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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不要總是自己找死。“你個——啊!”沒等她罵出口,我一腳踢在她的小腿脛骨上,讓她痛呼地半跪下去,但卻沒有找地,因為她揚起來準備扇我耳光的手被人牢牢地鉗住了手腕。“小東西,好久不見。”危、危赫!危赫松開手,任梁璇月跌落在地,可我們的梁璇月meimei居然看危赫看傻了眼,落在地上也沒喊痛,現在換我輕蔑地看她一眼了。扭頭看向危赫,他的頭發長長了一些,卻還是顯得那么放蕩不羈,能夠站在展威身邊卻絲毫不遜色的男人,危赫絕對算一個……“赫!你喜歡人工美女嗎?”我對整容美女沒意見,但我對人品不好的整容美女有意見。“我喜歡癩蛤蟆。”危赫曲起右臂發出邀請。“真巧。”愉快的挽上他的胳膊,反正被他逮個正著,逃是逃不掉的,不如想想怎么哄他。危赫看了展麟一眼,向展威點了一下頭,就準備帶我一起離開宴會廳。“展麟!”展威怒喝一聲,氣勢不凡。我看著那只抓在我胳膊上的手,它的主人兩分鐘前還讓我走人來著,現在才想拉住我?晚了!默默地等 著展麟松開手,展麟卻無視展威的訓斥,緊緊地拉著我的小rou胳膊不放手,還有越捏越緊地趨勢。別!我連忙掙開,危赫的頭上已經開始冒青筋了,落到危赫手里,本來就已經很危險,我可不希望展麟再來火上澆油。展麟的利眸沒有了半點銳氣,隱隱透著壓抑的痛苦,臉上還有著微腫的掌痕,看得我有點不忍。但是,同情心這種東西,我本來就不多,不想浪費在不爭氣的人身上。展麟,還需要調教。抬頭看著臉色微微好轉的危赫,他就算生氣還是那樣帥的慘絕人寰,看他看久了,眼光會挑剔地過分吧!大方地穿過人群,揚長而去,留□后滿地的眼鏡碎片和下巴。可是,前方等待我的,又會是什么?*************************************“混、蛋……”赤裸的身體泛著誘人的粉紅,急促的呼吸幾乎耗干了身體的水分,呼出的氣息炙熱地如同身處沙漠,兩頰發燙,眼光朦朧,□蜜液泛濫,濡濕了整個大腿內側和臀下的地毯。小臂被絲帶緊緊的捆束在一起,右腳踝上還緊拷著一個皮環,連著床腳,限制了我行動的范圍。側躺在地上嬌喘不休,用被捆著的小臂擋住臉,長發覆在臉側,不讓沙發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啊——”藥性又起,忍不住曲起腿壓迫空虛至極的幽處,為了緩解難耐的瘙癢而不停地在地毯、床沿邊扭動摩擦,拼命壓抑住自己劇烈翻滾的沖動,嬌嫩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渴望著男人的貫穿和蹂躪,只怕意志稍一松懈,身體就去自主地爬過去祈求男人的恩寵吧!“唔!赫……”雪茄的煙香飄過來讓我的喉嚨更加干澀,喉間擠壓出的呼喚充滿了渴望,然而從我藥性發作開始,不遠處的男人都只是優雅地抽著雪茄、喝著威士忌,霸道狂狷的眼神落在我欲情燃燒的身上,卻是那樣冰冷殘酷。“想要?”危赫終于開了口。“赫……”“喀吱——”門突然被人打開,我驚疑地望過去,又是危赫那個天才怪胎的弟弟!“滾!”忍不住開罵,雖然我從來沒打算立貞潔牌坊,但就算當婊子也得是我挑男人!好似沒有聽到我的呵斥,危煒面無表情地看著我躺在地毯上費力掙扎的模樣,只字不言。“想嘗嘗嗎?”驚怒地看向危赫!他要讓他弟弟碰我?他找死!用力咬了一下舌尖,吞咽下自己腥味的血液,用疼痛和怒意壓制住藥性,緩緩地站起,走到危赫面前,即便臉上仍泛著高溫,但卻神色冰冷地從他手中拿過酒杯——“啪——”酒液從危赫完美的五官上滑下,漠然地將酒杯重新放回他的手中,不再看他。他要他弟弟碰我?很好,現在是我要碰他弟弟。轉身拖著腳鏈走向危煒,看著這個如美少年蠟像般的男人。“抱我。”危煒如墨的黑瞳沒有絲毫情感,那是完全自我封閉的死寂,我微微昂起下巴,貼近他的胸,唇齒靈活的一顆顆解開他襯衣上的扣子,他身上果然還有著乳臭未干的純凈味道。慢慢蹲下,抬眼看看危煒依舊毫無變化的表情,紅唇向他腰間探去。“咔——”危煒不知什么時候摸出一把瑞士軍刀,他想干嘛?右手抓著我的兩手將我提起,持刀的左手自上而下一揮,我小臂上的絲帶瞬間裂開,柔柔地從我胳膊上滑落下去,危煒看了危赫一眼,又蹲下利落地劃破皮環,分寸把握之巧妙,堪稱一絕,這小子把刀耍這么好干什么?“啊——”驚呼一聲。“我帶走了。”危煒攔腰將我抱起,丟下一句話給他親愛的哥哥,臉聲音都那么稚嫩,雖然冷的掉冰渣。危赫垂眼不語,似陷入沉思,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我有些怨念地看向他,視線被完全阻隔前,危赫手中的酒杯,碎了。**********************清晨,曙光從沒拉好的窗簾縫中射入,雖然不過一線,但卻使整個房間從昏暗變成了蒙蒙亮。幽幽轉醒,睜開酸澀的眼睛,一抬眼,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疲累了整晚的心神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是誰?我在哪?記憶涌現,我不禁哀嘆一聲,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但是他看似清瘦卻極其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身體,讓我難以動彈。發現他身上的某個部位正隔著長褲如石般堅硬地頂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亂動了。我是佩服他的——他就這樣抱了我一夜,任我藥性幾次發作,不住地扭動、呻吟、誘惑、求歡,他都只是這樣緊緊地抱著我,什么也沒做。我突然對這個男孩般的男人有了好感,安靜地放松下來,閉上眼享受他的體溫,好不容易熬過了藥效,只想徹底地休息。“藥效,過去了?”“嗯。”輕輕點點頭,聞著房間里清冷的竹香和他身上淡淡的乳香,覺得安心又平靜。危煒猛然起身,雙腿跨跪在我身體兩側,兩手迅速地脫下昨晚已被我解開扣子的襯衣,抽出腰帶,將西褲踢到床下,露出已搭起帳篷的“內秀”,然后俯身壓向我,吻上我略干的唇。一氣呵成的動作讓我有點傻眼,直到他生澀卻用心的吻撥動了我的心弦。雙手環上他的頸,輕輕張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