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生(微h)
萬生(微h)
孤零零的坐在酒吧的散臺上,面前放著一杯螺絲起子,喝了一半便沒再下口,若換做是平常她一定不會接觸酒吧或者夜店這地方,因為她不僅僅討厭煙味而且酒量也不太行。 戴著帽子披著件黑色外套,看起來像是在等待什么,身邊來來往往的人陸陸續續,也有人帶著目的性的來搭訕,女人只是禮貌客氣地回絕了他們,也并沒有在這里等誰,純純的只是想找個能夠容納自己的地方罷了。不想回去,也不想在任何熟悉的地方呆著。 忽然一個電話打來,她不緊不慢地拿起反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對方的聲音倒是焦急萬分。 喂!?你去哪里了?秦萬生! 聽到聲音以后秦萬生垂著眸子望向那杯沒喝完的酒發呆。是啊,自己在哪里?在什么位置,真是奇怪。 對面一連串的問題她覺得無聊且焦躁,縱使對方表現出多么著急和在意她都不以為然,秦萬生慣用的手段,是冷漠忽視和疏遠你,有的時候甚至會直接消失不見。 來找我吧,如果你找得到的話,喝完就走,就這樣,掛了。 不同往日,她留下了回旋的余地,不過也獨是這個人才行,大概也猜到了對方的不知所措,感到詫異倒也正常,想著抿下了第一口酒。 秦萬生也非常不解為什么自己會干出如此幼稚的事情來,或許是一直以來在別人眼里她太成熟了,所以無理取鬧這種事情在自己身上根本不會發生。 大約是在準備喝下第三杯酒時被人及時的制止了,秦萬生面無表情的放下了還滿當著的杯子,不出意外肯定又是老套的問話,不過對自己應該還是頭一回。 我做錯什么了嗎?嗯你能不能告訴我一聲?下次不要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好嗎?語氣半輕柔半關心,就是在哄孩子一樣,無疑此刻對于秦萬生來說并不受用。 陸均面對如此狀況秦萬生微嘆了口氣,不,你什么都沒錯,而且你管的太多了。 陸均只求秦萬生能給自己一個可以摸索的線頭,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什么了? 沒想到對方自嘲的說了句:不,告訴你又如何呢?你現在找到我了,確認了我的安全,是不是現在應該走了?不是,你那小女友或許還在某個地方等你,就是想騙騙你,去吧,我自己會回去的,而且你對這里也很熟悉不是嗎?簡簡單單就交代了一切,非常明顯的驅趕意味,后半句的玩笑話又不讓人心里覺得不舒服,或許這也算得上秦萬生的高明之處。 放開緊握的手腕,陸均背起包離開了酒吧,是的,她的確很詫異秦萬生這樣的人會去喝酒,畢竟認識這么久了,她在她眼里不同于交往或者認識的人。 雖然比起自己小了兩三歲可是思想上并沒有那么不成熟,相反的,秦萬生十分理性和專一,情感生活陸均固然不十分了解,但這么久了從來沒有聽到過秦萬生談戀愛的消息,除了她自己口中一直提到的某個曖昧對象,不過前段時間似乎是刪了。 漫無目的地游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依舊好奇秦萬生如此反常的行為,思來想去總結出了兩個字:難懂。還不是一般的難懂,是十分的難懂。 花了那么多時間去找,陸均想過了秦萬生會去的任何地方,沒想到竟然待在自己常去的酒吧里,按道理來說她要是想把自己藏起來,也應該找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打開手機正巧看到女朋友發的消息,陸均想了想還是準時赴約。 把威士忌杯擦得干凈透亮,酒保打量著這個初來乍到的姑娘,見過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算得上閱人無數,不過這姑娘還真是有點特別,甚至說是無法讓人一眼看透她的想法。 哼哼,先生要一直看我到什么時候呢? 被帶著戲謔的聲音提醒過后酒保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說了幾聲抱歉,秦萬生當然是不會在意,心里想著下一杯酒要喝點什么。 如果說我要一杯水割威士忌,你會不會生氣? 酒保放下杯子微笑著對她說:當然不會,美麗的小姐,況且你的朋友也是這里的常客。 秦萬生從口袋里拿出包濕巾紙擦了擦手,它是個習慣,手部不潔凈的感覺會令她不適,把手清理的干干凈凈后,趴在吧臺上向酒保要了杯大都會。 為什么不說呢?你明明很想要被她關心的感覺,也想被人擁抱和親吻秦萬生認為自己就是有病,什么都不想說傻傻的等待別人去發覺,然而她自己也很清楚沒有人會在這種情況下發現。所以她便永遠那么的,不露聲色。 陸均按時到達和她約定好的地方,兩個人準備今天晚上好好看個電影,情侶看的電影當然是關于些情情愛愛的,事先買好了角落里的座位,那樣就可以肆無忌憚秀恩愛了。 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著她的到來,雖然遲到了幾分鐘不過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她們手挽著手推開三號廳的門進去了,略顯矮小的那位時不時還向著陸均撒嬌,大概是作為上面的一方,所以每次也會寵溺與她進行互動。 坐在角落里的人又怎么可能安分,在電影高潮迭起之時欺身吻住了一旁的小家伙,兩個人吻得意亂情迷,水汪汪帶著情欲的眼睛,微紅的鼻尖,陸均用不鋒利的牙齒舔舐著女孩的耳垂,低聲告訴她,她喜歡她。熱氣呼在耳廓,小家伙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鮮紅。 隨意的在附近酒店開了個房間,一進門就點燃了身體里躍躍欲試的yuhuo,插上房卡就在玄關熱吻了起來。 陸均去床上,嗯哈。 聽你的,唐念。 唐念將雙腿死死圍在了陸均的腰間,手也不閑著,一顆一顆解開她身上穿著的襯衫的扣子,不久便應聲而落,房間里到處散落著二人的衣物,等到陸均把唐念摁在邊床上的時候幾乎已經是赤裸相對了。 誘惑的舔舔干燥的嘴唇一口咬上了這嬌小的身軀,對方吃痛的顫起了身體,眼眶里也集聚因為疼痛而將要流出的生理淚水,脖頸上也種下了屬于陸均的小梅花。 中指不斷在深林某處撥弄著誓要找到那方清泉,啃咬著柔軟沒有絲毫贅rou的小腹,把唐念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繼續往下,稍稍粗暴的采擷著剛剛探出頭來的小紅果,簡單的撫弄揉捏便激起萬重巨浪。 低下頭細細品嘗著讓人垂涎已久的果實,她并不一口吞下反而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吞噬,對于本身就敏感的唐念來說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舒適,趁其不備陸均挺起手指單刀直入,忽如其來的快感打了唐念一個措手不及,忍耐不住的呻吟從齒縫溢出,原本平整的床單也被揉得起皺。 唐念抓住了陸均耷拉在耳側的頭發,力道不重但是可以感覺得到,或許是察覺到了小家伙的不安,于是騰出了正在作亂的一只手來,從胸脯傲然挺立的小茱萸到對方的指縫間,十指相扣的感覺讓人分外安心,唐念得到了想要的,放松身體享受了起來。 慢點嗯哈,jiejie,慢,點。唐念央求陸均,不過是個人都能聽出這是反話。 陸均自然是沒有停下轉而是曲起手指加快的進攻的速度,每一次都直抵深處,每一次也都狠狠的碾過那處敏感點,快感在大腦里不斷累積直到身體和思想上都無法承載。 吻我。說罷從頸部一把摁住了與自己對視的那人,溫潤的唇瓣殘留著迷人的氣息,yin靡,紊亂,是自己的也是陸均的。 洪水沖破堤壩幾乎是與對方味道同時而來,二人身體緊密相連,小腹不受控制的抽搐,大口喘息著攝取空氣里的氧氣,現在那雙好看的眼睛已然失去了焦距,陸均依舊與她為負距離,緩慢進出陪著她度過高潮后的余韻。 小家伙把腦袋埋在并不寬厚的肩膀里抽泣,陸均非常溫柔的抱緊了她,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安撫著她的情緒,唐念對于這一招很受用,因為她比起陸均的確小了幾歲,行為風格上也比較幼稚和隨心所欲。 瞧著小朋友紅紅的眼眶,邪惡的念頭再次從陸均的腦海浮現,在心中對自己罵了句變態,但是行為上還是十分的誠實。 她小心翼翼的把唐念的身體翻了過去讓她趴著背對自己,邪笑著用拇指劃過自己留下的印記。 再來一次,好嗎?我想看看你邊哭邊喘的樣子。 這怕是不想也得想,所以就也沒什么好說的。事后陸均抱著累到哭泣的力氣都沒有唐念安然睡去,此時已經是凌晨一點種。 現在是晚上,陸均在干什么呢?應該在跟她的小女友辦事吧。 秦萬生看了眼表結完賬,便帶著一身酒氣和煙味自己打車回了家,眩暈的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笑了起來。 現在是不是應該可以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覺,明天呢?或許只剩下頭疼和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