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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動作,她都心驚膽戰的看看南宮靜有沒有醒來,拍拍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她能確定她沒有做賊的天賦,還沒有被抓住就被自己給嚇死了。把柜子中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仔細看了個幾遍生怕一個疏忽而錯過了,這個機會可是難得的,霎那間她忽然看到柜子最深處有盒扁扁的正方形東西,懷著激動緊張的心情,她打開了它猛地喜悅貫穿了她身軀,找到了!那片碟片上寫著林音兩個字。不會錯的,她雙手微微顫動著,連忙把它藏好,再看看床上的南宮靜,還好他還在睡,把地上的東西全部安原位放回了柜子中,希望他不要發現。檢查了下自己和柜子周圍,應該不會被看出來,她站了起來,輕拍拍熟睡中的南宮靜,“喂,起來了,不要睡了!起來了!喂!”“嗯……”他嘀咕了聲,轉了個身,拉高身上的被子又睡了過去。“喂,起來了——!啊!”正要再次叫南宮靜時,手還沒有碰到他,他卻突然一個轉身抱住了她,她一陣眼花,只覺得一陣頭昏目眩,就被那個先前還在昏睡的人壓在了身下。原本燦爛的星眸中殘留著一些迷茫,似乎剛醒不久,“起來,你很重!”推推身上的人。他貼上她的臉頰,蹭了蹭她光潔的肌膚,在她唇上琢了下,“我比較欣賞這種叫人方式。”一手打上了他的嘴巴,他們可是有血緣關系的,“都打掃好了,我要回去了。”“我果然沒看錯人,我還沒有睡醒你就做完了!”南宮靜難得聽話的坐起了身,連打了幾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才懶洋洋的說:“昨天誰送你回去的?”“是誰有區別嗎?”說到昨天林音便一把火沒處發,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事來,肆無忌憚的和男人上床,幾乎同一天和三個男人做了,就像蕩婦!南宮靜覺得還是有些昏沉沉的,便走進衛生間洗了把臉,“你很受歡迎嘛,先是宋子飛、杜蔚然,然后連萬俟睿都來,可惜你竟然回去了。”都怪他,要不是他,自己怎么會做出這種事,現在他還在幸災樂禍,“你應該感謝我,如果我沒有早走的話,你是能看場精彩的戲,但你能保證不會被卷入!”“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南宮靜對她的假設嗤之以鼻。林音不以為然的輕笑了起來,如果她不好過,那么大家就一起不好過吧。南宮靜梳洗完,走出了衛生間,“你那么辛苦為我打掃我是不是該給你些獎勵啊?”“你的獎勵我可不敢要。”以為她是瞎子啊,沒看見他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他整個擋在了她的面前,如果她有任何反抗,他都能及時抓住她,“可是我想給啊!”也許這個招對一般女孩子有用,可對付她就差了點,她一晃便走出了他的范疇,“這算強迫中獎嗎?”林音慧黠的彎起了嘴角,“你想強迫我的話,沒有點真本事可是不行的。”像是挑釁,可那曖昧的語氣又像是情人間的挑逗。“我不強迫女人。”南宮靜雙手交疊環在胸口,“我們打個賭,你總有天會求我抱你的!”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她又不想玩luanlun游戲,“你說不強迫我,那威脅也不算對吧?”“當然。”南宮靜自信一笑,顯然對自己十分有信心。林音也爽快的回以微笑,“那你去做你的大頭夢吧!”帶子都到她的手上了,她還怕他鬼啊,那么說是不想讓他起疑而已,只要他不耍卑鄙手段,她又不是性饑渴怎么可能要他抱她,再說證實了和他的血緣關系后,唯一一點的愛戀也被無情的折殺了,他們之間是不會再有任何可能了。“那好,我做我的大頭夢去了,你自便吧!”說著南宮靜就裝模做樣的準備睡覺。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林音還想早點回去,“你不會這么小心眼吧!”“對,我就是個小氣的男人!”南宮靜眨眨眼。“不要啊!”林音動手扯著南宮靜,“我道歉啦,送我回去!”“一個吻,要不免談!”南宮靜閉上了眼睛,看準了她想回家的心情,勒索道。眼珠子一轉,林音揚起了下巴,“你要說話算話啊,就一個溫對吧!”“對。”南宮靜嘟起了薄唇等著她來溫的樣子。林音豎起了根手指頭,在自己的唇上親了下,再點了下南宮靜嘟成一個小圓圈的嘴巴,還不等他反映過來,“間接接吻,你可要說話酸話!”“你……”這下輪到南宮靜胸悶了,他沒想到怎么一日沒見林音會變的那么滑頭。其實并不是林音變了,而是最近發生的事,讓她在思想上發生了極大的轉變,以往她給自己的壓力,使自己拼命忍耐,而現在她放開了壓力,不再束縛自己。難得站上風的林音一臉樂滋滋,催促著滿臉苦悶的南宮靜送她回家,迫于無奈南宮靜也只能叫了輛出租車付了車費,目送她離開。林音一走,南宮靜一反滿臉苦悶之色,反而跑上了房間,打開床頭柜。果然被她拿走了,南宮靜的薄唇勾劃出了個美麗的弧度,這是他意料之中的,故意把她叫來,找借口讓她自己拿會帶子,一切如他計劃般。在萬俟睿找他時他就發現,如果用帶子是能困住林音,可這樣卻會缺少很多樂趣,還不如讓她拿回去,讓她能給他多帶來些快樂,要不學校實在是太無趣了。南宮靜現在不知道,將來他會為這個一時起興的決定后悔幾百遍。正文第二十五章“喂,你給我滾遠點!”為什么人一定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因為上次打擊太大而放縱的代價也太大了吧,林音心中已后悔N次了。何謂笑面虎,眼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我說,那只是一次意外,你就當被狗咬了!”只要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讓她能安心過獨木橋,自貶為狗也無所謂!“我說小音啊,前天你可不是這樣,我還記得那天你豁出去那種大義凜然,就一天不見怎變成小狗狗啦?”湛藍色的波光流轉,嘴角含著殺傷力極強的媚笑。“拜托你在圖書館不要說這么惡心的話!”林音一手支撐著額頭,真不想看到他的臉。“圖書館又怎樣!”宋子飛坐到了林音的桌上,“圖書館是死的,而且又沒人你怕什么?”沒人!這話像警鐘般敲得她心神微亂,現在是放學了,但圖書館怎么可能沒有人,前面她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