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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而且,危赫……他是個好老師——在床上,他教給我魚水之歡的技巧,徹底開發了我的身體,讓我對男人有了更多更深的欲望,對于這些,我是謝謝他的。但是,一直以來我對他的定位不過是床伴而已,我以為,我對他而言,也只是如此。但是,他那一眼,讓我對他,起了占有的念頭。那一眼,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東西,卻那樣讓人移不開眼,讓人著迷,讓人想探究背后的一切。那晚,就算他并不是主動讓危煒碰我,可為什么危煒抱走我時,他沒有阻止?為什么危煒一抓住我的手,他就選擇了放手?我對他,究竟算什么?三次,他和別的男人同時拉住我,兩次都是他輕松地帶走我,只有這一次,他放了手,主動放手,頭也不回地走掉,為什么?我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這個認知讓我胸口發悶,明知道在意這種事情,既傷神又沒有意義,卻還是忍不住去想。肚子很不應景地“咕咕”叫,我都快想不起危赫做飯時的樣子了。有些問題的答案不是想出來,既然危赫這個男人我想要,我就會讓他變成我的,不管我現在在他心中是個什么地位,我有的是時間和辦法馴服他,就算是頭雄獅,也終有臣服的一天。當然,如果最后失敗了,那就痛快的放棄。起身去廚房炒了個蛋炒飯喂肚子,白池這里只請了一個保姆專門負責嫣然的飲食,我只能可憐的自力更生。把飯熱了,再把蛋打進去翻炒,出鍋的時候飯變成金黃色,卻壓根看不到蛋,我這種做法曾被危赫笑過,不過后來,他也改了先炒蛋再放飯的習慣。習慣可以傳染,感情呢?端著碗隨手打開了電視,把音量調小,電腦和數位板還留在韓笑那里,抽個時間得過去取,“妖嬈人間”的事情也需要重新布置一下。賀筱點是個人才,有機會將她吸納進界內也不錯,還有那個衣衣美女,看過她的一些作品,的確很有天賦,改天把她的資料發給亞瑟,看亞瑟有沒有興趣。至于展麟——為了不倒胃口,還是不去想這小子,不過他們父子,我遲早要好好跟他們玩一把!電視里一直放著廣告,我也懶得換臺,等到一碗飯吃完,準備起身回廚房,眼睛卻被一個熟悉的面孔吸引上屏幕。細柔的短發,清秀的五官,柔和的線條,惹人憐愛的小臉本應在陽光下綻放溫暖的笑容,為何滿臉決絕,空洞的眼神仿若一心赴死?硝煙冷尸遍布的戰場,單薄的身軀戎裝殘破,處處殘血,手中長刀飛舞,近身者死!明明是他像一個死神般收割著他人的生命,為什么卻讓人覺得失去靈魂的人——是他。“咻——”利箭伴著破空之聲穿透胸甲,定住了殺戮中的武者。痛!心絲絲地抽痛,似乎被一箭貫穿胸膛的是我自己。一桿長槍迅雷之勢刺向頓住的身影,槍尖的寒光映在短發武者空靈的眼睛中,分外刺眼……心臟似乎被提到了嗓子眼,萬分害怕看到武者命喪槍下的景象,眼睛卻連眨一下也做不到——“好了!這是本臺獨家放送的最新花 絮,看到這里,大家是不是很好奇司辰飾演的這個角色最后的結局呢?那就要密切關注本臺的后續報道了,下面我們來看一下偶像……”屏幕里的場景一下子從古沙場的無雙武者切換成現代錄制棚的美女主持,看著美女瞪著那雙明麗的眼睛語氣輕松的播報著娛樂圈的八卦小道,我真想把飯碗砸過去——碗呢?手中空空如也,再一看,碗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我手中跌落到了地上,好在地毯夠厚,飯碗得以生還。低頭撿起碗,又看了一眼屏幕,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但之前那悲壯的畫面卻一直在腦中揮散不去。我的小貓,頭上的,應該是假發吧……“那家伙又來啦——”滑稽的門鈴聲響起,我第一次聽到時,嚇了大跳,現在聽到這個童聲叫喚,依舊是一驚,這玩意肯定不是白池裝的,估計只有嫣然那丫頭才會有這樣的惡趣味。看到白池從房間里出來黑著臉朝門口走去,我就先進了廚房。“小白?”出了廚房一看,來的客人正是被我稱作“羊狐”的司徒白,這小子看起來很挺危圣,但是行事詭異,很多事情,他并沒有讓危圣知道,天知道他暗地里有沒有什么其他的算盤,不過只要不危害到危圣,其他的,我沒興趣。“你怎么在這里?”司徒白顯然比我吃驚地多。我聳聳肩,看向白池,我和嫣然的關系以及在塔羅界的身份,白池應該已經知道了,但是其他人,我不知道他們了解多少。“老爺子讓她在這里陪嫣嫣,百里家族的人要后天才能到,有女人在嫣嫣身邊,方便一點。”白池解釋道。什么破理由!不過從他這句話來看,白池知道的,老爺子都知道了,但洪幫其他人,包括司徒白,對我和嫣然的關系以及在塔羅界的身份還是絲毫不知的。就算理由再破,只要是老爺子的意思,沒有人敢多問什么,所以司徒白也只是點點頭,完全無視我,開始和白池商討起老爺子壽宴和白池婚宴的事情。“……小白。”湊過去在他腦后喚了一聲。司徒白口中一頓,又繼續和白池討論著。我靠近了幾步,從脖子里掏出“護法金剛佩”,拎著繩子把佩放到司徒白面前晃來晃去,不懷好意地又喚了一聲。“小白……”“什么事?”“羊狐”回頭一臉假笑地看著我。“還記得……三天之約嗎?”三天任我使喚,當初和司徒白的交易報酬之一。司徒白,臉變了。************************************我又不是什么變態,就算約定任我使喚,但這種約定能有多大約束力?我不過讓司徒白陪我去韓笑那里一趟罷了。看著駕駛位上開車的司 徒白,我問出了早前的一個疑惑:“喜帖是老爺子讓你給我的?”司徒白快速瞥了我一眼,又看著前方繼續開車,淡淡地回答道:“是。”感覺不怎么想和我說話似地。我點點頭,那就對了,危老頭跟白家老爺子之間一定互通著有無,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紅燈。“你到底是什么人?”扭過頭看向司徒白,展麟也問過這個問題,我到底是什么人?黃種人啊!這么明顯看不出來嗎?“我不是人。”很正經地回答。小白的面色如常,眼神堅定沒有任何懷疑,似乎并不奇怪我的回答。“我是峨眉豆腐。”峨眉豆腐——阿彌陀佛是也!都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