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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路易十三,輕輕拂過瓶身,Baccarat世家手工制作的水晶瓶奢華典雅,充滿浪漫主義的百合花紋繚亂了多少銷金者的魂,那鑲嵌其上的24K純金雕飾閃動著冰冷的光芒,似嘲笑著世人無謂的炫耀。提著酒瓶,推開包廂的房門,包廂內(nèi)的專屬服務(wù)生立刻讓出道路,讓我毫無阻隔地出現(xiàn)在這座奢靡都市夜場之王——展麟大少的眼前。整個包廂只有展少一個雄性動物,圍繞在他身邊的幾乎都是“妖嬈人間”的招牌,清純妖艷、高傲溫柔,這些平日里游走在富貴豪門男人身邊的職業(yè)交際花,此刻眼中只有沙發(fā)上那隨意靠坐著,有著三分醉意卻性感的要人命的展少。若是展少開口挖人,怕是明天“妖嬈人間”就要唱空城計了吧。男人,才是生物鏈最頂端的禍水。微笑地走到茶幾旁,端正地跪坐,打開酒瓶,將琥珀色的美麗液體倒入桌上的小口圓腹矮腳杯,醉人的果香飄散開,加重了滿屋的粉色艷情。托起酒杯遞向展麟,雙眼仍是淡淡地含笑望著他,他既然來了,就絕不是到這里泡泡女人,喝喝酒的。染上酒氣的展麟,微醺的神色,慵懶的姿態(tài)一個眼神一舉一動都讓女人們怦然心動,可我卻想起被我暫時丟棄的小貓,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展麟從身旁的女人肩上移開手,伸向我手上的酒杯,指尖剛碰到酒杯卻快速握著我的手腕往他身上猛地一帶。“啊——”驚呼地不是我,是一旁的吧女。我伏在展麟的身上看著灑在展麟雪白襯衣上的佳釀,不禁露出萬般可惜的表情,忠實地揮發(fā)著鳶尾花和檀香木樹脂清香的酒滴慢慢地滲入雪白,貼附在男人的肌膚上,我緩緩俯下,低頭吮吸起傾灑而出的酒漬,挽救那些即將浪費的醇香和細致的口感。“嘶——”我知道滿屋的美女們在吸氣,更知道身下的男人正在升溫。若無其事地半撐起身,托著酒杯的手仍被展麟鉗著腕,將身體的重心壓在他身上,抬起另一只手拿過酒杯,眼睛看著他略帶醉意的鷹眸,微微仰著頸項,將杯中的極品白蘭地倒入口中,一點一點小口地吞咽。男人的眼中倒映著我誘惑的姿容,在我要將最后一小口香液吞下時,展麟終于抬起身,一手托著我的頭壓向他,瞬間吻上我的唇,瘋狂地掠奪我口中的每一滴陳年濃香,那超過半個世紀的陳化精華就在他舌尖的撩撥下翻騰于我柔軟滑膩的口腔,再被他玩膩后吸食進 腹。這一吻有多久?我不知道,但是當一吻結(jié)束,整個包廂只剩下我和展麟兩個人。他弄散了我的發(fā)髻,長發(fā)散下,摩擦著我發(fā)燙的臉,有些癢,我撩起發(fā)絲別在耳后,從容地從他身上滑下,繼續(xù)跪坐在地毯上,倒了兩杯酒,好酒開了不喝,就太浪費了,更何況是這種專為奢華而生的酒中極品。今夜,我想醉。“沒想到我看走眼,錯把鳳凰當草雞了?”將酒杯又遞給他,這次他老實地接下。“一只雌鳥罷了,鳳凰或是草雞,重要嗎?”舉杯輕碰,一口飲下。他爽快地陪我飲下,任我再為他斟上。“跟我回去。”“回去?回哪里?天上天下?”仰頭空杯,反身靠著茶幾,背對著他坐在地毯上,享受著路易十三絕頂?shù)南阄犊诟校旖菑澠饻\笑,“那里不屬于我。”“……但是那里有我。”兩只手突然穿過我腋下將我提起,放到了沙發(fā)上靠著他,展麟提著酒瓶為我的空杯倒上酒。“你不屬于我。”輕晃了晃酒杯,看了看那透明的紅黃液體堪比珠寶般誘人的色澤,毫不留戀地倒進腹中,呼吸那混和著酒香、花香、雪茄、樹脂的獨特味道,感受著從腹內(nèi)燒起的烈焰,身體每一個毛孔都盡情地舒張著。“……如果我給你呢?”以展少在風(fēng)月場的名聲,這句話有多誘人,他很清楚。可是,呵呵!他以為我是誰?那些依附在男人身上像藤蔓一樣生存的女人嗎?“哈哈……你以為我會要嗎?一個可憐的傀儡,一個活在父親影子下連掙扎都做不到的娃娃。”展麟,唯一被展家認可的繼承人,不過是一個被展威牢牢控制的的棋子罷了,跟他比起來,被展家驅(qū)逐到國外獨自發(fā)展的三兄弟,恐怕更幸福一些吧!“你說什么?”夜場中不可一世的展少,此刻像一只被人踩住尾巴的貓,渾身散發(fā)出尖銳的殺意,翻身將我壓在沙發(fā)上,大手一抓便把我的脖子緊緊地禁錮在掌中,只需微微用力,就可斷了我的生機。“呵呵……你何苦來試探我,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這家‘妖嬈人間’的幕后老板是誰!你以為你裝作不知道,你meimei就能在你的庇護下壯大起來嗎?呵呵!你明明知道,你玩不過你父親!”“住口!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展麟的眼中有著殺意、驚恐與軟弱,被cao控的人生有多痛苦,他恐怕有著最深的體會吧,否則不會那么多變。兩面三刀,不是什么人都學(xué)得來的。18歲,他學(xué)完了別人用30年學(xué)完的課程,用不可爭議的成績獲得了展威的認可,結(jié)束了封閉的學(xué)習(xí)生涯,被展威丟進了紛亂的娛樂業(yè)界,在紙醉金迷的世界中掙扎于八面玲瓏的各色名權(quán)勢力,把自己生生地 磨成了一條變色龍,可是結(jié)果呢?痛苦可曾有盡頭?“咳咳……”喉間的手有收攏的跡象,“我?guī)筒涣四恪俏铱梢詭湍鉳eimei。”展麟流露出明顯的憂郁和疑惑,手上略微一松。我極力放松身體,讓他卸下防備,右手輕輕覆上他的大手,將它從我的脖子上移開,左手撫上他削瘦的臉頰。“你犧牲了那么多,才為你meimei換來的一點自由,你要放棄嗎?你想看到你meimei被扼殺夢想,任你父親當做犧牲品去做一個聯(lián)姻的道具,無法反抗的度過一輩子嗎?”“不!”“那就賭!不要管我是誰,只要我能帶給筱點自由,我是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憑什么相信你!”他的語氣告訴我,他不是質(zhì)問我,而是祈求我給他一個可以相信的理由。“因為你只能相信我。”抬頭吻他,讓他感受我的溫度與力量……展麟像是溺水的孩子抓到了求生的希望,熱切的吻伴著酒香熏昏了我的理智,當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我已經(jīng)衣衫半解在他身下嬌喘不已了。“啊——對不起對不起……”是韓笑,可能是擔(dān)心我的情況,闖了進來。“滾——”展麟側(cè)過身,擋住韓笑的視線,總算沒讓我春光外泄在門外的眾人眼里,但是我們倆現(xiàn)在的樣子,怕是明天整個夜場圈子都會知道,“妖嬈人間”的Erica是展麟大少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