出后疼痛也依舊殘留在體內,可憐的花xue還未緩過勁來,就再次被撐開,如此反復循環。 唔嗯嗯 許敏燕使勁地咬著嘴中的堵嘴物,呼吸的頻率急劇加快,手指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試圖用這一絲的痛楚來分擔這種身體被撕裂的痛苦。 更加過分的是,身后的人一邊抽插著,一邊用手緊緊掐著她的大腿,臀部和腰,凌亂地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紅色的掌印。男人的手自下而上地在許敏燕的身體上前進,終于伸進了她被推到上身的睡裙里,掐住了胸前的兩團軟rou。 帶著繭的大手剛好能整個覆在她的胸上,富有彈性但還顯青澀的兩只玉兔被他狠狠掐住,就連前端的兩顆紅色的小果實也剛好被夾在指間。 男人粗魯、毫無章法的手法弄得許敏燕氣息紊亂,生理性的眼淚滾滾涌出眼眶。她的腳趾一伸一縮地,弄亂了身下的床單。 身為女人身上最敏感的三處都被人折磨著,她痛苦刺激得都要發瘋了。 被破處的痛苦像是電流一樣刺激著全身,花xue被折磨得泫然欲泣。漸漸她感到下體深處傳來了小股小股的熱流。 太疼了,她覺得那很有可能是自己的血。 這時男人抽出了身來,碩大的guitou拔出xue口時的感覺讓她打了個寒戰。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過后,依舊是殘留的刺痛。 不知為什么,遭受了極大苦楚的許敏燕此刻卻還能清晰地思考男人還沒有射精,意味著強jian并沒有結束。 果然,他退出后接著就把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迫使她正面朝向他,膝蓋卡在了她大腿內側,然后又馬上頂了進去。 唔嗯 她強撐著身子往下看了一眼兩人交合處的下體。并沒有看見預想中的血跡,男人在她體內進出的柱身上只布滿了兩人透明的體液。 也許是不想浪費多余的體力,男人的整個體重幾乎都壓在了許敏燕身上,令她感到有些胸悶。他一邊抽插著,一邊又開始蹂躪起了她的胸。這次他很有針對性地揉捏著雙乳,又掐又擰,惹得身下的人驚痛連連。 漸漸地,男人的呼吸愈發沉重了起來,嘴里開始咬牙切齒地嘟囔著什么:該死,都去死他媽的!我要殺了他! 男人肩膀上的傷口好像又裂開了,紗布上逐漸浸出了血跡。 淚眼朦朧中,許敏燕無意間瞟到了他此刻的表情。此刻他甚至不像人類,更像是一只瘋狂的怪物。眼底的血絲布滿了眼球,那股幾乎成實體的暴戾目光仿佛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突然,他單手鉗住了她的脖子!掐住了她喉嚨的手持續收緊,讓許敏燕無法呼吸。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許敏燕便體驗了兩回窒息的痛苦。 如果說剛才即使嘴巴被緊緊堵住也能從肺部稍微發出一絲聲音的話,此時此刻無論是空氣還是聲音都無法進出她的喉嚨。脖子上的劇烈疼痛與窒息感,讓她的身體愈發緊繃,腰肢如同一座拱橋般向上挺起,xiaoxue也無意識地縮緊,吸附住了體內那根巨物。 感受著她體內的反應,身上的男人一頓,隨后就是如狂風暴雨般更加猛烈的進攻,每一挺都似乎插入了更深處! 唔咕 許敏燕感覺此時此刻自己像是一個飄在一片驚濤駭浪中的溺水者。全身的警鐘都在因缺氧而蜂鳴著,可大腦卻虛弱得做不出任何反應,身體隨著每一次的插入搖晃著。 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大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腰,xiaoxue也隨著體內熱流的增加愈發收緊,腳趾尖繃得筆直。 頸部被死死扼住的痛楚使她翻起了白眼,視野里出現了大片的噪點。無論是天花板或是男人在她身上運動的身影,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恍惚。 漸漸的許敏燕感到自己的力氣全部耗盡,她的靈魂仿佛要飛出體外,rou體的碰撞聲與男人的喘息聲仿佛也成為了遙遠的雜音。 最后一絲微弱的意識消亡前,腦中只剩下了隱約的哀傷與不甘。 自己要死在這里了,要被身上這個披著人皮的怪物殺死了。 就在這時,男人終于低吼一聲射入了許敏燕的身體里。 下一刻,喉嚨上的手送開了。 呃! 猛烈地渴求著氧氣的身體把意識從黑暗中拉了回來。 她又能呼吸了! 她痛苦而激烈地咳嗽著,鼻涕和眼淚都流了出來,喉嚨和肺部疼得厲害。 咳咳...咕......咳咳...... 活了這么多年,此時此刻她從未覺得空氣是多么珍貴。喉嚨的每一次運作,都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與嗚咽。她的身體既因剛剛的瀕死而痛苦,又在為死里逃生而感激。 許敏燕躺在床上大口地呼吸著,但瞳孔中依舊只能反射出虛無。她如同一個壞掉的人偶,只有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部昭示著她依然還活著。但她此刻的狀態讓人不忍直視,臉上沾滿了淚水與汗水,衣物凌亂不堪,露出的肌膚上滿是紅色的掌印,私處里還緩緩流出了一縷男人剛剛射入體內的白濁。 從鬼門關里走了一遭的身體,四肢像是面條一樣軟弱無力。脖頸處的一圈紅得發紫的掐痕,像一副烙在皮膚的項圈,昭示著上一刻男人所施加在身上的暴行。 等恐懼與痛苦稍微消散了些后,許敏燕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剛才好像是在窒息到極致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然而噩夢的創造者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等許敏燕恢復了稍微平穩些的呼吸后,才驚恐地感覺到男人那根roubang依舊堅挺著,正在自己的大腿根內側摩擦。 許敏燕驚恐地抗拒著,但已經被搞得疲憊不堪的身體能做出的抵抗簡直微乎其微。 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被自己cao得一塌糊涂的女人,額頭上由于燥熱與亢奮而留下了幾滴汗水。 然后他一聲不吭地又將陽具挺入了進去,開始了新一輪粗暴而激烈的cao弄。唯一慶幸的是,這次他的手終于不再掐著她的脖子了。但許敏燕的腰肢被他如同鋼爪般的雙手擒住,狠狠地往他這邊送去。 由于體內殘留的jingye和自己高潮后分泌的體液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這一次被侵犯的疼痛比剛才要輕很多。但當疼痛感減少后,許敏燕才能更為清晰地感覺到那種有一根不屬于自己的異物在身體里進出沖撞時的被侵犯感。灼熱的yinjing一次次頂到rouxue的最深處、進出時xue口的一縮一張、還有rou壁上的摩擦感,都讓她感到惡心與反胃。 已經過了深夜1點,臥室內回蕩著rou體碰撞的響聲、男女結合時yin靡的水聲和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 男人緊閉著雙眼,盡情地發泄自己的欲望,感受著陽具在濕漉漉的xiaoxue里馳騁的快感。而許敏燕心中的惡心感并沒有消失,反而更加嚴重了。 她好想吐,頭也變得暈忽忽的,身體開始抑制不住地痙攣。 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不真實起來,那種大腦無法掌控身體的無力感又籠罩了她。 她感到自己逐漸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視線一會模糊一會又清晰,不知過了多久最終還是眼前一暗。 她徹底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