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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說她胸無大志也好,她只希望這輩子能過著平庸簡單的生活。“那么你來這個學校干么?一個工人階級的子女來受上層社會的教育,這里的學費對于你的家庭是筆不小的開支吧。”杜蔚然根本不信林音的言詞。她知道學費這昂貴的學費壓得舅舅多吃力,想為舅舅分擔的最好辦法就是轉到公立學校,每當她開口舅舅就會微笑的說要給她最好的,為了她什么苦他都不怕,要她安心讀書,不要想得太多,只要她能讀好書是對他最大的回報。見林音不語杜蔚然冷冷一笑,“你的家人還真是用心良苦,為了要讓你爬上有錢人的床特地從幼稚園到現在都讓你接受和高等教育,你也可以說是不服他們的所望!”“你!”鼻尖酸酸的,眼角澀澀的,眼眶中浮上了層不甘心的水氣。他怎么可以這樣侮辱人,舅舅讓她接受貴族式教育無法是想讓她能有個比他更好的將來,而杜蔚然怎么可以這樣侮辱舅舅的用心,他這么可以這樣說舅舅!釣金龜婿?!有錢就這么了不起嗎,可是隨意的的羞辱別人,工人階級又怎么樣,沒有工人的話哪有你們這些自命不凡的有錢人,自以為高人一等還不是離不開工人階級,沒有工人的話你們能住這么好的房子、能吃到美味的飯菜、沒有工人為你們做事能有供你們奢侈的金錢、沒有工人你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得自己來!“滾出去,你在這里只會臟了我的眼。”杜蔚然不屑一顧的坐回了先前的位子。世界上怎么有這種人。“你、你怎么可以……”“滾!聽到了沒有。”懶得再和林音羅嗦的杜蔚然頭也不回的打斷了她的話。林音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杜蔚然消瘦的背影,如果人的眼神能殺人的話杜蔚然早被林音千刀萬剮了,她無法理解這個面容比女子更美的冰山班長,怎么會有嚴重的階級觀念,還是這是他們有錢人的一貫概念,她和他是無法用語言來溝通的了!不想讓班長用掃帚趕,林音連忙跑出班主任辦公室,要用掃帚趕得話想必也是由個人替杜蔚然拿掃帚吧,像他這種人決不會讓這種東西弄臟了自己的手。可被杜蔚然說成這樣她真的好不甘心,越想眼睛越感到濕潤,吸吸鼻子不想讓自己難堪的哭出來,她不要哭、不能哭,都這么大了怎么好意思哭!走到校門口和門衛倉促的點了下頭,林音低著快哭出來的臉加快腳步急急得往家里走,卻處易備猝撞上了一堵rou墻,她連連倒退了兩步。“你怎么啦?”溫柔的聲音此時聽來格外動人。吸了吸鼻子,不能讓他看出來。“沒有、沒有事,你怎么來學校了?”南宮靜微微一笑,從身后捧出了那盆說要送給她的藍玫瑰,“你忘了拿這個。”隨著臉色玫瑰浮現的美好的景致往如隔世,“謝謝。”“你哭過了?!發生什么事了嗎?”南宮靜忽然抬起林音的下顎。趕緊用手遮掩紅紅的眼眶。“沒有,是沙子跑到眼睛里去了。”“這個借口真爛!”南宮靜揚起了抹溫暖人心的笑容,又用手拍打著林音的額頭,“不流行了,換一個新的來試試,說不定我會相信!”摸著被他打紅的額頭,一股暖流流進了林音的心田中,“都是你,你跟老師說了什么!”“嗯?”南宮靜耙著自己的頭發,“我說你昏倒在路上我正好看到就把你送醫院了。”“什么!!!”聽得林音目瞪口呆的,這么爛的借口虧他想得到!一聽就知道在騙人。“很好對不對,這可是我千錘百煉出來至今為止最好的一個借口!”南宮靜得意洋洋的的聲宣布林音幸運的用到了他有史以來最好的一個借口。“大白癡!”林音拳如雨點般落在南宮靜的身上。“喂、喂,你打人很痛!不要再打了!”南宮靜起先還能接到林音的拳頭,漸漸林音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南宮靜的力不從心起來,“你再打我可要打你了!”林音埋著頭,聽到南宮靜那句話后手更加用力的往他身上捶了,“你打啊,你打啊!”南宮靜托著林音的后腦勺,抵至自己的胸膛,“很難受嗎?想哭就哭出來吧。”“我、我才不要哭呢!”故作堅強中帶著些鼻音,讓南宮靜握住的手也不急于掙脫了。南宮靜抱緊了林音,“真的沒有事?”“我說沒有事就是沒有事。”猛地拉開和南宮靜的距離,調整好情緒的林音聲音不再朦朧,清脆、響亮,還引得校門口的警衛探頭張望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呢。“那我送你回去吧。”親昵地揉了揉林音的發心,南宮靜捧起剛放在地上的玫瑰花交給林音,“這次我可是親自送到你的手上,再弄丟我可不放過你!”“我會好好愛護的!”林音捧緊了手中嬌艷奪目的藍色玫瑰花。如果昨天有人告訴她會和南宮靜手牽手的一起回家,她八成以為這個不是瘋了,就是神經錯亂,可事實就是這樣發生了,兩人在家門口告別時被在陽臺上收衣服的舅舅抓個正著!面對滿臉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舅舅,林音心中便反復念著禍不單行。“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早上說得你都忘了嗎?”舅舅怒不可言的跳了起來。低著頭心虛的林音小聲道,“今天發生了點事所以她送我回來了。”“發生了點事?”舅舅重重敲了下桌子,“那一天會沒有事發生,有了一次就會有下一次,林音……”舅舅苦惱的抽動了整張娃娃臉,“你怎么越大越不聽舅舅的話了!”“不是!”這不能怪舅舅,這全是她不夠堅強,都是她自己不好!“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是他太遲鈍了,還是他和侄女之間的代溝太大了?為什么沒有任何保證,語調平和的這句話能讓他打心底里相信,“好吧,這次算了,不想再看到那個姓南宮的了。”舅舅話音剛落,一旁的電話鈴響了起來,離電話近的林音接起了電話。“喂,找誰?”“是林音家嗎?她在不在?”電話那頭響起了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你是?”林音一時聽不出是誰的。電話那頭不客氣的哈哈笑了起來,“這么快就忘了我了,小音音你好無情!”“魏妙君?!”怎么是他?他這么會知道她家的電話號碼?“有什么事?”一旁坐在沙發上的如坐鎮菩薩般的舅舅,