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做妾
第19章 做妾
一連幾日風平浪靜,紀蕪還是一日隔一日上街,不見有異,可實際上一直掰著手指數日子。 崔翮之所以沒來鬧她,也是因為頗受皇帝器重,他甚至與皇帝親信錦衣衛也關系頗佳,有時甚至會襄助一二,時不時就帶人圍了哪家忠良的府邸云云,除了助紂為虐,這幾日因皇帝一時興起要去城外圍獵,崔翮便又領著內城親軍部署周全,忙著勞民傷財。 這日上街時,紀蕪也經歷了一回軍隊驅逐街上百姓的情形,甚至將一處餛飩攤的頂棚掀了,一家子坐在地上哭即,原因是有礙陛下出行,其實那官道離著棚子尚有好幾丈遠。 春桃和兩個侍衛對此見怪不怪了,甚至路過時那幾個士兵見了兩個侍衛點頭哈腰很是恭敬地讓路,一條路上只有紀蕪的馬車能過去,接受沿途行人的注目。 對此春桃很是與有榮焉:算他們還算有些眼力見兒,若是驚擾了姑娘,二爺定然不饒他們。 紀蕪道:這些兵時常這樣隨意掀人攤子? 春桃想了想說,也不會吧那是皇上出行啊,再小心都不為過的。 皇帝是平民百姓眼中至高無上的存在,為著皇帝走步路,掀攤子趕人,毀了一條街的買賣這些小事實在無關痛癢,甚至談不上善良不善良的問題。 紀蕪在自己親歷過后,才切身體會了到一朝昏君會給帶給忠臣良將、黎民百姓帶來多大傷害,但她現在發現,其實忠臣良將和黎民百姓,是認不清昏君的。 歷史書誠不欺我,人是難以跳出歷史局限性的,包括她自己。 紀蕪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幫助那一家子,她覺得,這幾天自己大概都不會上街了。 崔翮在出城圍獵之前抽空來看她,他顯然在幾日忙碌后疲憊了不少,但是眼睛依舊亮的放光,紀蕪感覺到一絲古怪。 他竟還主動說:我昨日回了一趟家。 和她說這個做什么?指望她再演一回拈酸吃醋嗎? 所以呢?二爺想說什么? 她反問,不知道他到底需要什么答案。 崔翮頓了頓,最后還是說:沒什么,安置吧。 紀蕪被他攬抱上床,又是一頓揉搓愛撫,她在心中默默算著日子,知道自己快要來小日子了,生平頭一回這么期待大姨媽,能擋一擋眼前的禽獸。 她不回應他,崔翮便有些不滿,手下力道更重,將她胸前一對兒雪團揉圓搓扁,聽得她痛哼出聲才算滿意: 前兩回教你的都忘了?次次都要我伺候你,什么時候你也能伺候我一回? 紀蕪聲音發顫,卻依然透著絲絲清明:我不會伺候人,二爺若不滿意我的反應,大可以去找別人。 崔翮頓了頓,卻是嘆了口氣:你這脾氣叫我怎么放心你 紀蕪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聽起來他要出遠門?頓時心中一喜,你要出門? 他察覺到她話中的欣喜,不滿地哼了聲:陪陛下圍獵幾日就回,你不必這么高興。 說罷也不顧她反應熱情不熱情,埋首在她胸前,繼續一逞獸欲。 這種事也是一回生兩回熟的,好歹紀蕪比前幾次放松了不少,崔翮入得順暢,一待入巷,又瞧她腰肢款款,渾身酥軟,只覺水rujiao融,渾身舒坦,心中更是愛極,因此格外賣力。 寶貝,喜歡我這樣待你? 抽插之間,聽她細細哼著,他親吻著紀蕪的耳朵,執意得到反饋。 紀蕪心里嘲笑男人有時真的自以為是,不過是多做幾次,她的身體習慣了男歡女愛,自然便學會了享受,何況他的本錢和技術都還算不錯。 她星眸半斂,不理會他灼灼目光,只挑釁道:二爺沒力氣了?還有閑情扯嘴皮子呢? 崔翮氣結,心道這丫頭不解風情,往后還得好好調教。 我叫你看看我是不是沒力氣。 他將她白嫩的身子一翻,俯趴在枕上,二話不說便從后入了進去,紀蕪一聲尖叫,身子徹底軟了,崔翮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迅速動作起來,紀蕪被頂得神魂顛倒,心底慶幸這個姿勢不用瞧著他的臉,倒是可以幻想成前世哪個喜歡的男明星 崔翮身強體健,他卯足了勁折騰她,紀蕪是半點招架不住的,至半夜他總算盡興了,她躺在他懷里已經迷糊著半只腳踏進了夢境。 阿蕪,我納你進府好不好? 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輕柔的話,卻不啻一道驚雷,將紀蕪從頭劈開。 你說什么? 她直接坐起來,圓睜的一雙眼透露出極大的驚駭瞪著他,崔翮卻兀自認為這是驚喜的表現。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還是維持著適才的姿勢攬著她正玩弄她一綹秀發:這么激動? 紀蕪強迫自己穩住心神,試探道:二爺和我開玩笑的吧?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他輕輕嗅著她的法發頂,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我早說了,雖然你的身份麻煩些,但也不是不能解決,做我的妾,雖不能立刻恢復良民身份,但是總有國公府護著你,旁人不敢看低了你去,待日后尋個合適的機會,將你的籍落在府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