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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我馬上下來。”聲音大的我隔著聽筒一米遠都聽得一清二楚。含義不明的話讓前臺小姐立刻緊張起來,甚至很機敏的使眼色給公司保安,看架勢,是把我當什么犯罪嫌疑犯了 。哭笑不得的站在原地等齊樹下來,搞什么。“艾草?”正在前臺等著,背后突然響起驚訝的呼喚。“……嗨!真巧!”暈!是那兩個被危氏錄取后興奮地在學校cao場裸奔的囧兄囧弟,一身得體的西裝,看上去人模狗樣的,當初宿舍聯誼的時候還以為是乖乖寶型的,結果二兩小酒下肚,兩人滑稽的樣子把宿舍的姐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危氏還真有眼光,千挑萬選到這倆極品活寶。“是啊!是啊!你怎么會夠來危氏啊?面試嗎?還是找人?不會是來找我們的吧?”兩人倒一點不見外,痞痞地圍過來裝情圣,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看上去猥瑣的好笑。“是啊!就是來找你們的啊!想看看你們混的怎么樣?能不能給我口飯吃啊?”忍不住給他們倆白眼,故意說笑。“好啊!不僅有飯,還有菜有rou,不過meimei拿什么來報答我們啊?”邊說著,兩人很配合地做出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古代紈绔子弟表情,那叫一個專業!沒辦法,本來就是混話劇團耍活寶的兩人,神情、語氣拿捏的分分到位!看得一旁的前臺小姐都竊笑不已,不過,有人似乎看得很不爽。“你們很閑嘛!”“危……危總!副總!”一臉黑氣繚繞的危赫和依舊面癱的危煒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不遠處,攜著懾人的氣場瞪著我們三人,兩個活寶嚇得兩股戰戰幾欲先走,偏偏渾身僵硬邁不開步子。我趕緊暗暗踢了倆小子兩腳,倆小子一看我的眼色反應很快。“對不起危總!對不起副總!我們馬上去工作!”轉眼就跑得不見人了。“呵呵!”我看著倆人“脫兔”般的身影,忍不住笑出聲。但隨著黑影籠罩,我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慢慢轉過臉深深低下腦袋。在危赫面前,我習慣性的鴕鳥,這小子的威勢,實在讓人難以反抗,尤其是,我沒靠山在身邊的時候……偷偷看看危煒,這小子的視線如有實質般射在我臉上,一時之間,我有點后悔干嘛來找他,他要玩,他玩去好了,玩死了也不干我什么事啊!我自找什么麻煩……危赫咬著牙,好像在克制什么,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就往電梯拖——“放開她!”危——危圣!邪魅的容貌帶著疲倦卻更顯不羈,長發隨意的散開有些凌亂,一身黑衣勁裝大步從門口逼近,讓大廳的一干人等看傻了眼——習慣了危氏兄弟的華貴尊榮,這樣一個妖艷中帶著血腥味的男人,足以震撼人心。但危圣身后的兩人更讓我傻了眼!昨日還潔白修身的西裝跟一堆咸菜似地掛在身上,原本儒雅的面容上鼻青臉腫,走路的姿勢也不似往常般瀟灑慵懶,明顯有暗傷在身!誰這么有本事 把小白同志揍成這樣?而另一個,居然應該是遠在他市被我放鴿子的展麟!但展麟除了在其父母面前外,一向鋒芒畢露,要么風流多情,要么圓滑世故,但現在看上去卻像霜打的茄子,讓我暗暗皺眉。明明是塊好玉,怎么總弄得自己像糞坑里的石頭?“啊!”胳膊上的手像要捏碎我的骨頭,讓我痛呼出聲。危圣一個手刀劈過從危赫手下劫走我攬在身后,我一個踉蹌腳步不穩差點摔倒,墨鏡都被蹭掉在地上,幸好小白扶了我一把。“謝謝!”我站穩后感激地沖司徒白笑笑。司徒白的手從我腰間移開,卻詭異地上升到我的脖子,我眼睜睜看著他的慢動作,有點不明所以,展麟已經快一步推開司徒白的手,把我帶到一旁。“你、去、哪、了?”司徒白怒意驚人。一句話讓對峙中的危家兄弟也齊齊看向我,明明是他司徒白把我丟在高速公路上的,現在干嘛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你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危圣的聲音沉沉地讓人心臟都不敢跳起。危煒直接走過來,兩手抓著背心的領口似乎就要撕開,嚇得我尖叫!偏偏這次危赫、危圣、司徒白、展麟居然沒一個人阻止!大廳里抽氣聲四起,我抓著衣服慌忙蹲下,挨著前臺的大理石臺壁縮成一團。男人們的眼光一暗,我反射性低頭——背心的大圓領口被我扯得文胸都露了出來,被內衣包裹托起的胸部渾圓飽滿,乳溝誘人。我趕緊提起領口,瑟瑟地不敢抬頭。“小東西,你膽子大了很多啊!失蹤了一整個晚上,還敢穿著別的男人的衣服四處招搖?”危赫磁性的嗓音又開始顯露他的魔尊壓力。哪有別的男人!這是女人的衣服!但是看了一□上的衣服——我淚!諾諾!這讓我怎么解釋啊!胸悶、喉塞,說不出話。上帝曾說過:女人,當你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你就哭吧!哭泣是最有利的語言。(純屬原創,請勿考證。)暗暗掐了掐胸口的嫩rou,讓自己盡快飚出淚,身體抖得像群狼口下的兔子。我越哭越委屈,越哭越理直氣壯,越哭越大氣!四周男人的氣勢明顯在我越來越嘹亮的嚎哭中弱了一大截。“危總,帶艾小姐上去吧。”不知什么時候下來大廳的齊樹在危赫旁邊輕聲勸道。危赫嘆了一口氣,從地上抱起我往電梯走去。淚眼中看到危圣僵頓了一下,也跟了過來,小白緊跟其后。展麟卻,一直凝望著我,直到電梯門關上的瞬間轉身離去——從頭到尾、只語未言。我現在是,真心的有點想哭了。****************************************這幾人居 然湊到了一起,而且看司徒白的慘狀,還有司辰曾說過司徒白去找過他,聯系起來,恐怕是司徒白折回高速路沒找到我后,就去找了司辰和展麟,又找到危家,然后驚動了危圣——司徒白!你想害死我嗎?哭累了,但是不敢停,小心地、放慢節奏的抽泣。抱著腿窩在沙發一角,即使把頭埋在膝蓋間還是能感覺到四人恐怖的視線。四人?司徒白跟上來干嘛?我跟他又沒有一腿!我干嘛怕他?怕?對哦!我干嘛怕他們?冷靜下來,心思就開始打轉。“對不起。”我微微一顫,抬頭帶著無盡委屈和怨憤的情緒看向司徒白。小白,我才要說對不起你了(讀niao),我要轉嫁危機。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我又開始渾身顫抖不已,看得四人均是深深皺眉,但似乎又是礙于其他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