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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仗著潤滑劑的效益長驅直入,直搗她的最深處。南宮靜進入得動作之快,讓迷迷糊糊的她還未接受到那失去第一次的痛楚,直到他完全插入她收緊干澀的體內靜止不動,而慢慢膨脹時,那刺進心坎的痛才一點點擴張隱現。痛楚讓林音加速清醒,身體本能的收緊肌rou,想排出那強行進入的痛楚源,林音身體的緊繃只換來南宮靜濃悶急促的喘息聲,堅持不住的他開始移動身體來緩解急于平息的欲望。內部的肌理還未適應他堅挺的存在,身體自動地收縮、擺動著,企圖減少所承受的痛苦,而南宮靜卻沒有那份耐心來等待林音適應他,迫不及待的擺動起來,收緊的肌理被他一次次的挺進、猛攻,毫不留情的戳刺著,無視從兩人結合處越流越多的暗紅色血液。似乎有某種東西在她身體里狂猛沖刺,讓她痛得慘叫出聲,身體兩側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拳頭,撐開眼皮定神一看,錯愕的死盯著南宮靜正赤裸的覆壓在她身上,俊秀的臉龐因使力而潮紅扭曲,在注意到她醒來錯愣的望著他時,性感的薄唇勾出一道誘人的弧線。“你醒了?”因膨脹的欲望而低沉沙啞的嗓音吐出明知故問的問題。沁出汗霧的身軀猛地貼向他,下身也向狠狠地沖進她體內,不管體內、體外都受到劇烈撞擊,那沖腦的疼痛讓林音咬牙挨了下來,她神態不再迷糊不清。相連的rou被剁開是怎么樣的感覺她總于體會到了,疼痛如盆冰水傾首而下,使她瞬間清醒,精瘦結實的胸膛有著少年特有的細韌,像塊巨石壓在她柔軟的胸膛上,幾乎提不起氣來說句話,想試著推開他,卻發現所有力氣匯集到身下被南宮靜一點一滴的榨干了。沒有一點氣力的她宛如布娃娃般仍南宮靜起伏搖擺,她極力忽視每次被進入、被撞擊,而造成的陣陣抽痛,韻律越來越快林音知道快結束了,忽然南宮靜抓住林音架在他肩上兩腿的后膝,倏的往下壓去,使的后臀高高翹起,他沖進了更深處。調整了呼吸,南宮靜退出了林音的身體,翻身躺倒她的聲旁。“為什么?”醉酒的麻痹和一場歡愛疼痛,林音早已氣虛無力到極致。這樣反而能讓她平靜的面對這一切,因為她練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管如何也只能坦然接受的份,她想知道南宮靜為什么要怎么做,難道……她不敢往下想。“我一直以為你是愛著魏妙君的?!蹦蠈m靜轉了下身子,雙臂墊著下顎趴在枕頭上。她愛魏妙君?心頭一緊,一時片刻不知該說什么。“很少人不被他那種蠱惑人心的魅力所吸引?!泵髦浪侵巳说幕鹧妫咏南聢鲋粫兂苫覡a也在所不惜,“他特地來拜托我照顧你,你對他的意義一定非法?!?/br>和魏妙君相處的時間不長,可他對她不是一句非常好能概括的,他對她不是那種有求必應的,而是在用心在對她,有些像個長輩般磨煉她、鼓舞她、陪伴她。林音沉靜在魏妙君的回憶中讓南宮靜有不舒服,伸手撥了下額前的發絲,想把那莫名的情緒給丟開,“你很想見魏妙君吧,”他朝林音微微一笑,“我也很想見他……”“嗯?”怎么跳到魏妙君身上了?有些奇怪的望了笑的悻悻然的南宮靜。“就是這個!”南宮靜手一伸,按下了床頭柜一排按鈕中的某個。正對這床的巨大液晶屏幕“吱”的聲跳成了藍色,正當林音疑云滿臉時,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跳進視野,音質優良的音響中傳出yin逸的嚶嚶低吟,赤紅著臉林音難堪的撇過頭,努力的不去看、不去聽,逃避這些已成事實的事,真想是場夢,夢醒就好了。“夠了,夠了!你的目的是什么!”手緊抓著絲質被單,將臉埋在枕頭中。南宮靜慢條斯理地系著睡袍腰間的腰帶,“我很想知道魏妙君看到這個時會怎樣……”“魏妙君?!”這和魏妙君有什么關系?是魏妙君要他照顧她的……難不成,魏妙君——不,如果魏妙君也有一份的話,南宮靜就不會怎么說了。“那些口口聲聲說著只愛我一個的女人,魏妙君只要朝她們勾勾手,她們便可脫光衣服跳上床,這就是你們女人嘴中的‘愛’嗎?”愛就是如此廉價的東西。林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妙君和你的女人??”魏妙君和南宮靜不是好朋友嗎,怎么會去勾引他的女朋友呢?她相信魏妙君的為人,他不可能去做這種事的!當中一定有南宮靜不知道的誤會。“是啊?!蹦蠈m靜坐到床上,斜睨著她,“和我的女人在我家里、我的床上!”“不可能!”林音斬釘截鐵的否決,她相信魏妙君不是那么爛的人。望著林音激動的樣子,他低笑了起來,似乎覺得林音的反應十分有趣?!澳阏`會了,我并沒有責怪魏妙君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們女人口中所謂至死不渝的愛是個傳說而已。”南宮靜那種仿佛以第三者的身份說著別人事的態度,讓林音難以理解的問道:“不管出于什么情況,你難道知道到‘你的女朋友’跟‘你的好朋友’有那種關系一點都不難過嗎?”“這有什么好難過得?”南宮靜不足為奇的瞅著林音眼中的震撼,“你對魏妙君還真是關心啊,你愛他嗎?你能在別的男人床上說愛他嗎?”“我——”她知道自己喜歡南宮靜,但她愛魏妙君嗎?這個問題她也不能回答,魏妙君的離開她是非常難過,可也沒有中的傷心欲絕;她想念他,可也沒有連續劇中的夸張地整天無所事事、茶不思飯不想的腦子中只有他。當聽到他和別的女人有染,心中也有微微的酸意,這就是愛嗎?如果這算是愛的話,那為什么當她發現自己在南宮靜的床上,也沒有一點對他的愧疚,南宮靜說要給魏妙君看他們的那卷帶子時,她也只是覺得丟臉而已。“怎么啦?”南宮靜將久久不語林音抱到自己腿上,環上了她白嫩的肩膀。出乎南宮靜意料的她沒有任何反抗,轉過頭眸中充滿深深的疑惑,“‘愛’是什么樣的?”在林音頸間徘徊的南宮靜停下了親吻,想了想,“就是想和一個人永遠在一起,每分每秒的不分離,看到別的人接近他就非常的妒忌、難過,嗯……應該就事這樣子的吧!”“這不叫愛,是獨占吧!”想不到這個信誓旦旦問著何為女人至死不渝愛的人,也不知道到“愛”究竟是什么樣子的,這樣的話就算至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