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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什么“stub”,煙頭?嚇得趕緊關(guān)上門,卻不小心夾到自己的腦袋,發(fā)出一聲慘叫,吸引了客廳四人的注意。糗大了,人生第二大恥——腦袋被門夾到!我悲催啊!我該不是跟這鬼地方犯沖吧?可還沒來得及讓我多感慨一下,人生第三大恥就發(fā)生了——“啊……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門后面,不是有意撞到你的!”以絕對標(biāo)準(zhǔn)的狗吃屎造型趴在地上的我,僵硬的扭動脖子看向身后剛剛沖進門的衰人——一身白色的休閑西裝,粉色的條紋襯衫,原本很“娘”的裝束卻只顯得這男人如此儒雅俊秀!論外貌五官,雖然不如危赫的深邃帥氣,也不似危圣的妖姿媚態(tài),但臉上柔和的線條,白皙的皮膚,卻也堪稱“玉樹臨風(fēng)”四字,前提是,先把眼中的陰謀算計給掩藏住!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無視這只披著羊皮的狐貍,我打開衣櫥拿出了那件男士的睡袍走進浴室,昨天就只洗了內(nèi)衣沒換衣服就這么睡的,難受死了,半夜起身還發(fā)現(xiàn)本來已經(jīng)完了的月事昨晚居然又回了點潮,弄臟了床單,難怪嚇跑了危圣,我還以為是危赫教我的技巧有問題呢!話說回來,要是危赫知道我把他一個星期特訓(xùn)的成果用在別的男人身上,他……打了個冷顫,還是別想了。不過,真是奇了怪了,我那個一向很規(guī)律的,難道開苞了,那個也會有變化?還是這個星期過得太刺激了,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不管了,大不了以后小心點。“我想和你做筆交易。”“拒絕。”第一時間回絕,這人煩不煩啊!莫名其妙闖進來,把我撞了個屁股朝天,明明我的態(tài)度擺著那里不想理他,還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一直盯著我。大哥!姑娘我不好看,你再看我臉上也長不出花來,狗尾巴草倒可能會長一根!洗了澡換上睡袍正想睡會,昨晚餓的不行了,半夜敲了N長時間的門,那頭披著狐貍皮的狼才給我弄了點吃的,結(jié)果我吃什么他搶什么,最后一大盤點心大部分都進了那家伙自己肚子,還從頭到尾一個屁都沒放!搞得好像他只是來吃東西,是我厚顏無恥地去搶他東西來吃!他是來羞辱我的嗎?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不給我吃東西,那我睡覺保存體力總可以吧!“你不聽下內(nèi)容再決定?”掀起薄被,坐起身,看著這位擾人清夢的翩翩公子,很明確地冷道:“你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憑什么跟我做交易?”“你不說你想要什么,怎么知道我沒有呢?除非你想要長生不死,那我就沒辦法了。”“把血抽干了冷凍起來。”“什么?”“長生不死啊!那么簡單的事情我干嘛要找你?”掛了一個“你是白癡嗎?”的表情在臉上,他什么時候才愿意走啊!我要睡覺!“……你好像忘了,你現(xiàn)在是被綁架的人質(zhì)。”狐貍終于要撕下羊皮,露出野獸的本性了。“我沒忘,是你忘了,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說不就好了?流氓就是流氓,干嘛假裝公平交易,當(dāng)自己是牛郎啊?”不好意思,吃不好,睡不好,脾氣不太好控制。危姓并不多見,那個危圣肯定跟危赫有關(guān)系,看房子的裝修設(shè)計和屋外的情況,這家絕非什么佛堂善廟。就算是達官顯貴,屋外的“保鏢”也太多了點,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不是保鏢,而是幫派份子!危圣明顯不是請我來做客的,如果他是要對付危赫,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他會好吃好喝的伺候我,而如果危赫不管我,那等地球?qū)γ娴乃膫€小子發(fā)現(xiàn)我失蹤再找過來的話,我墳上估計都青草蔓蔓了。可即便如此,想讓我任人擺布,也得看我愿不愿意!“……”那頭羊狐(披著羊皮的狐貍)看起來有點憋屈。“不說話?不說話麻煩幫我關(guān)門,謝謝。”躺下繼續(xù)睡。感覺到床一邊陷下去了,睜開眼,羊狐已經(jīng)繞到床的一邊坐了下來,微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我嘆口氣,“說吧,不保證會答應(yīng)。”羊狐側(cè)過頭看著我,眼睛里暗含了許多我讀不懂的東西。“你是危赫的情婦?”“應(yīng)該算是吧。”雖然簽了合約,但昨晚我才發(fā)現(xiàn)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好像一直沒有收到我的賣身錢!“你知道洪幫嗎?”“恰巧知道一點。”好友嫣然倒貼洪幫幫主白池兩年多了,但是白池也躲了兩年多,據(jù)說是不想嫣然卷入黑幫,但是嫣然一直很執(zhí)著地不讓幾個好姐妹插手,所以也不知道問題具體情況是怎樣。“危圣是洪幫的暗幫主,我要你幫他成為洪幫唯一的幫主。”“我?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就因為我是危赫的情婦?”這人腦殼壞掉了?還是說其中有什么常人難以理解的隱情?“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真正的你嗎?”“……也許。”這小子轉(zhuǎn)移話題要不要這么快?挑下眉,不否認(rèn)。“原來,你也并不了解自己。”“……也許。”點點頭。“你有沒有必要這么裝深沉?”“……你可以——滾——了!”難得我這么正經(jīng)地回答他的問題,他居然說我“裝”?“你幫不幫?”“啥?”我以為我的思維已經(jīng)跳躍夠快夠遠了,沒想到這只羊狐是宇宙戰(zhàn)艦級的,跳躍以光年為單位!“幫他成為洪幫唯一的幫主,事成之后,我保你全身而退,洪幫將永遠是你的保護傘,此外,你還可以獲得一筆豐厚的酬勞。”“我不知道我可以幫他做些什么,你總不至于讓我去做殺手,宰了洪幫明幫主吧?我像是那塊料嗎?”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憑什么認(rèn)定我可以幫危圣?“你只要待在這里,就算危赫找來,你也一直待在危圣身邊就可以了,直到危圣全面接管洪幫。”“就算我不主動走,也難保危圣不會趕我走,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這么有信心只要我一直待在這里,危圣就能接管洪幫,但是,我沒有那么多時間耗在這里。”“危圣不會趕你走的。兩個月,兩個月后,只要你一直待在危圣身邊,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都會兌現(xiàn)承諾。”“全身而退、洪幫的保護、豐厚的酬勞?”這樣就想要我賣命?就算我再無聊,也不會對卷進黑社會的爭端有興趣,但是,如果能幫到嫣然……“沒錯!除了這些,你也可以提條件,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會滿足你。”聽到最后六個字,我有些曖昧的笑了,羊狐似乎也察覺到言語的歧義,俊俏的臉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